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拿了维克多桌下的纸袋装了兰花,提着花走出男生寝室后拿出手机拨打了维克多的电话。迎面有风徐徐吹来,天边的云舒卷开了,春阳几乎毫无遮掩,悬在天边,阳光温暖而不灼热,透过桃花枝丫散落下来,地上是斑驳的光。
那花枝因着风微微摇曳,一簇簇粉嫩的桃花缀在枝头,在光下倒是像是泛着光晕一般,扑面而来的花香更是甜蜜沁人。
艾格把手机举到耳边。
维克多倒是立即就接听了,那头有点吵闹,但是接电话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听着仍旧很清晰:
维克多·葛兰兹:“喂,老婆,是想我了吗?”
他的语调里是不加掩饰的惊喜和期待,艾格甚至听到这声音便想到他唇角笑意飞扬的样子。
艾格抿了下唇,倒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平淡道:
艾格·瓦尔登“维克多,兰花没焉,我把它带回去了。”
维克多·葛兰兹:“嗯,好。”
艾格·瓦尔登“我看到了你桌前墙壁上的贴纸。”
艾格顿了一下,语气风轻云淡道:
艾格·瓦尔登“我想起来你还没有跟我说过你在大学的专业成绩如何。”
维克多·葛兰兹:“哦,突然打电话来原来是想问我这个呀,凯文是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啊。”
维克多笑了一声,
维克多·葛兰兹:“我以为这些都不重要了。”
虽然在高二那年显得无比重要,他也曾无比重视,那时候却终究是没有考出优异的成绩来,即使一直有在进步,离内心期待的分数仍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留心的成绩单上第一名的分数、喜欢的少年的分数,总是那么高,他好像再努力也望尘莫及。
十六七岁那时候总是没心没肺地笑着一张脸,好像没有忧愁没有抑郁,要说也只说些年少轻狂的话,从不轻易表现出心里隐藏的那点自卑和敏感,只希望没人会知道他的失落和悲怆。
是小学初中就没学好吧,那些年因为父母离婚,继母针对,生父漠然,或者说这些只是借口,反正他真的倦怠了,早也无心学习了,可能看点闲书玩点游戏沉浸进去还能好受些吧。
伪装起来吧,嬉皮哈笑吧,没心没肺吧,不要在乎吧,没有那么多期望,那么失望也要少很多。
可是为什么突然遇到光了,就在这时候,算不上是最黯淡的时候,却是极普通平庸的那年。
遇上最惊艳的人。
原来天上的月亮也会喜欢那样的他。
毕竟是休息时间,工作室里仍有人在谈天说地,但是维克多心里异常平静,他弯着唇笑:
维克多·葛兰兹:“其实我妈让我去的另一所学校,可是那所学校真的不好,或许在初中的我看来还不错,可那时的我却不能接受。”
维克多·葛兰兹:“第一次其实没考上曼加伦大学,我有准备很久的,还是没考好,就又重新准备了一年。也是运气好,笔试的题做过几道类似的,面试时老师大约喜欢我这样爱笑的吧。”
维克多·葛兰兹:“后来也不敢松懈啊,其实那时候脑子里迷茫得很,我特别想你,你还不跟我联系,心里崩溃了挺久的,但又觉得一定会再遇见你的,也就化伤心为动力啦,学习成绩真的就提高了。”
说到后面语气倒是有些调侃起来,很轻松一般,他一直扬着唇笑,
维克多·葛兰兹:“或者说我智力发育晚了几年?在新的学校不知道为什么也没那么想交朋友了,也就跟舍友好,天天认真学习,后来成了学习暴发户了吧。”
他笑了一声,有点戏谑道:
维克多·葛兰兹:“这能让你更喜欢我吗?”
维克多·葛兰兹:“可能我努力的很大一部分动力都来源于这个问题吧,我默认你肯定回答,但其实你不会说是。”
艾格安静地往前走,认真听着他说话。
维克多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有些责怪的意味:
维克多·葛兰兹:“臭书呆子你真蠢,我那个时候有什么好的让你喜欢,感觉未来什么都给不了你。”
这话有点凶,艾格心里止不住地一颤,他怕眼眶又要红了,仰了下头,待心情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说:
艾格·瓦尔登“那现在看来也没被捡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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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哦对了对了,邮差giegie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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