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当中的女孩都是已经经过整容手术完成换脸的,所以要想确定凶手还需要还原这些女孩整容前的脸,而这一任务就落到了沈翊的头上。
经过一整晚不眠不休,沈翊成功还原画像,根据病例对比排除出三十多位女性,随后进行了一一传唤。
这些女性表现各异却都有不在场证据,只剩下最后一个叫范若瑄的女性说是不肯白天来。
陆漫曼:“这应该就是监控视频里的那个人吧,脸被毁容了,所以不愿意白天出门,怕被人看到毁容后可怕的面容。”
夜色深深,范若瑄身着一身红裙来到警局。
“麻烦你把这个口罩先取一下啊。”
“可以不取吗?”范若瑄有些抵触。
陆漫曼:“抱歉,我们需要确认身份,一会儿你可以再带上。”
陆漫曼核对过照片和画像后抬头示意范若瑄可以把口罩戴上了。
干净不带一丝鄙夷和嘲笑的眼神给了范若瑄莫大的安慰,她缓缓抬手戴上了口罩。
陆漫曼出门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水杯后只是握着杯子并没有喝。
“前两天晚上你去找过梁毅吧。”老闫看出了范若瑄的犹豫,“你要知道,我们呢不会无缘无故把你叫到公安局来。”
她听到“梁毅”这个两个字,下意识用力抓紧手中的杯子,神情也愈发局促不安起来。
陆漫曼:“深呼吸放轻松,慢慢想慢慢说,我们不着急。”
“我是去找过梁毅,那天晚上……”范若瑄缓缓道出那天去找梁毅的事情经过。
“也就是说你之前并不知道他给你录过视频。”老闫考虑受害者的感受和情绪,斟酌字句,“那你是什么时候被他…被他偷录的呢?”
“第一次做鼻子整形之前。面诊后,他把我带到了他整形医院顶楼的家里,出于情面,我陪他喝了杯红酒。事后他跟我道歉,说只是因为太喜欢我了。
作为补偿,他会免费为我做手术。无论什么项目无论多少次他都…每次他都劝我,他说只要一个很小的手术,就会变美,变得更完美。
开始时我做手术是为了变美,可是梁毅把我彻底毁了。后来我就不停的修复修补,直到最后修补不了。”
陆漫曼适时的递过纸巾。
陆漫曼:“我没有办法体会你的痛苦,感同身受这个词也从来不适合聆听者。”
陆漫曼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名片。是她拜托07找到的全世界最权威的面部修复专家,她没办法感同身受,但她也做不到看着别人痛苦。
陆漫曼:“生命是有光的。”
范若瑄看到名片上的内容,眼里的光又复苏了。
老闫见她的情绪缓和后又接着问询,“园区的监控显示,二十五号晚上你在梁毅的公寓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个时间段里你在干什么?”
“二十五号?不可能,二十五号晚上我一整晚都在派出所。”
陆漫曼:“派出所?”
“嗯,我那晚因为酒驾被扣留在派出所一整晚。”
陆漫曼:“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
送走范若瑄后陆漫曼也离开审讯室。
陆漫曼:“范若瑄可以排除了。”
杜城:“那么就是说,监控被人伪造了。”
杜城带队找到园区的值班经理,通过经理得知二十五号当晚值班的保安叫刘连明,已经办了离职。
等他们找到刘连明的住所时,人已经死了。
法医的验尸结果跟梁毅一样,同是死于氰化物中毒。
杜城:“凶手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他在刘连明的酒杯里下了毒,但梁毅的酒杯却干干净净呢?”
这时化验科送来了一个重要线索,酒杯里化验出了一块沉淀物,邻苯二甲酸酯。
陆漫曼:“增塑剂?”
“没错,通常在香水、洗发水、指甲油里都有。”
陆漫曼:“指甲油。”
沈翊“我知道是谁了。”
陆漫曼:“蒋歌?”
沈翊“没错。”
沈翊又跑去看了一遍蒋歌的审讯视频,发现她的小指指甲油的颜色比其他手指指甲油的颜色要来的鲜艳,这说明她曾经又补过一遍颜色。
陆漫曼:“一张脸他可以轻易改变,手却不行。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死于他最爱的手。”
杜城带着搜查证和传唤证找到了蒋歌,警员从蒋歌的化妆台找到了一片指甲,化验结果随即送到了杜城的手中,蒋歌无从抵赖只能交代事实。
沈翊把自己画的以前的蒋歌和一张居里夫人的画像交给蒋歌,他觉得蒋歌的经历很像居里夫人,居里夫人就是在一大群男人中以非凡能力脱颖而出的女性,不同的是居里夫人从没想过要靠外貌给自己制造机会。
陆漫曼:“生活没有一纸蓝图,更没有标准答案。一个人的成功从来不取决于她的脸,而来源于她的才华和野心。”
陆漫曼希望她的话能让蒋歌能想明白,事实上她做到了。蒋歌后悔了,或许她不去整容也能凭自身才华出人头地,那么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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