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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准备解剖尸体,陶法医却说没有确认身份的尸体不能解剖,得要死者家属同意才好剖。
龙套:(陶法医)“我们还得再等一等。”
秦明:“刑诉法里不是说了吗,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公安机关有权决定自行解剖,这是我们必须有的权利。”
李大宝:“而且如果死者家属不同意我们就不解剖的话,那万一死者家属就是凶手怎么办?”
即便两人说道这个份上,陶法医依旧犟得很,死活不同意他们解剖尸体。
龙套:(陶法医)“刑诉法里也说了,必须要通知死者家属到场。”
秦明:“公安机关处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里面也说了,对于拒绝到场或者通知不到的死者家属,我们只要在笔录中注明就可以了。”
陆漫曼静静地看着两位法医对峙,余光中一个身影进入了这个房间,她转头一看,是小黑。
龙套:(小黑)“秦科长,死者家属已经到了。”
秦明:“太好了,通知家属现在就剖。”
龙套:(小黑)“现在还不能解剖。”
陆漫曼“为什么不能剖,死者家属不同意?”
龙套:(小黑)“没错,死者家属情绪很激动,坚决不同意解剖尸体。”
这下子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僵住了,陆漫曼愁的眉头紧皱,头疼的看着秦明和陶法医。
龙套:(陶法医)“秦科长,你所说的情况是要建立在这个案件是刑事案件的基础上,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得发现犯罪事实可能存在,我们才可以行使这个权利。”
秦明:“我们现在不就是要通过死因来甄别案件的性质吗?”
龙套:(陶法医)“那你现在能断定这就是一个刑事案件吗?”
秦明对此也很无奈,只得再等等,或许尸体冷冻过后能浮现出更多线索。
尸体不能动,案子没办法进一步发展,几个人回到局里开会讨论案情,局长听闻起因也赶来一同开会。
侦察队的警员首先将他们了解到的情况报告给众人。
死者谢勤工今年五十三岁,经营着一家小型砖窑,一年至少能挣十万。周围人都说他有狂躁症,他们有找到死者购买药物的记录。死者昨天下午还去了药店买药,之后就去了儿子家。死者的儿子谢豪是收养的,现在是砖窑厂的主要负责人。
林涛:“谭局,这个谢豪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应付完死者家属的林涛姗姗来迟,连一口水都没顾上喝,进来就吐槽谢豪。
林涛:“他说昨天晚上谢勤工在他家吃饭,之后有点狂躁说要回自己家,然后就走了。他没在意,直到今天下午接到他父亲的死讯。”
他走到白板前将谢豪家、谢勤工家和案发现场的位置简单画出来,谢豪家离案发现场很近,而且因为地处偏僻,周围是没有监控的。
林涛:“现下无法得知谢勤工为什么会跑到他家西面的这个芦苇荡里面去。”
陆漫曼“精神错乱的人是有可能会走失方向的吧。”
林涛:“对,我们不排除因为迷路而走到芦苇荡的可能性,但是我觉得谢豪这个人的嫌疑非常大,因为他的反应非常的过激。”
龙套:(谭局)“有证据吗?”
林涛:“暂时没有,但是他父亲的死因都还没查明,他就着急要将尸体火化。”
一时间他们也拿不定主意,痕检部门固定了死者的活动轨迹,谭局就下令让秦明几人再去现场看看。
李大宝:“出勘现场,不长痔疮。”
大宝撩撩刘海,潇洒的跟上了秦明的步伐。
再度来到芦苇荡,林涛告诉秦明这里的脚印都来自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来过这个芦苇荡,他沿着芦苇荡的内圈和外圈走了起码四圈以上,最终在死者被发现的池塘边附近消失,原因是被其他鞋印覆盖,对比结果显示就是警察和保安人的鞋印。
陆漫曼“那只要有人跟着死者一起来到这个芦苇荡,即便他只是藏匿在某处,他也该留下鞋印才是啊,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李大宝:“可是如果他是蹚着水走出去的话,就很可能没有留下鞋印啊。”
林涛:“不会,即便他是蹚水走的,他怎么也要上陆地吧,只要是上了陆地就会留下足迹,但是我们在附近没有发现任何足迹。”
李大宝:“那会不会是死者跟凶手穿着一模一样的鞋子呢。”
秦明:“一模一样的鞋可以拥有相同的鞋底花纹,但是不可能拥有相同的磨损程度,所以留下的足迹也还是会有不同。”
陆漫曼“可问题是,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是赤足的,但现场并没有发现赤足印,这一点就很奇怪。”
林涛:“的确奇怪,我已经让人在池塘边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仿佛是为了应召林涛的话,没多一会儿小黑就拎着一双满是泥泞的运动鞋跑过来了。
龙套:(小黑)“林队,你看这双鞋的鞋底就和我们在现场发现的足迹花纹,以及磨损程度完全一致。”
林涛:“我明白了,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在那边跌倒的,然后不慎将自己的鞋陷入到池塘泥沼里头,因为水面的覆盖,所以我们现在才发现。”
陆漫曼“在那边摔的怎么会晕在这里呢,况且也没有痕迹表明他是跌倒遗失鞋子后,再到这边昏迷还只留了个头在岸上。”
林涛:“说的也是,不管怎么样,小黑,你先把鞋送去鉴定科。”
目前的情形很不明朗,现场只发现了一双鞋,又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意外或自杀,虽然没有人相信,但苦于没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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