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按:很抱歉,过了这么久才更新。
最近在忙着学习的事情。
这一章写得不是特别好……
下一章是跳着写的,但是会很精彩!
敬请期待!】
(注:前四段是“冗余”的,不用看)
我看见星锑站在我的面前。她高高在上,这肯定是个梦。
我想,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尽管我的头现在非常晕。我知道冗余的句子是冗余的,可还是忍不住写下了这个句子。
之前我也在做梦。那主要是一个帮我回忆跟斯奈德作战之事的梦——在那个事件里,我与斯奈德是同时晕倒了。当时我们在之后经历了【在之后经历的事】,然而那个梦境在我们一并晕倒后就戛然而止了(后面的事并没来得及重现)。
按常理,一个梦戛然而止,做梦人肯定会醒过来。我想援引以下事实:人们睡着时大脑实际做梦时长挺短且缺乏章法,但人们感知到的却很长而且内容未必很扯。对我们——哦操头好痛。现在我状态很差,也许我逻辑不对但我还是得说下去。我想,很难我们梦的结束察觉到,因为很混沌都在梦里我们。
我的经验告诉我除非我醒了否则梦不会突然结束。不过在这个世界里我的旧经验往往不管用。此次入睡前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跟达尔文小姐与小诗有关;现在在我眼界里的却是星锑,这就证明我看到的不是真实。
我还是很晕。
我还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只能按剧本行事。
又光又暗……这场景的亮度真的很怪异,我认为它真的很怪异。
星锑之所以高高在上,是因为我正侧卧在地上。我本以为她会拉我起来,然而她没有。我只好轻轻叹一口气、自个儿站起来。叹气时我才发现我“网速”非常慢一一她并非不想拽我, 只是我没及时感知到她的想法。【https://sua522.lofter.com/post/dd4c4_2b914b0cb】
果然,我起身过半时,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手也往外探;在我站稳的前一刻她又转了回去手也放了回去.....世界的流速忽又恢复正常了。
我本来是不时头晕,在穿越到1929的芝加哥之后就变成不时昏迷了。这梦境不美好,我很烦……
下一秒星锑会不会又“慢”起来?
不过我的担忧没有成真。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准备好哦,表演马上就开始喽~”我看清了我面前的黑竖棍/是一架麦克风,顿时明白这是一个演唱会现场。
灯光的怪异.......是缘于,这里是演唱会的现场?
随后聚光灯“照耀”我和星锑,大前方欢呼声一片、人头攒动……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捕捉人群的气息并加以分析:我应该是正在60年代的一个大学体育馆里(也许是66年的伦敦?);我的衣服像格林兄弟的童话里的地毯(材质跟样式都是)。
这应该是因为我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跟星锑比起来很土,以及我忘不掉另外一个世界的血脉在我身体里的传承。
不过这重要吗……跟【康斯尔特】比起来,似乎没那么重要。苹果先生不在,有点奇怪,不过这毕竟是梦嘛……
哦……真丢脸……
她的音乐天赋远超我的音乐天赋,她让我抬不起头——一想到头,我回忆起了我摔倒正是因为头痛……真给钱穆丢脸!
我竭力不显露这些情绪,使自己盯着她的墨镜的眼睛温和:“好的。”这应该是一个【探索】型的梦境:我一直在分析事实获取信息。上一个梦境让我认知友爱的力量,这一个则恐怕要让我认知自己的缺陷。“丝竹乱耳”其实挺不错的,又吵又闹的音乐能让我从生活的重压中解放出来,尽管只是暂时的……(注:钱穆并不喜欢音乐。她在这里这样想是因为这是梦境)
第一首歌是 《The Wellerman》 ,一首英殖澳水手船夫号子(我们为观众表演的是电音改编版 )。我曾在网抑云上听过很多次/因此倒是会唱。不过伴奏咋解决……
我猛然注意到她附近的鼓、贝斯、电子琴。很显然,我的潜意识无限夸大了她的能力,这表明我有自卑的缺陷: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不用法术的情况下就同时演奏这么多音乐。
不过又怎样呢?我只管唱我的歌好了。
人鱼的血让我好好地唱完了这首歌,结尾句差点破音但也只是是差点嘛~美好于我心中生, 与之相伴而生的是我对我与星锑之间关系的思索:我讨厌她不会枯竭的激情/因为吾心早已死于形容冰冷的世人,她反感我诸般虚伪的言行/因为她的直率不时给她造成麻烦。 女生之间的矛盾可大可小,但无论大小都很难消失呢。
明面上我们聊得来,实际上啊……
在我遐想时,第二首歌开始了。
这次是皇后乐队的《We Will Rock You》。 倒也不算难啦,只是台下观众顺着拍子和着我的歌声跺脚的行为让我略感不适。我唱得很好听。
真的,我唱得很好听。
但是,如果悲剧应该发生,她就总会发生。
比如第三首歌是《Yes, Hello》(注:实际上是《Hello,goodbye》),而我并不会唱。于是便万念俱灰地放弃演唱……
……
观众消失了。
星锑失望地看向我,然后举起架子鼓朝我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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