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我与众人刚来到演武场,就见一抹银光从宽阔的演武场中高高划过,直冲天际而去
学子甲:好弩!等等——弩箭?难道这就是袭击宸王之人?
司空澈:嗯?谁在夸我?
花言渊(云中):我觉得这司空先生这听话只听自己想听的内容,也是一门长技
花瑾玥(玥瑶)赞同
司空澈:花学子,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朋友?今天不是有什么祭礼吗?你们怎么还摸到这里了?
花瑾玥(玥瑶)你认识司空先生?
花言渊(云中):之前找过司空先生,帮我一个忙
花瑾玥(玥瑶)这样呀
众学子低声议论,白蕊儿看我一眼,替司空澈向众人解释
白蕊儿:这位司空先生和我一样是玉梁人氏,机关术远近闻名,制品千金难求,但他无心名利,只做了书院先生
司空澈:都是别人起的绰号,我只是喜欢摆弄这些机关罢了。你们来寻我何事?
花言渊(云中):学生冒昧,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先生
花言渊(云中):请问司空先生今晨在何处?
司空澈:今晨?我倒不大记得时辰,除了方才去取材料的那一趟,我一直在这里制弩啊
司空澈指了指远处角落中的改锥和铜铁零件,脸上不见一丝疲态,嘴角兴奋扬起
花言渊(云中):学生来时见先生正朝空中射箭,不知是何意?
司空澈:制作新弩,当然要试箭啦!天亮了怕伤人,只能朝天上射。可院长说夜里宵禁后山无人,我就在夜里向后山试射了
桓媱:司空先生,您的新弩怕是要收起来了
我连忙回头,便看见以桓媱为首的一众学子正气势绝尘地走进演武场来,个个表情肃穆,看得我心头一紧
花言渊(云中):诸位稍安勿躁——
司空澈:怎么了?哦,对了,你们是新生,可是要新武器来演武?为这种事倒也不必打起来,除了弩箭。我这还有……
花言渊(云中):(低着身子)这位先生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花瑾玥(玥瑶)同感
桓媱:还在装糊涂?你便是谋害宸王之人!我们在后山找到凶器就是证据!
桓媱将一枚弩箭扔在地上,箭上还有草汁和晨露的痕迹
司空澈:的确是我的新箭……等等,这上面沾的是……
桓媱:司空先生,就此认罪吧
司空澈:认什么罪?等一下,你是说,这箭射中了宣学子?
白蕊儿走向前替司空先生解释
花言渊(云中):阿姐,我们不说点什么吗
花瑾玥(玥瑶)别急,还没有到时间
陈司业:哦?那依诸学子之见,应该如何处理此事啊?
司业从后场缓缓行出,似乎已经等待许久。桓媱眯起眼,握紧腰间之剑
桓媱:自然要严加处置!皇室血脉乃是大景根基。桓家祖上便护卫高祖,意图对皇族不轨之人,我等定不相饶!
司业环视四周,满堂世家子或沉默或附和桓媱所言,更有甚者,竟扬言司空澈别有用心,应当场处决
陈司业:那这两位花学子,你们看呢?
我看着场中或义愤填膺、或犹豫不决的学子们,脑中思绪翻覆,思索着应如何决断。一旁的言谨却坐不住了,正准备上前理论,却被我给拉住
花言渊(云中):阿姐?
花瑾玥(玥瑶)学生认为,此事尚需调查,待一切分明,再行论罪
桓媱:宣师兄为人证,此弩箭为物证,此案已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查的?
桓媱:花同砚,你难道……是因为方才演武时司空先生帮过你弟弟,想在诸位同砚面前徇私?
花瑾玥(玥瑶)……且不说这一箭无心之失,方才司空先生也说此事发生在宵禁时期,若宣师兄在那时上来后山,是否有违院规?此事又当何论?
学子丙:花同砚,此话不明理。我们皆是名门之后,今日清白被此人玷污,来日家声有损,司空先生一介草莽,怕是担待不起
学子丁:宸王遇袭滋事体大,快些了事、洗净我们的冤屈才是
花言渊(云中):(发火)你们闭嘴!
花言渊(云中):名门之后……担待不起……这些话你们还真说得出口
言谨胸中升起一阵怒意,准备撸起袖子上前和人争论
花瑾玥(玥瑶)(训斥)阿言!你这是要干什么?!
花言渊(云中):阿姐,我要去和他们理论
花瑾玥(玥瑶)(不理睬)世家为何贵重?是因为你我家祖曾以智勇庇护大景万民。如今,家族倒成了你们欺压他人的工具了?
那几人脸上并不好看,桓媱抚剑,站在我身前,以眼神示意后面相随的学子
桓媱:此事必须速决,你若不让开……
远处随风而来一声轻响,竟压住满场剑拔弩张
我和众人都向风来之处望去,映入眼中的,是亭中飘飞软帘之下露出的一抹银光
那银发人的手中黑子落入棋盘之中,如镇山河。而我和言谨看到那张脸的一刻心间如惊山岚,瞬间大动
亭中人:————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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