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着她的脑袋:“没输就好,没给我丢脸就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你哭什么啊?难不成是伤到脑子了?”
椿黎摇了摇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往下掉.善米尔安慰了好半天,最后她才抽抽噎噎着说容妃的侍女故意挖苦我没人要,还说徐必成在拒婚的第三天就娶了别人.
我正在穿线的手顿了顿,椿黎自知说错了话扭过头不在看我.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压下心头的酸涩:“我从前是挺喜欢徐必成的,如果我一定嫁人的话,我那是肯定会觉得是他,着急的人是我,错的人也是我,我认就是了.可是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没什么是我放不下的,我只是觉得...觉得对不起阿爹阿娘而已.所以我才会选择进宫,我希望这样可以弥补我的责任.那你呢,你和他们一样都觉得是我的任性妄为让爹娘抬不起头对吗?”
椿黎听到我的话,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不是的,少爷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我突然板起来纠正到:“我现在是娘娘!”
椿黎破涕为笑:“那娘娘,晚上把酿好的蜜饯吃掉可以吗?”挂在眼角的泪水并没有完全干,忽然这样一笑,一个好大的鼻涕泡从鼻腔出来,滑稽的模样引得我和善米尔大笑不止.
这波流言蜚语很快传进了太后和皇后耳朵里,皇后冷这脸罚了几个嚼舌根的宫妃禁足并抄写平安经,容妃自认没能逃过,被太后罚抄了十遍女戒,并罚了一年的俸禄,她现在每日都躲在自己宫中抄书,压根没时间找我的麻烦,我在宫中的日子也清闲了不少.
太后拉着我白皙光滑的双手和她那双布满皱纹的双手贴在一起,她说容妃从小到大娇宠惯了,做事没有分寸,让我不要和她过多计较,我察觉到她老人家最近几天说话总是有气无力的,话里话外总是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小心谨慎.
我每次只当自己看错了,乖巧地说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太后捂着心口连喘了好几声粗气,嘴里才不停念叨着好孩子.
没过几天,太后娘娘就生了一场大病.起初我们都以为只是感染了风寒,就连她老人家自己都没有一丁点察觉,甚至在容妃特意来看她几次时都被撵回去抄佛经,还让人看着她一笔一划全部抄完,不抄完就不让她踏出自己房门半步.
皇后已经衣不解带侍奉了一月有余,可是太后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只能躺在床上,有时连皇上都认不出来.太医开了好多方子都无济于事.这可把皇后急坏了恨不得天天住在佛堂里吃斋念佛为太后祈福.
六月中旬的一天,我正准备睡下,就有宫人来传话说太后的病情又加重了,让我抓紧时间去寿康宫看看.
我到的时候,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全跪在外面,显然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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