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达到目的的林宛昕,最后将气撒在了贺绍礼身上。
“明明是个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只要逼严浩翔娶我,为了这个孩子,他一定会娶我的!”
“你早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严浩翔现在住在哪里吗?”贺峻霖自问自答道,“船上。”
林宛昕噗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船上?
那么怕海的人,为什么要住在船上?
还不是因为温南枳!
“他永远都找不到温南枳的!”林宛昕诅咒道。
“你什么意思?”贺峻霖疑惑的看着林宛昕。
似乎觉得林宛昕知道什么一样。
林宛昕抬头看着贺峻霖,再也不说话。
……
严浩翔抱着孩子回到了严家,与此同时,马嘉祺带着人到了严家。
“林宛昕真的怀孕了?可是你们不是……”马嘉祺无法相信的看着严浩翔怀里的孩子。
“我和林宛昕的确没有什么,但是你过来看看这个孩子。”
严浩翔难以言语的开口,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了马嘉祺。
马嘉祺接过孩子,第一眼也像严浩翔一样,有些熟悉感。
然后看到了孩子胸口的红痣。
“林宛昕如果要找一个孩子假装你的孩子,这根本行不通,第一是亲子鉴定,第二就是她找的这个孩子太像南枳了。”
“我需要你帮我一下。”严浩翔意思明确道。
马嘉祺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开始取血,然后又取了严浩翔的血。
严浩翔收拾好以后,就抱着孩子准备离开。
马嘉祺看着匆忙的严浩翔,有些不忍道:“严浩翔,你还准备住海上吗?”
“就像你说的,这个结果需要我自己承担。”
严浩翔拿着女佣收拾好的生活必需品,便离开了严家。
马嘉祺看着空荡荡的严家,不由得心里叹气。
……
亲子鉴定的结果一出来,马嘉祺就带着报告冲到了海边船上。
他看到严浩翔的船,还有在打扫甲板的忠叔。
不过此时忠叔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嘘,刚睡着,也不知道林宛昕怎么照顾的,给他喝不适合年龄段的奶粉,弄得孩子有些营养不良。”忠叔微微摇晃着孩子。
孩子睡得很舒服,时不时努动着嘴巴。
“看来是又要饿了,我去泡奶粉了,严先生和李助理在楼上,马医生你去吧。”忠叔指了指楼上。
马嘉祺看了一眼孩子,立即上楼。
“严浩翔,报告出来了。”
“如何?”严浩翔放下了手边的文件。
“很奇怪,特别的奇怪。”马嘉祺一连说了两个奇怪,然后递上报告,“这个孩子确实是你的,你们两个的确是父子关系,但是不是林宛昕的。”
“不是林宛昕的?”李飞纳闷道,“那这个孩子是谁生的?难道是以前……不,不对,时间对不上。”
马嘉祺解释道:“严浩翔让我去做鉴定的时候,我让贺峻霖拿了林宛昕的头发做比对,以防万一,结果孩子的的确确是严浩翔的,却和林宛昕毫无关系。”
“这……”李飞看向严浩翔,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该不该说下去。
“我只有一个女人,温南枳。”严浩翔盯着手里的报告,唇角最近一年第一次有了弧度。
“难道林宛昕知道南枳的下落?不,如果是南枳,她怎么可能让林宛昕带走孩子?除非南枳……出事了。”马嘉祺不敢想的太乐观。
严浩翔抬手阻止马嘉祺的言论继续下去。
李飞见状,选择中立,说道:“至少孩子的出现是个喜事,或许这就是一条线索呢?想想看,当初张真源也在南枳小姐出事后消失,这一定有什么关联,既然没有尸体,我们就当这么久以来,南枳小姐只是生气所以才躲了起来。”
严浩翔点头,听到孩子的哭声后,他立即跑了出去。
李飞走到了马嘉祺面前,劝说道:“马医生,就算是给严先生一个梦也好,他这一年因为自责,真的太累了,如果再来一遍,他一定希望跳下去的是他自己。”
“也罢,孩子回到他身边总是一件好事,我也希望南枳没事,可是如果林宛昕知道南枳下落,会告诉我们吗?”马嘉祺苦笑一声。
李飞摇头,怕谁林宛昕会以此要挟。
李飞和马嘉祺离开房间,看到严浩翔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举着奶瓶喂奶。
这副温柔小心的样子,以前根本不敢想象。
马嘉祺只是希望,严浩翔能如愿以偿。
……
孩子回到了严浩翔的身边,是个万幸。
但是温南枳的身边却只剩下悲伤,她忍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
几个月后,又要面对容夫人的死。
只是这一次容夫人在死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尤其是助手办事不利,让别人抱走了孩子,让容夫人一直很自责。
自责加剧了容夫人的病情,所以在她死之前,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温南枳。
温南枳听到自己孩子还活着的时候,她忘记了悲伤,忘记了哭泣,她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容夫人。
她知道容夫人是为了好,但是母子分离,这种痛苦也是她无法想象的。
“南枳,对不起。”容夫人死前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温南枳为了让容夫人安心离开,选择了原谅。
安排好容夫人的葬礼后,温南枳和贺兰离开始调查是谁带走了孩子。
……
五年后。
这一找就是五年,因为福利院门口没有监控,温南枳在国外只能凭借容夫人助手的片面之词,找了一个背影和出租车司机整整五年。
直到助手完全认出了出租车司机,她们才算看到了希望。
根据出租车上司机的说辞,贺兰离进行了人像描绘。
因为时间太久了,出租车司机只能记住一个大概,画出来的人除了知道是个亚洲的女人之外,真的很难辨认。
贺兰离只能拿着这张描绘画,大海捞针。
无意间,司机听贺兰离喊了温南枳的名字,他才哦哦哦的不停的点头。
“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名字。”司机兴奋的指着画像。
“什么名字?”贺兰离问道。
“我说……这个……名字,她喊了。”司机蹩脚的说着中文。
“你会中文?”贺兰离吃惊道。
“我五年前开始学的,我计划存钱去中国玩,今年我正准备去,我的中文是不是不错?那个女人一定说了你说的名字。”司机用英文解释道。
贺兰离听闻,带走孩子的人如果认识温南枳,那纸上的亚洲女人画像可能要改变一下。
贺兰离叫人按照自己的叙述重新画了一张画像,然后递给了司机。
司机立即哇哇叫了起来。
因为司机对中国有着痴迷,所以一看到画像上的林宛昕,立即点头。
“是她,是她。”司机用蹩脚中文继续道。
贺兰离皱紧了眉头。
她们离开的时候,容夫人说林宛昕也怀孕了,她还要温南枳的孩子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杀……
贺兰离有了这个想法,吓得不轻,立即开始调查国内最近的事情。
这一查,让她发现了这些年她们刻意不去理会的国内,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贺兰离立即将自己在整理好的照片和资料交给了温南枳。
温南枳看着照片,有喜有悲。
“孩子没事,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严浩翔身边去了,外面一直传林宛昕和严浩翔是未婚夫妻,具体如何,我们还不是很清楚。”
“林宛昕?又是她?她处处刁难我,居然还偷走我的孩子,看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和她好好算算这笔账了!”温南枳声音冷冷清清的,摆弄着桌上的绿植。
“我去准备一下。”贺兰离看了一眼温南枳的侧脸。
温南枳微微抬头,露出一双漆黑却冰冷的眼眸,黑长的直发披散在白皙的侧脸,却无法柔和她脸上的清冷。
她缓缓起身,裁剪合身的旗袍,衬得她更具有东方的韵味和神秘感。
“不着急,我听说有人一直反对我代替容阿姨坐这个位置,要不把杂草除干净就回去,免不了明年这里的草更旺盛了。”
说罢,温南枳拿起桌上小剪刀,将绿植突出的枝丫全部剪尽。
贺兰离看着温南枳,点点头。
对,温南枳已经不是以前的温南枳了。
五年的洗礼和训练,她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现在的温南枳姓简,单字一个晴。
这是容夫人替她改的名字,就是希望她的余生能雨过天晴。
但是要想做到,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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