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以下为维尔汀独白】
“春花死去,秋叶死去;狭窄道上,故人死去!”47蹦蹦跳跳/笑嘻嘻地说。
然后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顷刻间丧气地放弃有趣行路法,开始好好走路。
她语气天真无邪,可我却从这【纯真】里听到了【不详】,便忍不住询问她为什么要说这种奇怪的话。
她解释道,方才我们与槲寄生告别时槲寄生祝我们好运了;她感知“灵”的能力让她从这祝愿里感受到了不详——所以接续槲寄生的祝愿,说这不详的话。
“这原本是一句日本和歌;这片焦树林有很多死树,对吧?与和歌的‘植物死去’之意象正好相合。真巧啊!”她笑着说。
她是在嘲讽死去的生灵,不管是十年前的树木还是几十分钟前的魔精。
她真的很喜欢死神,以至于在欢呼雀跃地歌颂她。
她以前也欣赏死亡——可性格内敛,几乎从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知她经历了什么,现下已完全不是那样了……
不过比起她的性格变化,有人可能死去的危险讯息更加重要(我知道她命格特殊,常常会言中不详的存在:她的话比日日与植物打交道的槲寄生的更具预言属性——
——“花”“叶”的死去是事实。
——“故人死去”,应该也是。
我将我的忧虑说与她听,她难得地严肃起来:“这片焦树林没有死人的气息,可我感觉曾死过人。我的直觉也有可能是错觉、但槲寄生明明是人却不陪着自己家人……很值得思考其原因啊。”
我的心立刻紧了起来:“请说仔细些?”
“她和苹果先生一直在聊‘瓦尔登湖’等等,却没一句话提到自己的家人——她说过她是人类,如果没说谎那么她作为哺乳动物肯定有家人——就很奇怪了。要么她和家人关系很差毫无联络、要么,他们……”
“‘已经死了’?”
“是的……一个年轻女性住在‘植物的背部’上,家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呢?他们未提出反对意见,可能就是缘于维尔汀同学你说的那种情况。毕竟现在是1929年,社会思想都还比较保守,女性不被尊重。虽然她看起来像贵族但是贵族女性也一样不会被尊重呃我好像扯远了……”
是的,她的确扯远了,但是她关键部分的分析不无道理。
此地发生过大规模的火灾。火灾,就是她亲人死去的原因吗?
如果是这样,那“故人死去”就同样属实了。可我觉得,十年前的事仅仅是谶语内容的一半……所谓的“故人”,偏重的应该是47的社交圈。
则,会有危险的,是我或者十四行诗……(注:维尔汀猜错了)
心比刚刚更紧了:“关于酒吧,槲寄生女士都说了什么?”
苹果先生复述了她的话、47把她赠予我们的邀请函和价值5万美金的持有券转让合同移交给我。
……
她不久前是把它们放在了魂域里,故而凉飕飕的碰得我难受。我忍受住怪异的感觉,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然后证券交易经纪人凭着股票说话了。我和苹果先生未觉奇怪,47则吓了一跳——我赶紧让“股票”别说了(我们并不是为了赚钱才搞股票的,我们是为了拯救世界呀),随后又继续赶路。
……
“对了,有一点很可疑:我认为她说不想去参加暴雨集会是在说谎。”47说。
“为什么?”苹果先生问。
“那份股票书本初是她自己留着的,我们恰好过来她才给我们……这就说明她有以宾客身份去集会‘玩’的意愿。还有,她对集会真的不感兴趣,又怎么可能那么清楚酒吧那些事儿呢?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突然不说话了。
“她有朋友在酒吧中担任要职;而且,也是神秘学家?”我问。
“呃,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我本来想说的是她或许正是那家酒吧的老板呢……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啦……”
……
生死攸关,我可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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