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一个个的都想造反了是吗!”
眼看着太后的火气越来越旺,或许也是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容予急忙开口:“太后娘娘,我随掌祀大人进去便好,请不要牵连其他人。”
宋时现在的表情恨不得把容予的那张嘴给撕了。
我们五个当中行舟和柳迟的功夫最高,行舟有所顾忌,柳迟则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我虽不知道这件事与柳迟等人有何关系,但还是扒开了冬儿走上前给太后跪了下来:“请太后娘娘开恩,放容予一条生路。”
“放肆!”太后一声怒斥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个激灵:“魔邪之物一旦破除封印,届时不光皇帝会死,百姓也将民不聊生。沈妃,你为容予求情,安的是什么心!”
“母后!”还未等我回话,宋时先一步走到我身边,随后对太后单膝跪下:“儿臣自诩登基这些年来从未愧对过百姓,只是这魔邪实属荒谬,其镇压之法更是荒谬至极,若因此白白搭上皇弟容予的性命,儿臣愧对父皇与百姓。”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捂着心口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宋时不可置信地开口:“皇帝,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都敢来质疑奉天楼密典了!这群人也是你找来的?你找他们来做什么?是不是哀家不允许你救容予,你就要他们强抢?!”
宋时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最起码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他对这种随便拿个有“天家血脉”身份的人献祭就可以镇压住那种毁天灭地的魔邪之物这种事根本就毫不相信。只不过现在毕竟是古时候,人们普遍迷信,对这种献祭镇压妖邪的事更是深信不疑。
在他们眼中,牺牲一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有传闻说可以镇压魔邪,那他们当然会选择牺牲掉那个人。
只因为,被牺牲的不是他们。
因为被牺牲的不是他们,所以他们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批判这一切——牺牲一人成就大家,稳赚不亏。
当然了,也会有那种“伟大”的人甘愿牺牲自我。
“母后,今日容予儿臣必保,您说什么都不管用。”
“好,你今日保他,我今日也必祭了他。”
柳迟眉头一蹙,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开口道:“那便请掌祀大人赐教了。”
匀褚微微一笑,刚想动用法力,便被另一道清澈的女声打断:“这里好生热闹。”
我还在纳闷来者是谁,匀褚便已经疑惑地说了句:“蒹葭姑娘,也要参与此事?”
我有些纳闷地看向宋时,轻声问了句:“蒹葭姑娘是谁?”
宋时轻轻摇了摇头。
蒹葭姑娘冷笑了声,将跪在地上的我与宋时扶起,随后缓步走到太后身边行了个礼:“见过太后。”
太后凝神不语。
见太后这副表情,蒹葭姑娘也是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宋时:“能让皇帝亲自出马来保的人,想必一定很有意思。”
说罢,她又转过头看向匀褚:“放了他吧,让他走,那个什么魔邪,届时我亲自出马,难道还镇不住它?”
匀褚面露难色:“蒹葭姑娘,这……”
“那便加上你与柳道长,”蒹葭姑娘依旧一脸平静,看了看柳迟:“我们柳道长贵人多忘事,现在记不记得我还是两说。不过柳道长的法力,我还是很认可的。”
“姑娘见笑了。”柳迟冷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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