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挂在血色的夜空中,在老旧的小巷里,霓虹灯一闪一闪,寂静的氛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被打破,高大的人影映照在破旧不堪的砖墙上
只见一个诡谲的身影站在小巷的尽头,死风吹过他的义肢,月光散落大地,可他手中的伞却阻挡了神的赐予他的恩惠,暗红的眼球泛着令人生畏的光芒,他看起来毫无生气
“这是最后一批失败的试验品了”
代号为[蝼蚁]的傀儡说到,无情的声音宣判着眼前生命的死亡
突然,暗红的眸子快速转动,身后一整白光刺穿了傀儡的头颅,一个身穿披风,一头如阳光般闪耀的卷发的女人站在“失败试验品”前,说到
“既然组织没有足够的资源了,把这些婴儿交给我处理吧”
身旁的士兵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支支吾吾
“真红大人,这恐怕有违规矩……按照组织的规矩,无意义的资源应该被销毁掉……”
冷哼阻止了士兵继续说下去,她没有在说下去,只是自顾自的走了,留下了一个眼神。
“我会,留下【生的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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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后
在白雪皑皑的北方里,到处都被冰雪所覆盖,在以往,人们尝尝会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共赏西伯利亚大地为他们所奉上的晶莹之心,但这几年,人们却渐渐少了,导致以往温柔和蔼的西伯利亚变成了一位孤寂而又高傲的女神
但在这位孤寂的女神里,亦有一颗跳动的鲜活的心
那就是在西伯利亚外围所建立的一家孤儿院——真烬孤儿院
这里并没有因为“孤儿院”三字而被忧伤覆盖,而是被欢乐所填满,在庭院里,孩子们正在玩着各类游戏,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此时正有两道身影在庭院中心矗立着,一动不动
渊:啧啧啧,愚钝至极!方程式怎能用“乱七八糟的数字”这种不雅的称呼来表达!溯,你的脑子不是和你手中的那把刀一样钝了吧?
稚嫩的声音用极其夸张的分贝说出了这句话,只见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穿着白色大棉袄,到这金框眼镜的小女孩
只见她的对面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手中拿着一把小刀,对于她来说,应经算是大了,她身上还有些许棕红的印子,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她神情屑屑的反驳道
溯:呃,对我来说,这不就是一些看不懂,乱七八糟的数字吗?还有,我的刀可是前几天才找布希利亚老师重新打磨过的,它可不钝!不信,你看!
说时迟那时快,等名为“渊”的少女反应过来时,溯已经将她手中厚厚的一打写满算式的纸给斩成两半了
渊:……
溯:看,我就说吧
渊.懵逼(上)
渊.震惊(中)
渊.打滚(下)
只见少女在雪地上滚来滚去,用手捶打着雪层,仰天长啸道
渊:不!我算了n天才算好的算式!
于是乎,真烬孤儿院院长的办公室有多出了两道身影在门外
因为闹事而被罚站了的二人:……
一声淡淡的“进来吧”差点把渊和溯吓个半死,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风暴后,两人还是迈出了比铅还重的一步走到了办公室里
映入眼帘的是整洁的办公桌,桌上还有几颗糖,时候是真红坐在办公椅上,手中拿着流行的羽毛笔写着些什么
渊:渊&溯:完美的90度鞠躬,并震声道:真红老师,我们错了!
只见真红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女们的声音打断
渊:我不应该说溯的头脑像刀子一样钝,并侮辱她
溯:我不应该看不起那些乱七……啊呸,方式程,贬低渊所喜爱的东西!
渊:是方程式……
好啊,熟练的让人心疼
只见真红叹了一口气
“好了,渊,你先出去吧!没事了”
此话一出,渊立即飞奔出办公室,不见了踪影,溯本也想趁机溜走
“溯,你留下”
被留下来的溯只能像淋了一场雨的落汤猫一样,低着头在原地不说话
溯不开心.ing
“溯,我问你个问题”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真红的侧脸上
她本以为真红老师会如以前一般,对她进行批评教育,不曾想,今天老师的语气格外的平静,还有一丝……忧伤?
她没等溯的回答,说了下去“我肆意支配着你们的意志与身躯,将原本纯白的灵魂染上鲜血,你们,恨我吗?”
溯:……
溯想起了往日的画面,真红老师为了让她能有单兵作战的能力,将她丢在模拟战斗室里,虽说是模拟但是一切感知与精神同步,在模拟室里,疾驰的烈风和锋利的冰雪在不断的吞噬她的身躯,她握这手中的冷刃,凭借仅剩的意识强撑着,与恶狼搏斗,最终,她倒下了,她的身体被恶狼分食,而真红就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切
溯:我不恨你,老师
但,她亦忘不了,在拥有蝉鸣的夜晚里,哪怕已经将进凌晨,执行完任务的老师还是会带着买来的糖果,看望她和其他孩子们,并与她们分享任务中的见闻
溯:相反,老师,是您教会了我什么是家,什么是亲人,朋友,您教过我,在这个世上,任何事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我不后悔,更不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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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本章完
我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啊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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