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步入正轨后,若曦才知道他手下有这么多产业,小到药铺酒肆,大到当铺钱庄,方方面面均有涉猎。
胤禛似有如无,相比于银钱这种身外之物,他更喜欢权!
正值春夏之交,若曦身着粉色对襟褂襕月华裙,色极淡雅,风动如月华,宛似一枝摇曳生姿的荷,娇柔妍丽,清灵纯澈。
她泛舟采莲消闲,舟轻如羽,似织锦的梭子掠过光滑湖面。一望无际尽是粼粼的微波,上自苍穹,下至船前的水,自浅红至于深翠,幻成几十色,一层层,一片片地漾了开来。
胤禛半靠在躺椅上,随意地翻看着本诗集,腰背闲适弯着,即使如此也能看出来他身姿颀长,松弛状态下一举一动仍透着贵气不凡。
若曦归来看到的便是这副画面。因她进来的动作,一丝凉风透过纸窗钻进了屋子,空气清新柔润,带着荷香。
“皇阿玛六月到热河避暑,特地嘱咐我把你也带上。”胤禛合上诗集搁在旁边的小几上,坐直身体后对若曦说。
若曦听闻惊喜不已:“又可以去热河了?嗯…上一次还是三年前,多谢皇阿玛他老人家还记着我!”自以为嫁人后塞外秋狩就从此与自己无缘了,劳康熙这种日理万机的皇帝记挂,心里还有种小人物被重视的荣幸之感。
胤禛一把拉过她的身子,使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感谢我?”
若曦狐疑地看着他不语,羽睫轻颤眨动,瞳眸里是细碎星光落在眼睛里的流光闪烁。
“去热河是我向皇阿玛提议的。”
若曦豁然开朗,仰头在他的唇瓣上印上一枚香吻,离开的最后一秒还故意伸出舌尖轻舔一下,欲撩不撩,最让人挠心抓肺。
随着她的贴近,一缕荷香萦绕在他的鼻尖,顷刻消散,方才仿佛一场梦幻。如烟似雾,胤禛刹那间恍惚认为有一支荷花化精成妖变幻成一位妍姿艳质的女子,而她正娇娇柔柔地坐在自己腿上。
他看得心头火热,想叫那荷从花蕊流下蜜汁,从悠悠绽放到瑟缩一团。胤禛如她所愿,不由分说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刚才的吻,攫取她口中带着荷香的甘甜。
正是刚刚那股转瞬即逝的香味,更坚定了她是个魅惑人心的花妖所变幻认知。
俗话说劳逸结合,为了看账本,宵衣旰食近一个月,这种事情也不失为一种放松方式。若曦既害羞又胆大,不然今日不敢主动撩拨他。
接吻间隙,喘着气说:“去…里面。”
“就在这!”
若曦一下子不干了,拼命挣扎着要逃开。
为时已晚,他揽着她的腰,变成面对面坐着。他附小做低,她居高临下,这场面看起来好似她才是是欺压良家妇男的女恶霸。
不得不说,胤禛将节奏把握得很好,循序渐进,如同寂静的藤蔓,它没有耀眼夺目的绚丽花朵,却在不知不觉中,紧紧缠绕束缚住她,勒得深处隐隐发疼,不容丝毫逃避。
令人不住惊叹一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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