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血腥玛丽酒馆的路上,巴巴托斯一直很高兴,捧着那瓶装在酒瓶里的桃花酿对着黄昏的日光一直不停的看着。
巴巴托斯“啊~你看它多美呀!”
浓稠艳丽的酒水在阳光下被照得有些透明,仿佛是琥珀一样,里面飘着零星的玫瑰花瓣,带着些许静意。
栖梧不太懂酒,但她觉得巴巴托斯说的对,这酒的确很美。
栖梧:“巴巴托斯大人,你要不要为它吟诗一首呢?”
巴巴托斯“啊……不错的提议呢。”
巴巴托斯放下手中的酒,沉思了片刻,开始吟诵:
我不知你摘取哪一朵玫瑰。
如此娇嫩,艳丽。
你仿佛是那纯天然的琥珀。在阳光下发挥着自己独特的魅力,让相互爱慕的人坠入热恋之中。
当塞西莉亚的花朵与你碰撞。
我想,必定是你略胜一筹。
玫瑰花酿啊,让我吟诵你的名讳,你的纯澈,应当被世人所理解,为万世之流传。
巴巴托斯“如何?”
巴巴托斯“我应该没有丢脸吧?”
巴巴托斯说完后,有些紧张的看着俩人的神情,实在是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他刚刚读的诗很烂一样。
栖梧微微回神,开口。
栖梧:“抱歉,刚刚走神了一下。但,的确很美。”
巴巴托斯“啊,你居然走神了。”
巴巴托斯“真是让我失望呢,不过看在你补救的份上,原谅你了。”
巴巴托斯“嗯,那你呢,魈?”
巴巴托斯看向从始至终都冷着脸的魈,看着他那张臭脸,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魈看着他,摇了摇头。
巴巴托斯瞬间瞪大了眼睛。
巴巴托斯“有这么难听吗?”
绿魈:“我的意思是,我不懂这些,你不用问我。”
魈被他的脑回路整得头疼,不得不解释说。
栖梧看向魈,笑了笑。
栖梧:“我们家魈不太习惯与人交流,还望巴巴托斯大人见谅,不过,与人交流是必不可少的,魈魈,以后还是得学的。”
魈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刚刚姐姐说,“我们家”,那她的意思是不是,默认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呢。
不可能,姐姐从来不会那么轻浮。
魈刚刚在内心否认完之后又忍不住期盼起来。
万一姐姐真的就是这个意思呢,自己要怎么样才不会伤姐姐的心呢?
巴巴托斯“啊,年轻真好。”
巴巴托斯意有所指。
栖梧闻言,轻笑了一声。
栖梧:“巴巴托斯大人。据不完全统计,我今年已经500多岁了。哪里年轻了?”
巴巴托斯“诶~你已经500多岁了吗?完全看不出来嘛,如果连你都500多岁了,那魈岂不是已经几千岁了?”
栖梧:“为什么这么说呢?他比我小诶。哪里像几千岁了?”
栖梧不满的说。
巴巴托斯“你难道不知道……”
话说到一半,巴巴托斯就感受到一抹伶俐的目光,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少年泛着寒意的眼神,那神情仿佛要弑神。
巴巴托斯非常识趣的把嘴里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巴巴托斯“不知道……不知道他整天板着脸的样子,真的很显老吗?”
栖梧:“你在说什么呢?”
栖梧生气的说着。
巴巴托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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