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尘听到这话,头看我,我不懂他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太舒服。
他好像意识到了时间的浪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
温轻尘:“不行,我们要先走....”
我终于意识到不太对了,推着他的手,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许诗琳“你做什么?!放开我!"
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为什么他会这样啊?
为什么他会这样强硬,我很少见过他这副模样
温轻尘:“阿琳,你乖一点,我们走......”
温轻尘只是不断的像哄孩子一样哄我,我推
看他的手,只觉得这一切很奇怪。
老温今天到底怎么了?
还好,远处传来一个让我心安的声音。
顾小五:“温轻尘!”
老温放开了我,我跑向顾小五,他有些担忧的看我:
顾小五:“没事吧?放心,我来处理,你先避一避”
我乖巧的点头,然后就走了,我相信他能处理
他们俩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见,只记得后来顾小五牵着马来了,我很快的凑上前去,有些好奇:
许诗琳你们是聊了什么?"
顾小五好像不太高兴,我看见他眉毛皱了起来:
顾小五:“温轻尘想带你走。"
我终于看懂了,他吃醋了!
委委屈屈的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我在心里偷笑,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凑了上去,抱住他的腰,想给他安全感:
许诗琳“我是不会跟他走的,我只喜欢你,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们永远在一起啊”
我的耳朵靠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的心跳声,然后是他低沉的笑声,我的脸上有点烫。
顾小五:“好,一言为定。”
听到他这么说,我头看他,却发现他好像已经看我看了很久了,我们两个人的目光刚好对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打下阴影,他那双桃花眼真的很好看,他的眼中只有我,我的眼中只有他。
顾小五拿出一个木盒子,和一柄小刀,我乖巧的拿着木盒子,还在木盒中看到一缕头发,又感觉头上传来一小阵轻微的拉扯感,然后就看见顾小五手上有我的一小缕头发,我隐隐有些预感,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不太敢相信。
顾小五把两缕头发打上了结,我看着他的手指来回动作,然后有个漂亮的结就打好了,他把木盒递给我
顾小五:“在我们中原呢,把女子和男子的头发剪下来绑在一起,意为结为夫妻,恩爱无比,用诗句来说,就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可一定要把这个收好。”
我刚想伸手接过,又觉得以我这个毛毛躁躁的性子,估计会弄丢,然后摆了摆手:
许诗琳“还是放在你这吧,我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然后我就看见他又做了一份,还小心的把他那一份放到袖口里,我感觉有些好笑,但也把木盒子收好了。
顾小五:“行,一人一份,这样就不会丢了”
我们两个的进展出乎意料的快,很快就发展到要成婚了,我有些恍惚,于是我们两个常常发生这样的对话。
许诗琳“现在就在想婚礼会不会有点早啊?"
顾小五:“你不想嫁给我?"
他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挑着眉看着我,眼中好像带着笑,他这么好看,人又这么好,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怎么可能不想?
于是我十分没有骨气。
许诗琳“想是想,但是感觉有点快了.."
他这个时候就会理直气壮的看着我:
顾小五:“你习惯就好了”
虽然我有几次都反驳回去了,但是而后都被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溺的说不出话来。
顾小五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不行,不能这样,当初高喊着死都不谈恋爱的人可是我。
就这么想着,我刚想硬气一回,抬头,就看到顾小五直勾勾的盯着我。
算了,沦陷就沦陷吧,摆烂了。
反正他这么好看,我也不亏。
不过我接着感觉温轻尘有些怪,他总是会看着我,就那样在远处看着我,眼中好像有愧疚,我弄不懂,我这个人怕麻烦,索性就不想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里总是会有些不安,于是乎,我就与小枫一同骑马出去了,我们出去看暮色。
不多时,我看见远处的草坪上有几个小孩,其中一个有点熟悉,斜披着一个羊皮外衣,越看越熟,于是大喊了一声。
许诗琳“阿木斯!”
那个小男孩果然回头了,看到我好像有些惊喜,我翻身下马,阿木斯跑了过来,我也迎了上去。
和他同行的几个小孩子也过来了,我们笑着聊天。
阿木斯跟我说:
阿木斯:“我们要走了,我们打算去西凉,离开丹蚩。”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采飞扬,我有些奇怪,这一群小孩子要怎么离开?
许诗琳“那你们要怎么走啊?就只有你们吗?”
阿木斯:“我们都是留下来的孤儿,几个人在一起搭伙生活,没有嬗子,只有一个阿婆,我们打算去西凉去卖一些,我们自己手工做的小玩意,把阿婆的病治好。
小枫听了之后,有些可怜他们,低落的叹息了一声,我说:
许诗琳“我能见见阿婆吗?”
他们领我们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帐子,我把马儿栓在外面,我看见一个老人坐在火堆旁,好像在烤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原来是几块馕饼。
阿木斯向老人说明了来意,阿婆很欢迎我们,极为热情的给我们吃馕饼,老人家虽然行动上不便,但是精神还是极好的。
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因为自己家里也有老人,所以临走的时候我留下两锭金子。
阿木斯脸色变了变,然后说:
阿木斯:“我们并不需要你的施舍,我们也并不需要你的可怜。”
我这才意识到我伤到他的自尊心了,于是我笑着说:
许诗琳“这是饭钱,以后我还会来的,这饼挺好吃的。’
阿婆笑着拍拍我的肩,阿木斯这才收下,他出帐子来送我,这时候已经入冬了,已经飘雪了,我笑着让他不必远送,上了马,朝他笑着说:
许诗琳“等我们下回来啊!”
小枫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我看出来了,于是安慰她:
许诗琳“你不必伤心,我知道,你想把他们直接接回去给他们吃穿住,但是你能救得了一个这样的群体,救不了全部,况且他们已经能活下来了,不是吗?”
真的要扭转这样的局面的话,要改变的是经济体系,游牧民族经济一向落后,居无定所,极容易受天灾的影响,需要不断地换地方,中原的小农经济还是比较稳定还有容易生存。
这不是改变一个救助一个家庭可以改变的。
帮助了一个家庭,还有千千万万个。
小枫点了点头,算是懂了我的话,这个小公主头一回见到这种事,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我在现代的时候经常会看见新闻,一开始还会表示震撼,可怜他们,后来只会想要怎么做。
这根本的方法是推动经济发展。
回了帐子之后,我感觉这个国家这样下去不行,得改变,不然迟早会被豊朝吞并,虽然统一是历史发展大趋势,但是我还是有私心。
我不想看见西凉和丹蚩就这么被吞并,我不想
看见血流成河。
一想到这个,无力感从心而起,还好,我还有顾小五。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个无条件信任的人。
还好,我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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