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漾回俱乐部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睡觉,该训练的训练,该吃夜宵的吃夜宵。
耿漾·听耳教练我的花呢?
耿漾看着餐桌旁坐着的张凯用手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花的包装形状。
张凯:茶几上有没有你看看,没有的话你再去九尾那屋看看。
耿漾点点头往客厅走去。
茶几上赫然摆着一大捧的花。
耿漾一只手勉强抱的起来。
耿漾·听耳在吗清清?
耿漾在清清的门口敲了敲门。
张凯:你去训练室吧,他们应该在训练。
张凯探着头指了指一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
耿漾点点头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耿漾·听耳清清在吗?
耿漾转了转纤细的手腕在门上敲了敲。
广州ttg·清清:在。
清清喊了一声。
或许是训练松不开手,大家都坐在座位上没有帮耿漾开门。
耿漾找了个角落自己把花束拆开。
又按照颜色分了几小束的花捧。
广州ttg·冰尘:你干嘛呢阿漾?
大家打完一局正准备复盘看看的时候冰尘一打眼就看见了角落里坐着的耿漾。
这个背影看着有点凄凉是怎么回事。
耿漾·听耳我把这个花分一分,这样看着不是更赏心悦目了吗。
耿漾把最后一枝花放进装有水的玻璃瓶内。
蓝色的勿忘我扎成一捧被放进花瓶内,小小的一朵聚在一起灵动又可爱。
耿漾·听耳给。
耿漾把花瓶放在九尾面前。
九尾抬了抬下沉的眼皮。
九尾·许鑫蓁:给我的?
耿漾·听耳大家都有。
九尾本来想说,那既然大家都有我就不要了,但是仔细想想有点亏,还是收下吧。
九尾·许鑫蓁:明天复盘吧,我睡觉去了。
九尾拿着花瓶把训练机扔在了桌子上。
耿漾拿着剩下的几个花瓶给大家都分了分。
钎城·周诣涛:也不早了,回去睡吧阿漾。
钎城拿着花瓶朝耿漾扬了扬下巴。
耿漾把东西收拾干净点点头跟着钎城离开了训练室。
九尾在浴室对着镜子上的氤氲打了个哈欠。
他很困,但是头发不擦干的话明天又肯定会感冒。
他拿着毛巾搭在头上蹭了两下就不管了。
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在一众有些脏乱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九尾靠近柜子,把柜面上的充电器拢了拢收进了抽屉。
广州ttg·清清:我去,尾弟你犯病了吧?
清清一进屋就看见干净到反光的地板和整洁的床铺。
本来以为收拾干净床头柜以后看起来会好很多,结果再看,他忽然觉得这个屋子配不上这个花。
于是九尾趁着大家还没回来就把屋子一整个收拾了一遍。
这下看着干净多了。
九尾·许鑫蓁:没犯病,赶紧睡累死我了。
九尾一头栽在床上。
他在家都没干过这么累的活。
不过说是为了那花瓶里的勿忘我其实并不准确。
说不清了,从第一天的有点烦到后面和她嬉笑到今天晚上看见她买走老奶奶所有的花的时候就说不清了。
毫无原因的,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在他的梦里,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跟着她两条纤细白嫩且散发玉质光泽的大腿在空气中摇曳。
看得人不知不觉间血脉偾张,下体一股不明的燥热瞬间袭上心头。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儿,时间似乎定格在了那一瞬。
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芳华绝代,风姿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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