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要去的是稻妻,剧情能为了她发生改变吗?
凉昔竟略微有些惶恐。
他们在郊外的一片竹林里停下,那浅金色头发的少年早就站在那里的,背脊挺直,身姿如一颗松竹,他气度优雅翩翩,淡淡的笑,礼貌疏离。
阿贝多:“出发罢。”
阿贝多坐到凉昔身旁来,凉昔一时哑口无言,想着心事,阿贝多也没有再开口。
他们继续离开蒙德的境外,越来越远……
.
凉昔“你说,这会是一条不归路吗?”
凉昔喃喃自问。
她明明是在问荧,但是音量太小,正在和派蒙交流的荧没有听到,反倒是阿贝多抬起头,拿那双漂亮淡静的蓝色眼睛盯着她看。
阿贝多:“蝴蝶展翅高飞,是为了向世人展示自己的美丽,蝉只有七日可活,但也破土而出 ,去探望这个世界,它们都活的热烈而又奋不顾身,因为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归途,而是你旅行的意义初心所在。”
凉昔“……”
凉昔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初闻觉得阿贝多答非所问,后思便被他的话触动到了。
凉昔淡淡的笑,
凉昔“你说得对……”
阿贝多眨了眨眼睛,忽然抬手掏出一张画纸来,用那只修长的手,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几句话。
写完,他又再次抬头看着凉昔。
少女白皙的小脸被浅金的光辉投映,雪白中染了些有生气的暖色,她肌肤吹弹可破,那红唇水润光泽,纤细翘长的眼睫毛如羽毛蒲扇,在眼睑处投下漂亮的阴影。
不,似乎漂亮的不是那阴影……
但偏偏,她澄澈的眸色里,流露出的惆怅,难让人忽略,只觉心脏尖儿也跟着被扎痛了起来。
阿贝多让自己看着平静又优雅,正如往常一样,
阿贝多:“凉昔小姐,阿贝多写了几句诗,要不要鉴赏一下?”
凉昔“哦?原来阿贝多不止会绘画,还会写诗啊。”
凉昔懒散的心情被勾起了一丝好奇,直到阿贝多用那悦耳动听的少年嗓音,缓缓的念出那首诗。
阿贝多:《卧春》 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卧春》—— 《我蠢》
暗梅幽闻花,—— 俺没有文化,
卧枝伤恨底, ——我智商很低,
遥闻卧似水, ——要问我是谁,
易透达春绿。 ——一头大蠢驴。
岸似绿, ——俺是驴,
岸似透绿, ——俺是头驴,
岸似透黛绿。——俺是头呆驴。
凉昔“嗯?”
凉昔顿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笑的有点破音,干脆将头埋到一边荧的怀里笑,等笑完抬起头来时,眼睛里都含着泪光,不过这次是欣喜的,开心的星光。
凉昔“诶,阿贝多,这首诗,你是认真的吗?”
阿贝多:“嗯,有什么问题么?我可以再念一遍给你听。”
凉昔“哈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
荧摸了摸凉昔的脑袋,有点无奈。
不过她绝对看出来了,凉昔离开蒙德,是不舍得,眼下,能有事让她开心一回,也好。
不过……
荧一不小心又看到了这沉稳优雅的首席炼金术师,低下头收拾画纸时,眼里折射出来的狡黠的光。
他似乎,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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