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水汽氤氲,除了水声之外,只剩下两道起伏一致的呼吸声。
温南枳胆战心惊的站在严浩翔面前,在裙子拉链拉开的瞬间,裙子便顺着手臂滑落在脚边。
她立即抬起双手护住胸口,背后的内衣扣一松,胸前的那一层料子也变得可有可无。
胸前一点朱砂痣也仿佛从肌肤深处蹿出来的血珠一般鲜艳。
热气晕红了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的光泽,之前男技师拉扯她留下的痕迹也变得明显起来。
从肩膀到腰间,腿上也留下了很明显的指印。
温南枳察觉到严浩翔的目光从她的脸颊缓缓往下,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了三遍,目光也越来越阴沉可怖。
浴缸里的水冒起的热气明明将她围绕,她却觉得周身因为严浩翔的目光全身发冷,双腿也不由得并拢。
她紧张又局促不安,甚至想要挪动步子逃跑。
但是当她转身的时候,严浩翔却双臂撑住了她身后的洗手台,将她禁锢在了其中。
严浩翔:他碰你哪儿了
严浩翔的声音像是从海底幽深处蹿出的寒气。
温南枳不由得一颤,她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那些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严浩翔缓缓俯身,让温南枳觉得自己仿佛笼罩在了光明永远都照射不到的幽暗之中,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
温南枳:他……他没有得逞。
她鼓起勇气仰起头,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沾着水雾,却也多了一份坚定。
但是她看到的严浩翔,却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按耐不住自己眼底猩红的杀意,他转动脖子的时候,能听到肌肉和骨头蓄势待发的声响。
她害怕的缩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严浩翔的对手。
严浩翔扫了温南枳一眼,看到她全身上下红红点点的,有几个红印已经接近了重点部位。
一想,严浩翔的心底上扬的火焰像是添了一把火油,直接蹿到了脑子,烧红眼眶。
温南枳察觉到严浩翔的异样,刚想解释,就被严浩翔扯下双手,素色的内衣被扔在了地上,她僵硬的站在地上,身上最后一件遮挡也在毫无防备下被撕掉了。
热气蒸腾下的红润的脸颊迅速变得惨白,身体直愣愣的像是瞬间冻住的雕像一般。
严浩翔举着温南枳受伤的手,将她扔进了浴缸中。
温南枳单手扑腾了两下,被严浩翔拽到了浴缸的边沿。
温南枳:咳咳咳……
她剧烈的咳嗽着,浑身无力的趴在浴缸边。
严浩翔站在面前她,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黑色衬衣,露出完美的身材,俯身再一次扣住了她受伤的手。
严浩翔细长的手指穿过温南枳指缝时,她的咳嗽声顿时卡在了喉间,盯着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
严浩翔的手心滚烫,手指尖细,比女人手的纤细度还要匀称,连手指曲起的弧度都十分完美。
又大又长的手将温南枳小而柔软的手扣紧包裹住,两人掌心的温度交融,带着奇怪的感觉。
不等温南枳回神,严浩翔另一只手已经拿起毛巾替她擦洗全身,尤其是男技师碰过的地方,被他快要搓下一层皮。
温南枳:疼
温南枳看着发红的肌肤,抬手阻挡着严浩翔的手。
严浩翔一把捏住温南枳的下巴,迫使她靠近他的脸颊,看到了他长睫上挂着的水珠,仿若将他不悦的目光放大百倍。
温南枳只能咬着唇瓣,放下了自己阻挡的一只手,闭上眼仿佛被羞辱一般,任由严浩翔摆布。
严浩翔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不满的将她每一处被别人碰过的地方反复的清洗着,最后不顾疼痛,将她从浴缸了拽了出来。
动作粗鲁,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与其说是帮她清理,更像是另一种方式的折磨。
当她全身湿透站在干净的毛巾上时,严浩翔总算是松开了她。
严浩翔没有离开,赤裸这上身,肌肉的线条紧绷的程度显示他的怒气还未消退。
他靠着墙,从口袋里抽出烟,在满是水雾的浴室中点燃,朦朦胧胧间他吐出的烟雾像是一层白纱隐藏了他的目光。
严浩翔:要我帮你穿?
他讥笑一声,阴冷的目光透过层层水雾,像一把利刃刺进了温南枳的身体。
温南枳转过身背对着他,用力摇头,抓过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滴。
因为有伤口不方便穿有袖子的衣服,所以她特意拿了一件吊带红色长裙方便穿脱。
但是现在一想到严浩翔在背后看着她,再好穿的裙子,都像是系了千百道结一样,她慌张得手都在发抖。
穿好衣服后,顾不上其他,她转身就想跑,拉开浴室的门,身后的严浩翔便背对着她说了一句话。
严浩翔:去等我。
温南枳心口微微刺痛,咬紧牙关冲了出去,低头的时候发丝上的水珠便顺着脸颊一道滑落。
……
温南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相互搓揉着,想以此抓住自己渐渐流逝的温度。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受伤那只手的掌心,红红的一块,上面还残留着严浩翔手心的温度,高得发烫。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受伤的手一点都没有沾水。
听到浴室开门声,她双手立即握拳,完全是戒备的状态。
严浩翔从浴室走到了月亮门前,隔着一道白纱笔直的站立着。
温南枳清晰的看到白纱上描绘出严浩翔高挺的身躯,即便是有遮挡,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摄人而来的气势。
他微微仰头,不可一世的目光隐约透过白纱,冰冷道,
严浩翔:进来。
温南枳:我,我睡在沙发上就好了。
温南枳壮着胆子开口。
房间静默几秒,温南枳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层白纱。
她看到从白纱缝隙中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微微挑开白纱,露出严浩翔半张脸,魅惑的容颜,凤眸微挑,眼角带着不容反驳的孤傲。
她盯着这半张脸,微微一愣。
严浩翔:进,来。
严浩翔一字一顿道。
温南枳僵硬的起身,她知道自己逃不开了,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严浩翔。
当她掀开白纱的时候,严浩翔往她手里塞了她的琵琶。
她小心翼翼的抱住琵琶,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
或许严浩翔只是睡不着,想让她弹琵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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