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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凌霜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向后面走去，不一会儿便一手提着一只长颈白瓷瓶子，一手端着一对高脚酒杯出来。

将一只酒杯放在慕凌川面前，然后拔掉白瓷瓶子的木塞，将瓶中的液体倒入两只酒杯之中。

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慕凌川笑道：“是西域的葡萄酒，我记得宫中的好像在前年就分配完了，去年西域那边没有进贡，就连九哥哪里君上都没有给，没有想到会给了你。”

葡萄酒是西域的特产，被官方特定为贡品，再由君上进行分配。凡是作为贡品的物件都贵得很，偏偏还是有价无市。这其中又以这葡萄酒最为稀有，有道是葡萄易种好得，葡萄酒难酿。

“就宫中留的那些葡萄酒君上自己都不够喝，哪有多余的送给别人。这酒是我自己摸索着酿的，你尝尝可与那贡酒有何不同。”凌霜笑道。

“自己酿的？我记得我离开时早已过了吃葡萄的季节了吧！你什么时候酿的？”慕凌川好奇的问道。

“嗯，是前年酿的了，原本准备去年拿出来喝的，谁知后来给忙忘了，上去去净思居收拾时才想起，这不就分瓶装了。”凌霜解释道。

“难怪。”慕凌川端起酒杯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果然这葡萄酒要用琉璃杯装来盛。”

“你仔细看。”凌霜指了指酒杯，又拿了一块天然琉璃让慕凌川比较。

“不是琉璃？没有想到还有比琉璃更透明的物件。这是什么？”慕凌川好奇的问道。

“玻璃。和瓷器一样烧制出来的，一样的易碎品。”凌霜抿了一口葡萄酒道。

“这东西拿出去说是琉璃也有人相信。”慕凌川道。

“本来就是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玻璃的造价更便宜，用途更广而已。”凌霜笑道。

“这样一来玻璃岂不是暴利。”慕凌川虽然只会带兵打仗，但并不代表他看不出玻璃出世后将会取代琉璃受到世人的追捧。

“这些到时会交给制造局和工部，具体怎么坐，后续会有安排，总之这个我们不能沾就是了。”凌霜又喝了一口酒。随后将酒杯递到慕凌川面前道：“你怎么不喝。”

“好，我喝。”慕凌川将凌霜抱在腿上坐下，然后低头将凌霜酒杯中的酒喝完。

“怎么样？”凌霜红着脸看着他。

“有葡萄酒的味道，但却没有贡酒那么醇，入口有些甜，还有一些涩。”慕凌川老实回答道。

“自然不能和进贡的相比，那些至少也是十年以上的干红，那是我这粗糙手法才酿了一年能比的。不过这方子却是对的。”凌霜红着脸道。

“我娘子就是厉害，连葡萄酒都会酿。”慕凌川夸奖道。

“那是当然。”凌霜傲娇的抬头挺胸。

慕凌川神色暗晦的看了看凌霜。

“这酒甜甜的，真好喝。”凌霜又将两杯满上，将一杯递给慕凌川道：“来，干杯。”

鲜红的酒汁从嘴角滑落，慢慢的滴入脖子里。几杯红酒下肚，凌霜的眼睛变得迷蒙，她指了指慕凌川，随后笑道：“耍哥，加个好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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