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
半晌,我才缓缓开口:“你今天好奇怪。”
“你不喜欢我这样,对吗?”
“不喜欢……就好。”
他又一次别过了我的目光:“容儿,就此别过。”
“你到底要去哪儿?”
我的心里逐渐浮出了一种不安的念头,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宋时的任务。
“义父替我寻了一门亲事,”他回答:“我不日便要回去成亲,日后再也不会到宫里来了。”
我一愣,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快步离开了太医院。
成……成亲?
宋时不是说他要死了吗?
我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匆匆忙忙地赶去了圣宸宫。
路上,我还把冬儿打发走了。
赵公公见我火急火燎的,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未曾多问。
之前宋时吩咐过,我来不必禀报,所以赵公公也并未拦我,任由我进入圣宸宫。
平常我到门口还会敲敲门再进,但今天我实在是着急,干脆直接闯了进去。
一见我是闯进来的,宋时神色一怔,问了句:“你被鬼撵了?”
我看了眼他旁边的行舟。
宋时与我心照不宣,当即会意,将行舟打发了出去。
此时,殿内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说吧,”他起身:“有什么事。”
“容予刚刚和我辞行,说要回去成亲。他表现特别反常,我觉得不对劲。”
宋时嗯了一声,转身从书架子上拿出了一本卷轴递给了我,随后开口道:“我最近查阅了很多书籍,又暗审计几个人,得知了一些曾经的事。容予的母妃出身胡族,被视为蛮夷,但是先帝专宠于其,有人欲处之而后快。”
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我:“你猜,当时奉命要他母妃命的,是谁?”
我被他盯的发毛,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随后试探性地说了句:“我?”
“……”
他无语了。
“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他瞪了我一眼,随后继续说道:“当时的太医令奉命,在容予的母妃生产时做了手脚,但不知为何,母亡子留。”
“太医令一生治病救人,从未做过夺人性命之事,因心存愧疚,便未能斩草除根,最后将容予收为养子。”
“所以容予其实是皇子?”我人又傻了。
宋时点头嗯了一声:“是我皇弟。”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又突然发觉到了不对劲:“可是,这种事情应该是秘密做的才对,怎么可能会记载在那上面?”
“笨,”他吐槽了我一句:“我不是说了我还暗审了几个人吗?其中就有太医令,这些是太医令说的。我在书籍中查到的,那可是另一码子事。”
“什么事?”
“奉天楼密典所载——上古有魔邪,穷凶暴虐,且不死不灭,非以天家血脉相祭,则无镇压之法。魔邪百年降世,一出既乱阴阳、破太平,饮人血、食人命,国破人亡,世无宁日。”
言罢,他一脸凝重地看了我一眼:“沈情,‘非以天子血脉相祭,则无镇压之法’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为你解释你也能懂。我这任务不是一般的任务,这次任务十分棘手,闹不好我和他只能活一个或者都死。如果你不想被卷进来,今晚哪儿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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