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实话实说

余暖暖马叔叔，你也认识她，以你对她为人的了解，你觉得她会是那种没有理由就打死人的人吗？

说到这个，马警官沉默了，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

马警官：她的陈述，对她很不利。

余暖暖一愣，她想到下午那个人拼命推开她，让她赶紧走时，那副沉痛又决绝的模样，就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样……

沉默了好一会，余暖暖才抬眸看着马警官，轻声询问。

余暖暖我可以见见她吗？

……

接待室里，余暖暖看着坐在她面前这个才几个小时不见，就仿佛老了几岁的女人，心绪万千。

她心情沉重地开口。

余暖暖阿姨。

余暖暖是不是从把我推走的那个时候，你就想好了？

女人笑了一声，仿佛释然一样。

叶妈妈：你不该来的。

余暖暖阿姨……

叶妈妈：我不是一个好妈妈，没能保护自己的女儿，也不是一个好妻子，照顾不了自己的老公，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让我赎罪，我很轻松。

叶妈妈：这是可可离开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心情这么地放松。

余暖暖刚要开口说什么，叶妈妈就漫声说道，她眸光晶亮的看着前方，仿佛叶可就在她眼前。

叶妈妈：那个欺负过我女儿的人渣死了，我为我女儿报仇了。

她看向余暖暖，朝她温柔地笑。

叶妈妈：谢谢你暖暖，可可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

余暖暖却懊恼极了，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她不停地对叶妈妈道歉。

余暖暖对不起，都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阿姨对不起……

叶妈妈：傻孩子，你说什么呢？

叶妈妈：我知道，你也是想为可可报仇，想为她出气，但是孩子……

叶妈妈戴着手铐的手握着余暖暖的手，温柔地安抚着她，警示着她。

叶妈妈：你还小，你才十几岁，你还有很好，很光明的未来，你不能因为这样的人渣而毁了自己，知道吗？

余暖暖阿姨。

余暖暖摇了摇头，她紧紧地抓着叶妈妈的手，有些焦急地说道。

余暖暖我跟他们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不小心打了他，是属于正当防卫……

叶妈妈：傻孩子。

叶妈妈：欺骗警察是犯法的。

叶妈妈笑着打断余暖暖的话。

叶妈妈：你跟他们实话实说吧，不能因为我这个事，拖累你。

她温柔地抚着余暖暖的头发。

叶妈妈：可可走了，你就是我的半个女儿，我不能让你也出事。

余暖暖阿姨……

叶妈妈：好了，你走吧。

叶妈妈推开余暖暖的手，眼神沉静又冷淡地看着她，不容置否。

叶妈妈：你要是还认我，就跟警察实话实说，把你看到的，都说清楚。

叶妈妈：我最宝贝的女儿了，我老公也不在了，下半辈子，对于我来说，在哪都一样。

突而，她就笑了。

叶妈妈：还能杀掉那个欺负我女儿的人渣，我已经很满足了。

叶妈妈：暖暖，你也要好好的。

余暖暖也是后来才知道，叶可的爸爸一直有心脏病，因为叶可的突然离世，他一时伤心过度，竟也没挺过来。

原本恩爱美好的一家三口，就这样只剩下了叶妈妈一个人。

叶妈妈这几天都浑浑噩噩的，总是会不自觉地走到叶可的学校，总幻想着自己的女儿还在。

她就是在学校门口看到的余暖暖，见余暖暖神色不对劲，担心她有什么事，就跟着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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