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阑:茶茶!她小名唤茶茶,大名就……不知道了……
子阑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刚刚说了“茶茶”二字,就见白浅嗖地冲了出去。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头,就见着站在原地发愣的叠风。
子阑:大师兄,十七,十七他怎么了?
叠风从小姑娘娇媚的容颜中回神,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
叠风:两人是认识的,且你说的那位茶茶姑娘,大概就是十七爱慕的姑娘了。只是,十七不知道来人是对方,方才,为了打消你的念头,就说了些浑话。小姑娘,误会了!
子阑:竟真是旧识?
叠风:看十七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方才十七的浑话,怕是伤到人家小姑娘了!
叠风指了指白浅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句,而后又有些头疼,看着子阑,问了一句:
叠风:你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十七小姑娘的名字?
若是,提前说了,哪里会有这误会?
子阑蔫头巴脑的,默了默,委屈地说:
子阑:你们也没问我……
叠风摇摇头,没说话。只是,离开前,看了一眼地摔了个稀巴烂上的酒坛,微微叹气。
这时,微风袭来,裹挟着桃香和酒香,盈满鼻腔。嗅着清新的桃香和醇厚的酒香,叠风脑海里突然浮现小姑娘的清纯而娇媚的面容……
他低着头,默默往前走,暗中给自己找借口,说是:十里桃林折颜上神亲手酿造的桃花酒,令人不饮而醉。
殊不知,酒不醉人而人自醉。
……
白浅先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院落里,推开对门,点了灯,见到里面属于茶茶的小包袱,微微松了口气。
她无比后悔说出那番话,可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茶茶,和人说清楚:
所谓的娇滴滴讨人厌的小姑娘,泛指除了小茶茶以外的所有女子。唯有娇俏可爱的小茶茶,是不同的。
小茶茶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小姑娘,别说喂饭,就是要她的命,她也愿意给。
她白浅说到做到,若是小姑娘要,她绝对不眨眼睛,自我了结。
……
白浅走进屋子,看着微微散开的小包袱,垂眸思索几秒,就凑上前将布掀开来。
包袱里面没什么东西,唯有一个很旧的小风车,白浅一眼就看出,那是当年自己送给小茶茶的。
小风车十分古旧,上面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小风车又干净完好,反映着主人的爱惜。
白浅想起自己屋子里数不胜数的落了灰的风车,默了默,伸手将风车拿了起来。
她轻柔地拨了拨,目光沉沉地端详着木头上面手指摩挲的痕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密密麻麻的刺痛顿时如同炙热的潮水一般汹涌蔓延开来,拔不掉,也停不下来。
白浅突然无比后悔,后悔当年不告而别,后悔两万年不回家,后悔没将一屋子的礼物寄回去……
现在回顾起来,她还真是脑子有病,竟生生躲了茶茶两万年。若不是对方的突然到来,她还沉浸在自以为是的“为茶茶好”之中。
白浅苦笑,打着爱的旗号行伤害之举,她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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