天晚了,苏玉盈已经睡着了,萧承煦睡不着一直想着今日贺兰芸琪说的那些话,真的要放下吗?当年若不是萧承耀那现在躺在他身边的就是茗玉,现在可能孩子都有了,而不是如今这样身边躺着的人并不是爱的人,这种痛苦只有他和茗玉能理解。苏玉盈是比以前好些,但哪又怎样呢?不爱就是不爱,他无法欺骗自己。
苏玉盈翻了个身,胳膊搭在萧承煦的腰上,嘴角微微上扬,应该是做了好梦吧。萧承煦将她的胳膊从身上轻轻移开,身子往外挪了挪拉开些距离。睡梦中的苏玉盈可能感觉到了冷,本能的靠近萧承煦,手抱紧了他,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萧承煦叹了口气,对于失忆的苏玉盈连吵架都吵不起来,因为不能刺激她,为了不刺激她已经将可兰送去城外的庄子上。
此时已是十月中旬,朔风渐烈。萧承煦难得今日休息约承轩一起出去打猎,苏玉盈虽想让他在府里陪自己一天,见他已经约了承轩也就嘱咐他们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来。
萧承煦走后,苏玉盈在房里绣起荷包来,十月二十五日是萧承煦的生辰,她想送个荷包给他,让他每日带着就像自己每日每刻都陪在他身边。她已经好多年没有摸针了,绣起来很慢,总是不满意拆了重新绣,手指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次,但一想萧承煦收到会很开心就不觉得疼了。
“我看嫂子最近挺好的,你们两人也不像以前总吵架了。”
“那是因为她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才没有吵架,说不准哪一天她就恢复记忆了,到时候还是会吵架的,她的性格改不了。每次都保证不再犯了,但下次继续。我真是对她不报什么希望了,她连茗玉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哥,你已经在心里否定了嫂子自然也就看不到嫂子的优点,看到的全是缺点,这样对嫂子不公平。”
“她做的事让我看不到优点?她因为嫉妒废了可兰一双手让可兰以后都弹不了琴。”
“哥,这个你最好多查查,你有没有想过燕王府的事为什么茗玉姐姐和凌蓁儿能知道,按说嫂子再傻也是绝不会让这种事传出去的?”
“你怎么能怀疑茗玉?”
“哥,我不是怀疑茗玉姐姐,我只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和逻辑罢了。”
“不和逻辑的事情多了。我不许你这样怀疑茗玉,她当初是为了救你才嫁给萧承睿的。”
见萧承煦生气了,萧承轩忙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今天比比谁猎的东西多,晚上一边喝酒一边吃烤肉岂不美哉?”
“好。”
“郡主,您又要拆啊?奴婢觉得已经绣的挺好的了。”
“好什么啊?这鸳鸯绣的像个死鸭子,这样怎么能送个承煦呢,他带出去别人要笑话我的。”
“您都绣了好几天了,被针扎的十个手指都快成筛子了,您的心意到了,燕王不会嫌弃的。”素汐心道:“傻郡主您辛辛苦绣了,燕王未必会戴。”
“他不嫌弃也不行,我要绣一个最漂亮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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