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地牢牢房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甚至比那城濠还要低,因而非常潮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开在高高的、囚人举起手来也够不到的地方。
从那窗孔里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时分,也是若有若无,向晚时城堡的其他部分天还没黑下来,这里早就变成乌黑的了。
为了防止越狱,微笑带着镣铐和链索,它们悬空挂在土牢的墙上,已经生了锈。
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看起来也带着几分虚弱;诗悦站在他面前,轻轻蹲下身,试图用手里的钥匙打开那镣铐。
“救你出去。”诗悦淡然说。
她不是为了让微笑感激自己这么做,她更多的是希望能平息眼下的乱局,毕竟生灵涂炭的世道,内忧外患一起来,大家都不会好过。
“怎么?背着你男人来解救我?呵呵……”他刚毅的俊脸上伤痕累累,却一点不影响他的傲娇。
微笑一直对诗悦不选择提笔,而是委身鬼椒耿耿于怀。更为当初他们这一组最佳组合硬生生变成敌人而愤慨,所以他自然也不会有好口气对待这位曾经的女战友。
诗悦也深知,微笑一直都是比较清冷傲骨,专注于铲除大世界所有的怪物,惩恶扬善,并且特别喜欢找比他强的高手切磋。
当初铁三角的他们还是兄弟时,微笑最喜欢的就是和两个兄弟切磋武艺,并肩作战的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好。
那么,分崩离析的结局甚至比失恋带来的震撼更大,更恐怖,更仇恨。
在这份兄弟情的衬托下,她的任何情感波动都显得多余,而作为当时固定队伍唯一的医生和女孩,她更像是个局外者。
“微笑,我知道你并不需要我的救援。我也不需要你的领情,但是你知道,巨龙苏醒,万物灭亡的开端马上要到来,更重要的事肯定不是内讧。”
她耐心的继续解释,手上的锁已经打开,她默默退了几步。
“你这些大道理怎么不在枕边讲给你家鬼椒?跑这里教育我有什么用?世界是我搞乱的吗?”微笑怼人的功力万年如一。
“我没能力说动你们任何人,如果你们都是没脑子的驴,那我也没办法。我尽量说,只是为了众生。”诗悦叹气,鬼椒和微笑都是犟种。
“放心,灭亡第一个该死的也是鬼椒。”微笑后槽牙咯吱咯吱响,对那曾经的兄弟恨意满满。
“在我看来你们都该死。”诗悦也不打算给他面子。
“那你快让他弄死我!”微笑咆哮。
诗悦冷笑,转身准备离去。
“走不走随你便,但是微笑,你如果一丝信任都不给我,就继续在这里发疯。”
诗悦内心滴血,她能为大家做的事不多,她只是希望和平。
真的那么难吗?
她画地为牢,留在这冷酷的城堡里,更大的心愿是融化那颗一心统治一切的狂妄之心。
可谁又真的理解这份良苦用心?
“如果仗剑天涯就可以解决问题,我又何必放下屠刀……”一滴泪,从她美丽的容颜上慢慢滑下,滴进那千疮百孔的内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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