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过年了,萧承煦更忙了,最近几晚苏玉盈等着等着就歪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他又已经走了。
今日宫中宴会,萧承煦被敬了几杯酒后,就让身边一个小太监将酒壶中的酒换成掺水的,他知道今日很多官员都会向他敬酒,而这酒他不喝又不行,又不想喝醉,只能让人掺水了。
宴会结束后,萧承煦觉得头晕晕沉沉的,眼睛也变得模糊,站都站不稳,好在两个小太监扶住了他。萧承煦感觉很不对劲,像是被人下了药。凌蓁儿让两个小太监将萧承煦扶到偏殿消息。萧承煦被扶着在床上躺下,他迷迷糊糊看到来送茶水的小太监是常去分点心吃的小铃铛,他招了招手让小铃铛过来。
“摄政王,您叫小的。”
“小铃铛,本王需要你帮一个小忙,去摄政王府让王妃速来,就说我病了。”萧承煦艰难的说完这句话,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腰间的腰牌扯了下来递给小铃铛。
“小的这就出宫。”
傍晚下了雪,晚饭后苏玉盈陪女儿玩了一阵儿,便回房间坐在灯下看书。看了一阵儿,忽然宫中来了一个小太监拿着萧承煦的腰牌说是摄政王在宫中病了请王妃速速进宫。苏玉盈听完忙换上衣服急忙进宫。
偏殿内,贺兰茗玉坐在床边抚摸着萧承煦的脸,“承煦,你为什么这么绝情?非要我用这种方法才能和你亲近,你不要怨我,我真的太爱你了,远远的看着你却不能亲近真的好痛苦。我们今晚做了夫妻,以后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琪姐姐不会难为我们的,再也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在一起。我们成婚后,启元就是你的儿子,你就是皇父摄政王,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承煦,这样你也算报了仇。”说着开始解萧承煦的外衣。
凌蓁儿在门外守着,见苏玉盈急急忙忙的往这儿走来,她敲了几下门道:“茗玉,苏玉盈来了。”
贺兰茗玉一听停下手上的动作,苏玉盈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她摘下一只耳坠放到床上,又将萧承煦的外衣扔到地上,今晚不能如愿也要让苏玉盈心里不痛快。这才开门带着凌蓁儿走了。
苏玉盈急匆匆走着,前面两个熟悉的背影一晃而过,让她心里感觉不好。
苏玉盈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萧承煦的外衣,她站在门口感觉腿像灌了铅一般,她怕进去看到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她不喜欢逃避,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床上萧承煦身著里衣,束发已经散了,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床前,看到萧承煦旁边的枕头上有一只金耳坠,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硬忍着没有掉下来。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要叫醒萧承煦问问清楚。
“萧承煦,萧承煦你醒醒。”苏玉盈从桌上拿了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
萧承煦被泼醒了,看到苏玉盈他激动的道:“玉盈,你终于来了。”挣扎的坐起身来,“我被人算计了,酒被人下了药。”听萧承煦这样说,苏玉盈也立马冷静下来,细想一下如果萧承煦真的和贺兰茗玉藕断丝连他何必还要让人回府请自己进宫?请她来捉奸吗?这根本就解释不通。
苏玉盈拿出帕子给萧承煦擦了脸道:“宣个太医来看看吧!我若来晚了,你今晚可就...。”说着将那只金耳坠拿给萧承煦看。
萧承煦看着那只金耳坠,这金耳坠他认得是贺兰茗玉的,又看到地上他的外衣,他只觉得一阵恶寒,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人竟然变得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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