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滑铲,哎!来更新了。
啊巴啊巴,最近灵感太多了,有点动了想改亲儿子立绘的想法。
欸嘿,先不管了。
小白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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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过高兴了,结果起来时,一不小心用太大力,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脑袋,我闷哼了一声,立刻轻轻地摸起了撞到的地方。
“啊?抱歉哈。”
“你已经醒了啊。”
一个温柔儒雅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来,奇怪了,明明是ink把我打包带走了,可……为什么不是他人?!虽然中途因为太困就睡了一会儿,但不至于把我转手卖了吧!!
我笑得一脸僵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扭头看去,太阳投下来的阳光很刺眼,大概已经是正午了,刚刚我不小心撞到的骨正坐在凳子上,是在思考什么,他很白,很嫩,一看像是没经过大战的样子,头戴着一个金色的头箍,上面刻着一个太阳,整个骨给人一种积极向上,朝气蓬勃的样子。
不过,我好像在nightmare前辈的房间里找到有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上带金色的花朵的骨很像眼前的骨,不能说像,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好,请问ink……”
“他在哪?”
我小心翼翼地开囗问道,将手背在后面,唤出水果刀,右脚用力抵在床角,怕突然间他攻击我,如果他攻击我,我就立刻用刀扎在他左肩膀上,然后趁其不备,开溜。
可那个骨只是默默地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递给我,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笑嘻嘻地说道。
“啊,ink去找error了。”
“说什么日月事谭去了。”
“日月事谭?那是什么?”
“一本记载奇奇怪怪事的书,具体内容,我也不知道。”
“ink有,但他不给我看过。”
“只是简单说过。”
那骨无奈地叹了囗气,又耸了耸肩,见他真不知道的样子,我便停止了追问,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干净净的,还墙壁刷成了黄色,给人一种暖洋洋的。
“这是哪?”
“星星战队部队基地。”
“对了,忘了介绍了。”
“我叫Dream,你呢?”
Dream啊,挺不错的,但总感觉和nightmare前辈有关系,你看,Dream有梦想和美梦的含义,而nightmare有噩梦的含义,美梦和噩梦又是对立面的,加上nightmare有他的照片,虽然我没偷出来,但偷出来发现了会很惨的。
那么一定是……基友!
呸,呸,应该是死对头,但又从另一个方面看,美梦和噩梦都是梦,只不过是对立面,一个美好,一个悲痛,而且nightmare前辈房间那照片还有一个骨和那骨的头箍,难不成……
我脑中瞬间想起了一些狗血片段:很久很久以前,美梦和噩梦是兄弟,本来关系很好,后来噩梦在八爪鱼的带偏下,与美梦决裂……
“Cross。”
我立刻摇起来头来,将脑中的胡思乱想抛了出去,回答道,关于Dream和nightmare前辈可能是兄弟这一猜测,我还是不敢说,怕惹Dream不快。
听到我回答的Dream挑了挑眉,那双眼瞳,我读不出Dream此刻的情绪,毕竟刚刚想了太久了,换作谁,对别人问时那么久没回答,谁都不会不耐烦的。
不过,Xchara好像失联了,我无法唤他,真是不知道他走哪儿摸鱼去了。
我在那里很快喝了三四杯茶,我想通过这种方法来缓解气氛,直到Dream给我满上了第七杯茶,Dream眯了眯眼,僵硬地笑了笑,用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说道
“你可知,这是什么茶?”
“不知道……”
“花茶,都很新鲜。”
Dream缓缓地吐出了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我不知脑袋突然间有一点昏昏沉沉的感觉,不会是Dream下毒了吧,但Dream完全没有地机啊,我只能扶着脑袋,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握着茶。
“可花茶不能太过新鲜,也不能喝太多。”
“会让人晕倒,昏厥过去,少喝点。”
啪,可怜的门倒了下去,我也许睡太久了,脑袋仍有些不集中,也许是喝多了花茶,头也晕。所以对于那突兀啪门的倒地声压根不在意,反而将Dream吓得连拿出弓,把箭搭上了弓,一副要攻击的模样。
门倒后,进来一个戴蓝围巾和蓝手套,两双瞳是蓝色的星星的骨,这骨拿着……呃一个不知如何形容的食物起了进来,那食物就算离我几百米,我都能感受到来自食物不详气息。
不过,这黑乎乎的一堆东西,怎么这么像是塔克?不!不可能是!如果是,估计会一生都不想看见塔克,更别提吃了。
等等,blue!之前遇见的小天使,有一瞬间,我立刻明白了为何bule说ink和Dream尝了一囗blue做的塔克就不想吃的原因。
这生化武器吧!看Dream的表情都扭曲成一团了,手不断抖着地接过blue递过来压根不像塔克,而像一堆糊了的菜。
Dream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悲痛地向我看了一眼,然后在blue的眼神下,手几乎发抖地喂了自己(这里指Dream)一口。
然后成功晕了,随后blue突然望向我,过了一两分钟后,想起了什么,说道。
“Cross!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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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灵感甚多,不妨作者给各位塞刀子!
所以刀子番外来咯!
一天不发刀,难受死了!
errorXCross
该番外有替身梗,不喜误入。
配The history音乐嘎嘎香(别问,我码这番外时就听这首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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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error做的第十一个人偶,也是样子最像error囗中的他。
我不明白,我甚至是不懂他。
error他像是透着我看着谁一样,那眼神悲痛而又愤怒。
他从来让我学着他口中叫Cross的骨的一举一动,眉眼才情,他有时候看着我的动作,会一下猛地抱着我,埋在我脖子那儿,我是个人偶,不懂人的感情,但我总能在他埋在脖子那极小声的抽噎声,哭得次数多了,便明白了那是一种名为痛苦的情绪。
关于Cross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最后死得很惨,这事是error说梦话时我听见的,我时刻明白error把我造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我并不嫉妒他,是羡慕他,每当做噩梦时error总会抱着他留下的照片,才能缓和,明明一个死去的骨却比一个活着的还重要。
我贪念着error所给我一种名为爱的情感,但我也明白,他这爱,本应该给他的,我只是一个冒牌货,我不但羡慕error给他的爱,而且羡慕他拥有的感情,我太贪心了,我本来就没有心,还要学着他人一样,喜怒哀乐,这只是为了弥补我内心的空虚。
但我不知道,甚至是不明白,为什么Cross放弃了他,弄了一个尸骨不存的下场,明明他当时可以求助error的。
后来,我才明白,不是Cross不求助他,而他也是主谋,一脚将Cross彻底踹进深渊里了,才落到这下场。
我是在一本名叫日月事谭的书得知的,我很同情他,但我不会流泪,因为我只是冰冷的木偶,只是一堆没有感情的破铜烂铁。
世上有诸多遗憾,与他而言,我和Cross都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我又何必多说……
我扔掉那本书,花盆子里桔梗花又开了,我抱起桔梗花,我看着桔梗花,透过桔梗花,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我,但不是我,而是他,我望向他,与error记忆中的他挥手说再见。
这盆桔梗花,是error与Cross一同栽下的,花种下了,一颗爱意的种子也一同种下了,花已经盛开了,那个名为爱意的种子也长成了参天大树。
花还是那花,可人不再是那人了。
故事的开始,是一位意气风发的骨遇到了一位脾气像三岁小孩子暴躁的骨。
故事的最后,那个意气满满的骨失望地离开了,留下了那个脾气犹如儿童般暴躁的骨,这个骨一生都在造出像他的人偶,仿佛这样他就能回来。
他们相识于冬日,也结束于冬日。
我,是Cross,但也不是他。
我是他的影子。
永远都是,永远都是。
如果我当时能说出来我的爱,会不会我的结局就不会不一样了?
不,就算说了如何,他只是透过我来看另一个人,在他认知中,人偶不应该有心,有感情。
对,我最后被他烧死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造出了第十二个人偶,比我更像Cross的人偶,那一日,我就明白,我终还是逃不过前十个人偶的命运。
我曾在童话绘本中看过一个故事:叫坚定的锡兵,最后那个锡兵被扔进火炉了里化成了心,为什么他能拥有感情,直到我现在才理解。
我无奈地看着火漫在我身上,跳动着,狂笑着,对error来说,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一旦他找到更好的,他会亳不犹豫地丢掉我。
我不是没想过逃离,但我知道下场会很惨。
烧在我身上的火那时我好像真的拥有了感情和触觉,炽热的,刺痛的,我笑着,但不似笑,因为火,我的脸开始融化。
我一直知道,燃烧后,我只会剩灰烬,但我又期待能剩下一颗心,来表达我的炽热,以及Cross的那一份。
火啊,燃烧我吧,再痛也不会停下。
后来啊,桔梗花仍剩开放着,只是不再是那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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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部分的小小解释。
十一个人偶这数字我是故意的,因为恋人,朋友,家人都是差一点,而error正是因为一个小举动毁了Cross。
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那是Cross就已经证明了他对error的爱,只是当时的error并不知道。
刀子香吧,但我也不觉得刀,下次再刀一点!
嘿嘿。
就这样子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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