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蓁儿看到小太监黄忠的时候心里还不怕,当见到卖蒙汗药的男子时她心里开始慌了,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凌蓁儿依然嘴硬咬死不认,“奴婢是冤枉的,是黄忠乱咬,想要来脱罪。”
审理的人道:“你说黄忠冤枉你,那你如何解释给黄忠的包袱里的首饰有几件是圣母皇太后的?只有你在圣母皇太后身边多年能拿到那些首饰,你还有什么话说?”
“冤枉啊!圣母皇太后身边伺候的人又不是只有奴婢一个,也有可能是别人偷了的,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在延京时,就有宫女、小太监偷了主子的首饰带出宫外的。”
“将孙吉安带上来。”
很快一个小太监被带了来,看样子也被上过刑,脸上的肿还没有消,跪在地上因为害怕全身都在发抖。
“报上姓名,何处当差?”
“小...小的孙吉安,在宁寿宫当差。”
“咱家问你可认得凌蓁儿?”
“认得,她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女官。”
“四日前的晚上她可曾找过你,找你做什么?不得隐瞒,否则刑具伺候。”
“小的不敢隐瞒,四日前的晚上小的正和几个同在宁寿宫当差的内侍一起玩,听到敲门声,小的去开门,一看是凌蓁儿。她将小的叫了出去,在廊下给小的一个包袱,包袱挺沉得。她让小的去前朝的隆庆殿找小太监黄忠将这个包袱给他并送他出宫。小的便去了,在去的路上小的偷偷打开包袱看了是金银元宝和一些首饰。小的到了隆庆殿找到黄忠将包袱给他便送他出宫去了。本想送出城的但当时城门关了,就让他在城门附近的店住下让他第二天早早出城,小的就赶回了宫里。”
“你可认得那个包袱?”
“认得。”
“好,将包袱拿上来让他认认。”
一个小太监将包袱提了过来给孙吉安认,他仔细的看了后道:“就是这个包袱,这个包袱有一个角破了一个小洞。”
“凌蓁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这也可能是你们为了陷害我提前让孙吉安这样说的,并不能证明我有罪。”
“好,你还真是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今日就让你无法狡辩。来人,将在她房里搜出的东西呈上来。”
凌蓁儿看着那个小纸包,依然梗着脖子不认“你们说从我房里搜出来的怎知不是陷害我?”
“搜你房间的时候圣母皇太后也在现场,还有宁寿宫当值的很多人都在,你以为你值得我们大张旗鼓的陷害?”说完又对一旁跪着的卖蒙汗药的男子道:“看看是不是你卖出去的药?”
“小人可以肯定就是小人的药,小人以前出现过被人讹了的事情,从此就留了个心眼,每个包药的纸上都做了一个不起眼的标记,买的人不注意发现不了,小人一看便知是不是小人卖出去的。”
“把黄忠剩下的半包药也拿来让他认一下。”
凌蓁儿听了恶狠狠的瞪着黄忠,没想到他如此贪小便宜,若不是他贪小便宜,那当晚一切就都和预期的一样,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是,这包也是小人卖出去的,那日这位女子找小人买了两包药,小人记得很清楚,因为找小人买药的都是一些夜里撬门偷东西的男子,她是唯一一个女子,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咱家劝你认罪画押少受些苦。慎刑司各种刑具可多着呢,还没有人试过一遍呢,你可想试试?”
凌蓁儿之前虽想过死,现在真的要死她还是害怕的,她还不想死。大声喊着:“我要见摄政王。”
“喊什么喊,摄政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不见摄政王我是不会认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好好伺候你,看你认不认。来人,上指桚。”
桚子夹着十指左右两人用力拉着收紧桚子,疼的凌蓁儿额上大汉淋漓,口中惨叫不已。
“认不认罪?”
最后,凌蓁儿忍受不住还是认了罪画了押,最后被杖毙,草席一卷扔到乱坟岗。萧启翰派人收敛了尸体,给她好生安葬了。黄忠被罚九十杖然后撵出宫去,卖蒙汗药的人则交给长安府尹处置。萧启翰因为派手下想要杀人灭口,又加上与宫女私相授受直接被削爵。事情终于在年前解决了,可以过一个愉快的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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