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妈妈离世后,宋纪南才从姥姥口中了解到,宋秋韵是他的姐姐。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他的姐姐大了他三岁,在父母离婚后,宋纪南跟着爸爸,宋秋韵跟着妈妈。
在妈妈得知宋纪南在爸爸那里过的并不好时,决心要将宋纪南带回来。
但以妈妈的经济条件,是万万养不活两个孩子的。
在秋韵与纪南之间,妈妈还是选择了纪南。
她将秋韵送给了无儿无女的邻居,在邻居搬家后便再没了秋韵的消息。
“皇儿?”
太后的呼唤声将宋时从回忆中喊了出来。
上次容予事件后,他与太后十分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起过那件事。
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母后,怎么了?”
“没什么,哀家看着韶华,乖巧懂事,讨人喜欢。正巧今日碰见了你,也希望你日后多多关心关心韶华。”
宋时眉头微蹙,但奈何是太后,最终只能点头:“儿臣明白。”
听见宋时的回答,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后宫之中,还是要雨露均沾的好。”
太后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宋时最清楚不过了。
见宋时不说话,太后也叹了口气:“罢了,哀家乏了,不打搅你们了。”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娘娘。”
“嗯。”
……
“啥?你说我要死了?”
萧以妄一看我这么大声,上来便捂住了我的嘴,而后急忙朝着门外看去。
见柳迟没来,他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我。
“是柳迟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他说你浑身上下全是大凶,活不了多久。”
“大凶也不至于活不了多久了吧?他咋算的?你是不是给我添油加醋了?”
萧以妄笑容有些苍白,在脑海中开始拼命想怎么才能编个谎,让我相信他不是因为忘了柳迟当时是怎么说的才随便撒谎的。
当然了,不用他说,我也猜到七八分了。
毕竟咱也不是二。
我捂着额头叹了口气,拎起萧以妄的领子就往门口拽:“走,找柳迟对证去。”
“什么?你要找柳迟领证去?”
“?你和你的脑子总有一个是浆糊。”
正在不远处小林子里练剑的柳迟,见到我们两个前来,愣了一下随后收起了剑。
我一把将萧以妄推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说了句:“你都跟这孩子说啥了?他说我要死了。”
“………”柳迟沉默了半晌,随后一脸无奈地瞥了眼萧以妄。
“我说的是有血光之灾,难得平安。什么时候说她要死了?”
“血光之灾?血光之灾早过去了,我穿越到这儿来就是因为出车祸所以过来的,什么就我快死了。”
我无奈,柳迟更无奈。
只有萧以妄受伤的世界形成了。
看着萧以妄那一脸委屈的样子,柳迟也没下去狠心继续说他,只是默默问了句:“今日练剑了吗?”
“没,”萧以妄摇了摇头:“这不光想着我们娘娘要死了吗,她要是死了,以后我见冬儿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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