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Entity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溜出去的,可今天还得要启程,
前几天把城外的这片树林随便逛了一下,现在走进去感觉熟悉许多,自己当然也不用担心会迷路,直接传送就可以了,
今天上朝的时候又感觉好无聊,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呆宫里太久了憋得慌,想着闲着没事儿练练镰刀,
Entity手中生成出一个火球,用法力控制它像敌人一样躲闪,自己则想办法砍它,
手上的镰刀像车轱辘一样高速旋转,在空中发出唰唰的声音,砸到地上掷声有力,
练了一会儿之后感觉有点乏了,
他看到旁边有个湖,
他背上镰刀向其走去,随后在湖边屈身缓缓坐下,背上的镰刀自然而然的放在一旁的石头上,那湖的水清澈见底,
水底下却是一片漆黑,
他有些好奇,一只手揽了揽点水,一滴滴水滴答滴答地掉下他的手,似缠情似绵又似恩断义绝,
Entity靠近水面,水面上像往常一样倒映着他的人影,
他仔细看了看,湖上的人影开始变化,
他看见null之前那样为治疗他们的王只剩下几缕烟的影子,累到虚脱的身躯往他寝殿走去的样子,他看见null亮如白昼的眼睛黯然失色,
Entity跪在原地颤抖着,
手猛地探进水中像发疯一样摸索着,湖面上掀起阵阵水花,想要抓住他却怎么也抓不住,声音止不住的哽咽,
湖面上的null好像看到他了,转头对他叹了口气,轻轻摇着头笑道:
“Entity,没用的”
“不!你回来!!!”
null脸上的表情毫无波澜,对Entity这疯子一般的模样习以为常,他低了低头,
“我如果不治王,我也会死”
他浅笑道,缓缓转身离去,仿佛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浮烟一样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自己应对的了,
“我怎会当真就不管你了,我求求你…”
Entity根本不可能接受得了这种事,伸进湖水里的手停在水中颤抖不停,
“null我真的…求求你…”
他双手抱头,跪在原地小声抽泣,极力让自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想这件事,然而当时的画面还是不断闪现在自己脑内,
他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嘶哑,
一两滴泪水落到湖面上,打破了这湖面的宁静,而湖面上的他则越来越远,
他欲再将手伸进湖水里,可他犹豫半晌还是收回了,湖面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知道这根本没用,
他对此一清二楚,
突然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一个个地都如轻烟般消失不见,他愣在原地,
天地间都只剩下了一片空白,然后他眼前的画面逐渐开始黑下来,
他睁开眼睛,天上的雨淅淅沥沥地淋到他身上,一滴滴水从他的头发上滴下来到他脸上,Entity刚才在湖边莫名其妙地晕了,
这原来是梦的吗?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下的雨啊…”
他抬起手,一滴滴细小的雨水落到他手上,还好只是毛毛雨,他拿起旁边的镰刀往林外跑去,
他看了下时辰,好像有点来不及了,
Entity瞬间传送回去,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有一两滴水落到地板上,估计是受凉了,嘴里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
Naeus转头就看到了他这副模样,
“你怎么跑出去淋雨啊?赶紧的,咱都赶不上了,回去赶紧换身衣服”他有点着急,
Entity抬头看了一眼他,没多在意,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多湿”Naeus又斥责了他一句,
“好了…我换就是了…”Entity也没理他,转身跑回寝殿,
“公事为先,别想那些了”他叫住他,
“是”他应了一句转头跑走了,
--城内--
长老刚回来,躲躲闪闪的尽量像上次一样,能躲避几个长老就几个长老,
然而在一个拐角还是碰到了一个,
“加里亚斯,你干什么去了?”那个长老阴阳怪气道,
“……”他是真无语住了,
“莫不是…”那个人笑道,
“劝你不要乱说,谢谢”长老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不就是了吗…”那长老转身也走了,
加里亚斯拿他也没办法,想着就先去寝殿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批改奏折,
殊不知屋檐上有一只黑鸟,
这黑鸟在旁边一直注视着一切,准确地来说是一只羽毛黑得发亮的鹰,
它振翅而起,在诸多宫殿的上方盘旋着,眼神处处扫视着每一个地方,突然看到了一个小角落,它俯冲下去,
落地的瞬间它幻化回原形,
这个小角落对于凋零王的翅膀来说自然还是有点挤,可密报也只有这个地方能写了,
他把纸摁到墙上,开始唰唰地写起来,
拿根麻绳把密报系好,放进一个仅一根手指大的小圆筒,转身又化为黑鹰,叼起这密报向吾王宫殿飞去,
传送门离这差不多也有几十公里,
还好今天有风,能飞的比较快,比平时少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他直接飞进传送门,
迎面而来的是null的寝殿,准确来说是附近而已,总不能直接进去吧,
他敲了敲门,
“怎么没人呢?”他杵在门口半天都没人回应,
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被他吓了一跳,
“赶紧吧,给我”null回道,
他把密报交给他后,null瞬间消失不见,
原地只剩下一缕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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