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睡醒,宫人就跟我说皇后唤我入宫。
我跪在地上,没有像往常一样入座,她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话,虽然把话说的是挺客气的,但是以我之前被老班客气的请去喝茶的经历,我知道后在训我。
她引用了一大堆的古言古文,先是《女诫》,然后是《内训》,然后是本朝的《女论语》,我语文还不错,那些文言文落在我的耳朵里,我就能基本翻译出来,听得真的很不舒服。
后还引用了开国之帝的先后的贤惠事迹,听得我很想睡觉,膝盖都跪软了,无语死了。
她终于开口说自己组织的话了:
皇后:“鄞儿年轻胡闹,你是东宫的太子正妃,是天下人的表率,你怎么能跟着他一起胡闹?先不说我们家,再说是寻常人家的妻子也要懂得矜持………”
许诗琳“真不是我,是他………”
皇后见我打断她的话,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继续说。
皇后:“可是他刚刚大病初愈,你就不懂得拒绝吗?万一病后失调,闹出点大病来,那可怎么得了?你将来是要做后的,是要统率六官的,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服气?要懂得自尊自爱………”
我很想掀桌子骂人,她就是在骂我不要脸吗?不是,李承鄞劲儿有多大她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而且是他自己先动的手,关我什么事,谁让他威胁我的?而且我们根本!根本没有干那种事情!这傻叉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气得咬牙,但还是低下了头,掩饰了所有的情绪,红了眼眶。
皇后:“起来吧,本宫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传出去有多难听吗?中原不是西凉,民风没有那么…豪放…随便一句话都跟刀子似的,尤其是在宫里。”
我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但还是低着头委屈的说了一句。
许诗琳“我想回家…不想当太子妃了………”
我没有闹脾气,我真的想回家了,虽然吧,那边课业压力挺大的,但是好歹会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皇后跟没听到似的,只是在那吩咐永娘
皇后:“好好照看太子妃,还有太子大病初愈,太子妃还年轻,事务又多,就不必侍候汤药了,让太子妃把女诫抄十遍吧。”
许诗琳“没想侍侯,病死不关我事。”
皇后:“五十遍”
我气的牙痒痒,但是也不敢再说话了,不然等会惩罚要翻倍。
我一回东宫就含泪磨墨开始抄书,我一边抄一边打瞌睡,四五遍之后,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温轻尘正在书桌前帮我抄书,旁边已经抄好了大概四十几遍的样子,我有些惊喜。
许诗琳“你怎么来了?”
温轻尘头也不抬,继续抄书。
温轻尘:“本来是想带你出去玩的,但没想到你还要抄这么多书,就只能帮你抄了”
然后他就把最后一笔写完,之后伸了个懒腰,烛光映着他的脸,很好看。
温轻尘:“喏,抄完了,我还特意模仿了你的笔迹”
我接过来一看,还真是,我以前惯用的连笔全部用上去了,我也没想他是怎么知道我以前笔迹是什么样的。
许诗琳“够意思,改天请你吃饭!”
我突然发现他手上拿着把梳子,好像就是李承鄞赏我的那一把,温轻尘那就那把梳子随意把玩,然后他好像摸到了一个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低头仔细端详着。
许诗琳“老温,怎么了?”
他刚想说话,永娘就进来了,手上还端着汤,看见我房间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永娘:“太子妃,您……”
温轻尘手疾眼快的点了她的哑穴,我连忙起身去锁门,然后扶着永娘坐下。
许诗琳“你也别着急,他是我朋友,来看我的,就这样。”
然后我就示意温轻尘把她的哑穴给解了,永娘看着我们两个无奈的摇了摇头。
永娘:“太子妃有分寸就好。”
她又转身把门打开出去了,我连忙再把门锁了。
许诗琳“所以梳子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温轻尘低头看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
温轻尘:“没什么,就是有一个比较别致的花纹。”
温轻尘:我拿过梳子一看,是一个类似于风铃的花纹,做工很粗糙,下方还刻着一行小字,因为烛火比较昏暗,所以我没看清。
温轻尘又在我这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阿昭一直站在我旁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我这回一觉睡到大天亮,我睡醒之后特别精神,就想跑出去玩,没想到刚出门就被拦住了,我居然被禁足了。
无语死了,把我当什么人在防啊?
我在宫殿里面憋了一天,终于忍不住了,跟阿昭把那把燕翎刀要过来之后,趁着夜色,进了李承鄞的寝殿里。
我进去的时候四周黑暗一片,我突然感觉手上的燕翎刀马上被夺走,然后抵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承鄞:“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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