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嗫嚅着跪到地上,说:
宫女:门口守卫不许人进出,二皇子原本只是有些风寒,是硬生生拖成这样的。
我眼眶发酸,银牙都快咬碎。
一路行至门口,果真见守卫密布,不露一丝缝隙。
这是要做什么?
软禁不说,还要偿命吗?
我忍住满腔愤恨,作势要出门去,两个守卫拔了刀:
官员:陛下有令,娘娘不得随意出入。
刀锋凌厉,我微微一笑:
我陛下可说要废黜本宫?可说要废黜皇子?
二人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我既然不曾如此说,那本宫还是贵妃,皇子也是皇子,你们拖延不肯请太医,是收了银钱意图谋害皇嗣吗?谋害皇嗣,可是要株连的。
二人眼中有惧色,随即拱手:
官员:娘娘稍候,臣等即刻便去请太医。
我抱着滚烫的小儿子,看向一旁的李太医:
我如何?
太医:风邪入体引发寒症致使发热,臣开两帖药二皇子先吃着,退了热便无虞了。
听了他的话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些。
趁这档口,我放下老二,交与红袖看顾后便跪到门口。
守门的侍卫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去圣宸宫报信。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三更天的时候,宣念踏月而来。
他没有带随从,一来便屏退了众人。
我哑着嗓子唤他,未语泪先流。
我陛下……
宣念的神情被夜色掩盖,看不真切,但好感度做不了假。
72,75……好感度停到了78。
我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指尖,只是即将碰到之时却好似近乡情怯一般缩了回来。
我看见,宣念的手指颤了颤,什么也没说。
我臣妾有罪,本该自省。但……徽儿病重,求陛下怜爱幼子……
宣念的语气松动了几分:
皇上24:起身吧,带朕去看看孩子。
这是宣念的后宫,哪里需要我带路,他只是找个借口让我进来罢了。
我应了声,起身时却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宣念一时不察,发出一声闷哼。我连连后退,眼看要摔到地上,他又下意识伸手来搂我。
宣念的胸膛还是那般温暖,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我眼眶一热,软着嗓音喊:
我宣郎。
宣念回过神来想推我的手就此停住了。
皇上24:放肆!
我抿了抿唇,作出一副乖顺的模样,眼里满是失望:
我陛下,进来吧。
我徽儿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我看向襁褓里的孩子,放柔了声音,
我陛下许久不来,徽儿都要不记得您了,等他好了,陛下常来说说话吧。
小鸠:好感+2,现在好感度80。
宣念伸出手,摸了摸徽儿的脸:
皇上24:朕答应你。
因为徽儿的缘故,宣念当夜歇在了漪兰殿。
第二日,门口的守卫尽数散去,我恢复了协理六宫之权,那日的争吵似乎从未发生过。但我已经明白,宣念与我,只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做不了相濡以沫的爱人。
小鸠:宿主,您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去找皇帝了,好感度在80左右浮动,您要加把劲啊!
小鸠在耳边叫个不停,我有些心烦意乱。最近宣念忙得很,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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