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
Ceris又有些失望的回去了,心里的各种思绪混沌不清。
今天罕见的看着舞者有在正殿里忙碌了一两个时辰,回来的路上又正好被看见。
“哦 ,Ceris啊,跪完回来了?”他头也不抬,连挑衅都有些敷衍。
“……”她莫名心生厌恶,站在门口朝他面前的那堆折子撇了一眼,接着快步走了进来夺起一本。
“?”舞者有点懵。
Ceris手里抖了几下把它打开,上面是几排整齐的黑提子和几块有些潦草的、朱红色还未褪去的批语。
“郝州因蝗灾不得正常缴税,望资助白银一百六十两前去救灾。”
她捻着纸,细细的辨认着上面的批语:“已批准,可拿白银一百三十两,于明日遣去郝州,限期七日。”
“银两为何要减?”Ceris有点不解的、来回的扫视着舞者和手里的折子。
“银不足矣。”他还是低着头,语气却莫名弥漫着一股带着怒气似的愧疚。
女王一脸不适的甩开了手里的折子,“啪”的一下砸到了舞者的头上。
“啪”
又响起一声,舞者拈断了手里的笔,忍着要打人的劲,把手伸进笔筒里又拿了一支。
“啧,”她回过头,慢慢的拿起刚断的笔:“这是何意?”
“……”他咬紧牙关,拼命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奏折上,他受不了。
“无论怎样…我还是这个末地的王。”Ceris喃喃自语道:“无论怎样,我一直都是,泽伽尼恩。”
“别人可以带走我的命,但带不走我的人民,只要我在,都是我的。”
“够了。”舞者垂着眼眸,打断她的胡诌;Ceris甚至笑了。
她甩手离开了这里,看起来正义凛然内心却满是逃离的欲望。
回到自己的寝殿,自己需要批的折子已经多到需要放到自己休息的地儿了,她侧过头看着外面一望无际、虚无的天空,
于是一个人在这个空荡黑白的殿里工作,
她也没想过,完全没想过这场战争会让Ceris成为这样,从来没有;她有些恍惚的站起了身:
她在回寝殿的路上,杀死了一位侍女,万人之上的女王杀死了一位无辜的子民。
她又倒了回去,瘫在座位上奏折纸的边上起了些细毛。
-人界-
Ingressus也是刚得知Entity带兵攻了人界,毕竟是个被排挤的族群。
“您…您之前说过会有一天消灭下界势力的不是么…”他身边的一个熟人有些颤颤巍巍的提议道。
是个年轻人,有些胆怯怕生。
“…这或许是个…正当理由…”
一提到战争,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有个称号叫“死亡颂者”;至于他身边的那人,也不算得上什么相熟的人,同僚罢了。
他往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Ingressus,当年的死亡颂者,现在都几乎不怎么站着了,即使站着也是会稍稍的倚着一边的墙的。
里安的死让他一蹶不振。
白杉木:会努力更新的DH的…
白杉木:你们等等我…
白杉木:要s了💔
白杉木:将近一个月更一次…💔我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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