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愿醒来的时候全身的肌肉都无比的酸痛,她刚想起身结果就又无力的滩回床上,四肢从未有过如此无力的感觉。
面上的氧气罩使松田愿有点不舒服,但是无力的四肢却是她无法动弹,少女的目光在周围扫视:是一间单人病房,旁边是穿着家居服的萩原哥正在低着头小酣,垂落的半长发儿遮住了他半张脸颊,大家都没事真好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萩原哥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哪里悄悄的变了变?词穷的松田愿转过了头,又看向了时钟的方向,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因为开灯的原因,她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出来时间的变化。
但是当她看到日历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距离萩原哥和自己脱离爆炸险境的那一天的11月7日整整度过了两年多,看着日历上面圈起来的年份,松田愿总感觉不是很真实,她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吗。
松田愿试图制造一点动静,让萩原研二发现她醒了,于是用那双无力的手扯了扯正在输营养液的管子与金属支架碰撞,发出了轻微的响声,在静谧的夜晚,即使是这点轻微的响声,也成功惊醒了只是小眯一下的萩原。
睁开双眼的半长发男人,看着如同刚睡醒的小猫一般乌黑的眼瞳环顾四周的少女呆愣在原地,猛的站了起来,他着急忙慌的按了病床旁边的呼叫铃,又手指有些颤抖的开始拨号。
但在萩原研二睁开眼睛后怔愣的不只是他自己,松田愿也愣住了,第一眼的时候没看出来,但第二眼就看出了不对,萩原哥的左眼怎么了?
原本那双多情的紫罗兰色眼眸,右眼还一如往常,但是左眼却可以明显的看出是义眼,虽然颜色已经做得很接近了,但是和真人眼瞳的那种灵动完全没有办法相比较。
还没等她想明白,半长发的男人就眼眶发红的小心翼翼的让她慢慢靠坐在病床上,肢体的感觉十分僵硬,就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但是回味起当初爆炸现场的那种撕心裂肺燃烧的痛,也只是麻木僵硬了。
萩原研二在少女的眼神示意下,把戴在少女脸上的呼吸面罩摘下,松田愿刚想开口说话询问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炽热而浓烈的热气就扑洒在她的脸上,带着青年有些温和的柑橘味和与病房消毒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在她的唇瓣上了,滚烫的液体伴随着这个炙热浓烈的吻顺着他的下颌线滑下。
松田愿睁大了双眼:???
萩原哥这是因为太激动不小心摔倒了吗?
疑问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大概有人经常喂她一些水,使她的喉咙没有那么干涩,但是可能因为太久没有说话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嘴里满是药味的苦涩,她半天都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等到医生大致检查完松田愿的各项体征以后,门口便出现了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黑色的墨镜耷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面。那一头总是张扬飞舞的黑色卷毛显得有些许的凌乱,黑色的西装上满是褶皱。
“愿崽!”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沙哑和难以掩饰的惊喜。
萩原研二给少女喂了一些水以后,她也可以正常说话了,刚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她刚醒过来的后遗症幻觉?看着自己的哥哥出现在门口,还是欲言又止了。
“哥哥”松田愿也喊了一声,也算是对松田阵平的回应了,因为昏迷了两年左右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细细软软的,和以往那种朝气蓬勃的声音完全不同。
松田阵平没有在说话上去紧紧的将少女搂在自己的怀中,霸道的烟草味也随之钻入少女的鼻中,松田愿感受到自己哥哥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轻声说道:“老爸也在来的路上了 ”
松田愿的声音还是带着病弱的感觉,有些闷闷的:“哥,我睡了多久啊”
松田阵平继续紧紧的将少女的后脑勺埋在自己的怀中打开手机随意看了一眼时间:“两年零三个月21天7个小时”
少女露出了豆豆眼,这么清楚吗?然后又不由得想:“你们都变老了啊”
萩原研二脸上带着核善的笑容:“愿酱在说什么呢”温和有力的大手,盖在少女的头上,颇具压迫感,松田愿这才发现她好像不小心走神走太过了,把心里所想说得出来。
因为萩原研二那个有些突兀莫名而又狠烈热情的吻,松田愿完全不敢对遇上萩原哥的视线,尤其是在自己哥哥面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来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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