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勾我,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胤禛单手掐着她的细腰,眼睛狼一般危险地眯起,里面潜藏着无处肆虐的情潮。
若曦不知危险降临,还在一步步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眨着小鹿眼作无辜道:“怎样算勾你?”温软的唇瓣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印,问:“这样算吗?”
对胤禛来说,她的存在就是一种勾引。在若曦肆无忌惮的挑逗下,胤禛脑海中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断掉,一面双眸盯着她一动不动,一面大手开始解她旗装侧面的扣子。
若曦看他要来真的,气焰一下子烟消云散,抓住他作乱的手,慌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仗着本王不能把你怎么样,就这么作弄我,今天必须给你点教训。”没有人比胤禛更了解她这只纸老虎,一戳就破,就是花样子多,真要和她真刀实枪,她就如这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到底是力量悬殊,自己两只手都拦不住他的一只大手,若曦急中生智:“玉檀!玉檀等会就回来了!”
这种事上胤禛绝不会这般委屈若曦,哪怕再上头也不会在这草率要了她。本意就是给她个教训,再这么被她挑逗下去,自己看的见,吃不着,早晚有一天被憋死。胤禛把脸埋进若曦的颈项里,摩挲清香滑腻的肌肤,紧贴在她的耳朵旁,说话时嘴唇翕动着,像密密麻麻的吻在耳廓上,美酒般醇香的声音幽幽说:“那我现在很难受,忍不住怎么办?”
若曦只觉自己听醉了,半边身子酥软,方知自己使的那些伎俩太小儿科了,但若曦并不知道的是,她不用使伎俩就能令他心醉神迷。浑身皮肤红成煮熟的虾子,更可怕的是两人身躯紧贴,长袍下那物剑拔弩张,她感受得一清二楚只剩唯唯喏喏:“我…我帮你。”胤禛真想将此刻内敛又大胆,天真而妩媚的她揉进骨子里。
奔流的溪水冲破鹅卵石隙,迎来一股新的爆发,激扬起的水花迸溅在娇艳绽放的鲜花上,果实娇小可怜,摇摇欲坠,上面一滴晶莹雨露落下。雨后初晴,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月,胤禛与康熙共游畅春园。
父子俩散步时聊天话题全是社稷民生,这哪是休闲娱乐,不过是换个地方处理政务罢了。如果允许,若曦已经无聊到打呵欠了,低头默默地跟在后面,思绪纷乱且散漫。
胤禛照十三弟的折子如实向康熙禀报:“张伯行与噶礼多次在衙门大庭上争吵起来,走出衙门后,还在大街上发生了争殴摔打,在地上一番乱滚,上演一出官场闹剧,斯文扫地已极。”
“呵!让扬州百姓看场笑话,还有吗?”康熙逛累了,坐在花园的石凳上,语气平淡没有表现出厌恶,示意他继续说。
“十三弟已查出,副主考经中间人运作收受舞弊考生三百两黄金贿赂无疑,那中间人是噶礼的亲信,私自扣下一半黄金也确是留给噶礼。”胤禛说到这停顿住,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康熙的神色。
康熙喜怒莫辨,他也难办。噶礼的母亲是康熙的乳母,因这层关系在,康熙对噶礼颇为纵容。
胤禛再接再厉:“噶礼纵容手下,不择手段为其大肆敛财,科考是朝廷遴选栋梁的途径,他竟也敢伸手捞油水,妄图鱼目混珠,诚祈皇阿玛彻查噶礼,严惩不贷!”
先前追查国库的恶名,胤禛有意一人全揽,康熙片叶不沾身。这次噶礼张伯礼互参直接舞到康熙面前,康熙避无可避,为显宽仁和他母亲面子在,默了一瞬道:“噶礼革职,张伯礼官复原职,召胤祥回京,会同九卿判决其他涉事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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