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们英雄救美就是对吗?你以为行侠仗义就是高尚吗?!”知县对着两名衙役大发雷霆。
范无咎拳头紧握,怒目圆睁,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捕食的恶虎。而站在范无咎身边的谢必安却死死地按着范无咎的手。
“怎么?怎么?!还想连我一起殴打不成?!”知县看着范无咎的神态更加愤怒。
“大人,无咎心情直率,还请见谅。”谢必安向前一步,站在范无咎身前。
“哼!此事暂且为止,现在知府大人已经状告尔等啊!连我也受了无妄之灾!”知县也无奈,范无咎和谢必安一直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两名衙役,而今却在酒肆殴打了正在调戏娘家妇女的知府独子。
“罢了,你俩先下去……”知县说完却发现谢必安和范无咎依旧杵在原地,“滚出去,别碍我眼。”
“是!”谢必安见此只能点头。
而范无咎也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是”。
当日夜里,知县收到一封密函……
「李大人,十天之内,我想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知府章坛」
“该死!”知县今晚注定难以入睡。
而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谢必安和范无咎。
谢必安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写下三个字:认罪书。
谢必安的隔壁,范无咎也写下了同样的三个字:认罪书。
「今日酒肆伤人一事,皆由我谢必安/范无咎,一人所为,与范无咎/谢必安无关!」
次日清晨,谢必安和范无咎各自拿着自己的认罪书走向知县书房。
“必安……你?”
“无咎……你!”
谢必安和范无咎相对而视,久默无言。
“哟?你俩来了?正好,今天有一件案子需要你俩去一趟。”知县看见二人丝毫不提昨晚密函一事。
谢必安范无咎两人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大人请说。”
“有一逃犯流窜到本地,你二人速速将其缉拿归案。”知县甩出一张通缉令。
“是!”
谢必安心中一喜:如果这次案子顺利,自己就可以拿这份功绩换一次“真相大白”的机会,把自己的认罪书交由知县!
“走,无咎!”谢必安心情不错,再加上知县今天态度也和昨天不同,让范无咎误以为知府暂时没时间搭理自己两个小人物,所以谢必安和知县才如此表现。
待两人走远,知县忍不住叹气:“可惜了我两名如此优秀的衙役啊!”
谢必安和范无咎作为县里最出色的衙役,一个小小逃犯,两人仅半天就将其缉拿归案。
不过两人却始终在一起,让谢必安没有机会向知县“坦白真相”。
中午,知县有事离开了府衙。
谢必安却在房间看见一纸书信,是范无咎的字迹:必安,知府一事,你我南台桥详谈。
谢必安看着信纸,不由感叹,范无咎终究是细心了一次,还明白府衙内隔墙有耳。
谢必安刚踏出门,下雨了……
返身拿起一把伞向南台桥赶去。
乌云越发浓厚,而雨也越发狂躁,犹如龙王震怒,谢必安的心也越发担忧。
终于,谢必安来到了南台桥上,可桥上却空无一人。
桥上还有一块令牌压着一封书信,令牌上写着:范无咎,可书信已被雨水浸湿,只能依稀见得:
「罪人……咎……府大人……畏罪自杀……还望……必安……」
谢必安眼角滑下泪水,丢下雨伞,俯在栏杆上依稀可见远处范无咎的衣袍在河流远端。
江城子·中元夜雨有感
西风吹梦到江皋,断魂消,落花飘。记得重逢,流水怨春潮。只有青灯相忆否,人去也,惜花朝。
而今休说旧时桥,倩谁描,数声箫。一曲离情,明月暗中宵。此际相思千万缕,清夜永,漏声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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