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感觉心中大憾,随后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了起来,明明是秋季,却下起了大雪,有一少年从远处走来,他身着白衣,衣末处有浅蓝布镶着,我想,他一定很好看.
我看着他,有些不真实地感觉,我问他:
许诗琳“你是何人?”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有几条蛇略过我的脚边,我有些害怕,我的周围有许多竹子以及他们的影子,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竹子,哪些是影子,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越来越强,有一只狐狸突然从我身边掠过,那个少年终于开口:
顾小五:“我姓顾,叫顾小五,我们说好像去看雪的啊.”
画面突然转变了,我突然从山崖上坠下,风在我耳边呼呼的刮着,岸上是高大的梧桐,也有一个人从山崖上坠了下来,他将我搂在怀中,护着我…
在坠入水中的那一瞬间,我惊醒了.永娘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但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温轻尘还给我留了三壶酒,我心情突然好了一些,但是这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永娘突然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他告诉我说,昨天李承鄞喝了一夜的酒,现在酩酊大醉,在那大闹.
我的心突然紧了下,莫名其妙的有些担心,他这样也不是办法,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也不是说她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赵瑟瑟就可以不用受罚了,我突然有些心疼他,那天皇后一定是把他留下训了很久,才会从想杀了赵瑟瑟成关她禁闭
我要面子的说了一句:
许诗琳“不用管,让他醉就好了,反正他又死不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那天晚上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看了一眼.
他依旧在喝酒,我在暗处看着,他突然砸了酒壶:
李承鄞:“我说了多少次了!今晚殿中不需要任何人,统统都给我下去!!”
“太子殿下………”
李承鄞:“闭嘴!除非到瑟瑟被免除责罚,真相大白,否则谁敢上来!通通拖下去!”
李承鄞:“心思歹毒的不罚,非罚瑟瑟!”
我躲在柱子后面,死死地咬着下唇,努カ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他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每说一句便是一刀一刀的剜在我的心上.但是我明明都知道了,还是忍不住来看他,忍不住难过.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吹了很久的晚风,听见外面没有声音的时候,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发现李承鄞已经醉倒在地上,面色酡红,我犹豫了一下,进殿去给他拿了床被子,随后转头再看他一眼,默默的离开了.
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他那里了,听说他一连三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如今到第四天,终于生病了.
虽然我是太子妃,但我住的地方跟他还是隔了大半个东宫,刚嫁进来的时候,他甚至将我厌恶的恨不得把我赶出东宫去,后来在身边奴才的极力劝说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将我安排进了承恩殿.
同意让我入住东宫已是极限,他和我一个怎么会像寻常的夫妻一样恩爱?自然是离我极远因为离得远,消息又不是很灵通,所以这个时候他已经病得很厉害了,但是宫中还不知道.
在永娘的劝说下,我本来就不是很坚定的心动摇了,打算去看了看他,如果他真的病死了,那我还要嫁给别的皇子,麻烦.
李承鄞病的果然是厉害,我离他这么近都没发脾气,以前他一看见我,就像看见什么很肮脏的东西一样,要不就是叫我离开,要不就是自己离开.
他的脸色红的比之前醉酒的时候还要红,我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我有些不确定,又叫了他几声:
许诗琳“李承鄞?李承鄞?!”
他也不回应我.
好吧,看来病的是真的很严重,他躺在那短促的喘着气,连嘴上都烧起了白色的碎皮
我皱着眉,刚想抽回手,他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也是滚烫的,好像是烧红的木炭,我听见他说:
李承鄞:“娘…娘…别离开我………”
我从来没有听见他叫这个称呼,他叫的是娘,想来叫的并不是皇后,皇后毕竟是皇后,他们俩毕竟不是亲的,估摸着也是像对待我那样客客气气的,除了一些日常用语,应该也就是长篇大论的训他了.
我突然觉得李承鄞也挺可怜的.
毕竟穿越来这当太子妃已经很烦人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但凡是我想做的事,那就是有违宫规的事,有违身份的事,整天穿着那些衣服,带着那些首饰,参加那些无聊的宴席大典,可别说参加一整场下来了,叫我规规矩矩的跪坐在那里我还无法标准的坚持半个时辰.
那他是太子,要干的事情更多,我根本就不想去想,烦都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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