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她一声声对我的指控,我只是觉得不太明白,这样温柔如月的姑娘何故如此?只记得初见时,她穿着蓝衣笑得温柔,似春风拂柳,看着他如同疯魔般的神色,我只觉得可悲,但不等我说话,李承鄞就已经厉声训斥
李承鄞:“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皱着眉,看起来十分不耐。
我从来没有想过李承鄞或是这副态度,但是我觉得我这次依旧要顶着罪名,毕竟三年了,一向如此,他怎么可能让他的瑟瑟负罪……不,他根本不会觉得这是她做的。
赵瑟瑟起身,擦擦眼泪,花容惨淡:
赵瑟瑟:“臣妾没有胡说,先前巫蛊的事情,太子妃明明接下了却迟迟不着手处理,分明是存心挑拨臣妾与绪宝林的关系,好让殿下您认为是臣妾干的,好定臣妾的罪……而且绪宝林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病死?分明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她!害死了人就把这罪名推给了臣妾,但是太子妃貌似忘了贴身伺候绪娘的人分明是太子妃安排的。那如此一来,巫蛊的事情也就只有她们能做,想来也是太子妃所指使,而且绪娘这几日的药都是太子妃在盯着,除她以外还有何人?”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她,终于认识到先生笔下封建的吃人了,那样好的女子被礼教逼成了这样。
我倒是漫不经心的,一点都不着急,也无所谓,只是想看看她为了诬陷我准备的有多充足。
许诗琳“证据何在?没有证据,口说无凭,便算是诽谤他人,尔而为毒妇也。”
意料之内,她果然买通了婢女,一人一句足以让我被这可笑的证据所埋没。
“太子妃说,被发现了也不要紧,她自然有办法……”
“太子妃说,那毒药要少量放下去,否则太容易让人生疑……”
我一边听着她们的供词,一边点头,好像那不是污蔑我一样,等她们说完了,我抬手刚要解下头上的珠钗,甩手不干,李承鄞倒是出乎我意料地问了我一句:
李承鄞:“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诗琳“你信我吗?”
我放下手,直直的盯着他,李承鄞淡淡的:
李承鄞:“我为何要信你?”
我耸耸肩,从袖中取出那木梳,放在书桌上
许诗琳“那你废了我吧,欲加之罪何以辩之,徒增荒唐罢了。”
他废了我,我就能和阿昭回西凉去,我可以去找我的顾小五,只要他点头,我就能打破这枷锁,游于天地间,可是李承鄞说
李承鄞:“你想的倒是便宜”
原来我真的想的太便宜,他让在宫中教授规矩的女官来一条条的诉说着我的罪行,什么“私自出宫”,什么“没有处理好宫中事务”,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巫蛊和下毒害人这两件事
最后,我要被关进康雪殿,类似于冷宫,是东宫里面最安静的地方。
我笑了笑:
许诗琳“好,甚好。”
路过赵瑟瑟的时候,我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得意,于是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说:
许诗琳“赵良娣此番费尽苦心,倒是终于做成了一个饱读诗书的…深宫毒妇”
只在那个时候,赵良娣的脸色微变,我自顾自的去了康雪殿。
生活其实也不算差,只是静了点,不过我见到了陛下新纳的陈贵人,她穿着丝软薄稠的宫装,从远处看来确实漂亮,只不过她走的近些,我才认出来是月娘。
许诗琳“十五,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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