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道了别,但行秋转身就想办法甩开了仆人,找到了重云。
此时重云正拿着纸张一点一点图画着什么,行秋走来的时候,他都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灼热的气息喷涌而来。
因为走得急,行秋微微喘息,一把拉起重云的胳膊,
行秋:“重云,别写了,有急事。”
重云“别急,等我写完。”
重云淡定的推开行秋的手,继续将目光放到桌上的纸张上,清澈蓝色的眸子中隐约闪烁着少年人哀切的情绪。
神说,将思念写进纸里,折成千纸鹤飘荡在海里。执着坚定的爱意不畏海上的狂风巨浪,兴许能感应到心上人的一些思绪。
不过几面之缘,内心的爱意就深到让重云无法忽视半分,兴许,他们上辈子就认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她。
他折纸鹤信神明,只求佳人应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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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秋:“重云写的字竟然这么好看?”
行秋:“不过……你确定不急这件事嘛,我找到凉昔姑娘了……”
重云“!”
重云“在哪?”
他一把拉住行秋的手,眼神变得火红炙热。
与此同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下属将不小心露出的衣角拉了回去,整个人隐藏在屋檐后,余光紧紧瞄向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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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凉昔进了荧的尘歌壶后便准备的休息了。
忽然,她想起了阿贝多留给自己信封还未得及查阅,于是点开灯,盘腿坐在床上,慢慢拆开了来。
简单的几行字,如少年人对待实验冷静严谨一样的认真的风格,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却让她慢慢变了脸色……
[……我知道你的一些秘密,希望在这个秘密被捣毁前,你能回到蒙德得到它。我会在雪山,等你——阿贝多]
秘密,捣毁,雪山,等她?
阿贝多想搞什么?
凉昔有点迷茫。
她从没觉得自己聪明,但知好歹,所以琢磨了半天,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闭眼躺下睡了。
明日一早,就要找船渡往稻妻了。
而荧已经得到了方法……找北斗,南十字死兆星……
意识逐渐变得破碎,凉昔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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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似的画面在某种不可控制的力量下渐渐凝聚起来。
一片雪山飘落在鼻尖上,有冰冷的风刮过身体,凉昔瑟缩了一下后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姿势的异样。
阿贝多:“醒了?”
她几乎是靠在他的怀里,抬头就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颚,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鼻间是清冽若初雪的气息。
有点茫然,凉昔拉住他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凉昔“阿贝多,我们怎么在这里?”
阿贝多:“怎么睡了一觉就成小糊涂了?”
阿贝多:“你说好要来看我实验的……”
他温柔的和她解释,说着拿出进行了一半的实验结果给她看,然后在她好奇的眼神下细细的说着其中的原理。
凉昔的主观行动能力仿佛被制止了,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很安然的躺在他的怀里,然后乖巧的听他讲话。
除了一开始的茫然,她感受到自己说的话就和加载好了一样,甚至逐渐变得让人脸红心跳起来。
凉昔“阿贝多,你想在这里和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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