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双人间的,两张独立的单人床。
维克多虽然醉酒,但艾格并不清楚他这算不算是醉得不省人事。虽然这个傻逼玩意儿现在脸颊熏红,但眸子明亮,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还知道要洗漱的,只是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导致他担心他要摔倒,便尽量跟着搀扶着他。
好在他现在终于倒床上睡了,艾格如释重负,收拾完毕之后坐在另一张床边上,扯了发绳,也准备睡觉了。
然而另一张床上的某人突然滚落到地上,摔得一声闷响。
维克多·葛兰兹:“哎呦——”
维克多皱着眉从地板上爬起来,神色茫然,头顶是一撮被压乱的呆毛,随着他偏头的动作晃了晃,他疑惑地看向手里还挽着头绳,动作凝滞且面无表情的艾格。
艾格·瓦尔登“……”
艾格虽然非常无语,不太想理会维克多的。但想起军训时候维克多留下来背他去医务室的事,又下了床去扶维克多。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已经关灯睡觉了,又听见一声闷响。
维克多·葛兰兹:“哎呀——”
艾格·瓦尔登“……”
特么的怎么又摔下去了??
真的不想理这傻逼玩意儿了,任他在地板上睡上一夜吧,反正九月的夜里也不是很冷,应该不会感冒生病之类的。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艾格最终仍是摁亮了床头灯,下了床,拧着眉将某人再次扶上床。
–
维克多醒来后,发现周围都是陌生的。
好像是个不错的酒店,各种物品和布局看起来都高端大气上档次。空气清新,空调温度恰好令人感到舒服。
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个人,坐在窗旁的桌前,穿红色外衣,金发,低头看着手机,背影很是干净好看。
啧,就是头有点疼。
维克多摸了摸脑门,撑着床起身,脑子突然一激灵。
诶诶,不对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他好像是和艾格、威廉还有奈布,在烧烤摊喝酒啊,怎么来到这儿了?
艾格听见动静,侧头看向他,神色冷漠疏离,声音极尽薄凉:
艾格·瓦尔登“你终于醒了。”
特么的,这傻逼玩意儿昨夜可没把他烦死过去!!!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哎呀,头好疼。”
维克多皱起眉来,抬手揉了揉脑门,深棕色的眼眸里逐渐泛起疑惑的神色。
怎么回事?脑门怎么这么痛,还不止脑门,背也有点酸痛,这感觉简直就像被人给揍了一顿。
莫非有人早就见他不爽,于是昨夜趁着他喝醉酒不省人事便把他给揍了一顿?
思及此,维克多眸色一顿,眼皮一掀,盯着面前表情自恃的艾格,怒道: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你是不是趁我醉酒暴打了我一顿?”
看他不爽又很小人之心的,除了这臭书呆子还有谁?!
这臭书呆子简直过分,定是深知白日里他清醒时候揍不过,便盘算着等他醉酒后再胖揍一顿,现在居然还敢一脸轻蔑地盯着他,似乎在挑衅“揍你怎么的?你奈我何?”。
艾格·瓦尔登“……”
虽然但是,他昨夜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脑子里残存的那点理智而没有加以实施。
_
维克多·葛兰兹:“艾格,你到底是喜欢画画还是喜欢数学啊?”
吃早餐的时候,维克多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他想起早上艾格居然是在看手机里的奥数公式,突然发觉艾格好像最喜欢画画和做数学竞赛题了。
这两样,艾格更喜欢哪一样呢?
艾格闻言却是愣住了,脑子里像是空白了好几秒,一时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画画,几乎是他最热爱的,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
数学,其实真的谈不上有多喜欢,然而那是承载到他身上的,另一个人的梦想。
立即就有一些不太美好的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中,艾格的神色黯淡了几分,他瞥了维克多一眼,垂眸掩盖住内心的慌乱,只道:
艾格·瓦尔登“要你管?”
维克多不满艾格的态度,撇撇嘴,低头扒拉着饭菜。
数学家和画家?
他心里还是更希望艾格成为一名画家,而不是数学家,因为他觉得艾格的金发挺好看的,掉了怪可惜。
就在空气沉默了几秒,维克多以为艾格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少年清晰的嗓音:
艾格·瓦尔登“画画。”
心底的光终究是没有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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