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吃自己的肉?亏他们掌棋营的人能想得出来。
闻言,程若鱼瞬间跳脚,急忙冲到那关妩面前护着她,一脸警惕的瞧着那出声说话的严修。
程若鱼:“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程若鱼:“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
仇烟织:“莫不是执剑人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这位朋友嘴里说出来些有用的东西?”
仇烟织言下之意就是,若是程若鱼不能让关妩说出真相,那么这个刑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程若鱼没法子,又急急忙忙扭头看着面前已不成人样的昔日好友,急切的道:
程若鱼:“阿妩,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是不是想要复仇被人利用了?”
程若鱼:“陛下和公主都在这里,你若有何冤屈便说出来,他们都会为你做主的!”
那关妩熬遍所有刑法已然处变不惊的脸此刻大骇,看着程若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只见她不停摇头,全然没有先前的冷静之色。
众人见此,心中皆已有了断论。
严修:“执剑人最近可曾留意过这刺客的动向,因何怀疑她是复仇而来的?”
到底是在掌棋营里混迹多年的老人,一语便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程若鱼全然没有顾忌一旁惊讶恐惧的关妩,只是看着严修回忆道:
程若鱼:“我前些日子曾在后山看见过她不知给何人在烧纸钱。”
众人心领神会,严修同仇烟织对视一眼,转头向齐焱点头示意,得到齐焱应允后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后山奔去。
不一会儿严修便带着人回来了,还在地上扔了一个牌位——家父郑禄之位。
郑禄?
南柠被勾起了被岁月封尘的记忆。
郑禄,好像是当初那朝露之变的叛贼。不过……
她记着那郑家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好像还是齐焱带人亲自灭的郑家。那面前这姑娘是怎么活下来了?
难不成,是齐焱当初放了她一命?
思绪在南柠脑中飞快的转动,作为当年那事的见证者,她立马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想来面前这姑娘,是来向齐焱寻仇来了?
照她看来,这齐焱先前应是故意留了这姑娘一命,好让她活下去,郑氏一族不至于灭门。
可,现在这姑娘自己又回来送死,她一个人这般自不量力。
她以为自己故意刺杀仇子梁,然后嫁祸给齐焱就真的能给她父亲报仇了?
想来她还没明白真正害死她父亲,害得她郑家灭门的人究竟是何人。
当年的朝露之变原就是仇子梁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就是借齐焱之手来除去像郑禄这样对他有威胁的人罢了。
现在,这关……郑妩,不仅仇没报成,反而弄得自己生不如死,倒也是极其可悲。
看着面前郑妩眼中的悲戚绝望,还有身上无处不见的伤痕。少见的,南柠眼中闪过一丝可怜。
齐焱“你是郑禄的女儿?”
齐焱看见那地上的牌位,又转而看向被捆绑着的郑妩,问到。
齐焱陡然想起当年自己带兵灭郑氏之时,故意将箭射偏,救了的那个小女孩。
看着面前的郑妩,想起以前,齐焱只是微微皱眉。
他本想救她一命,可她却不珍惜,偏偏回来送死。
程若鱼:“郑禄?!”
程若鱼:“郑禄不是当年朝露之变的叛贼吗?!”
程若鱼听了齐焱的话,突然跳起来说到。
关妩:“我爹他不是叛贼!”
关妩:“我爹不是!他是被人冤枉的!”
关妩:“他是被人冤枉的!”
听到程若鱼的话原本死气沉沉的关妩突然瞪大眼睛,尖着嗓子叫到,声音着实凄厉。
而后,关妩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整个身子向着程若鱼倾斜去,身子剧烈的晃动程度带动着绑她的木桩都吱呀作响。
关妩:“鱼儿,你相信我,我爹他是被人冤枉的啊!他真的不是叛贼!”
少女喊得嗓子发哑,却仍然极力替自己的父亲鸣冤。凄厉的嗓音在整个大牢里回荡。姑娘的眼泪里映着火烛的光芒,伴随着脸上的灰尘血污一齐落下。
南柠看着这幅场面,不禁疑惑。难不成……
她爹当真是被冤了?
南柠有些不解的看向一旁的齐焱。所有的真相,怕不是只有他心里清楚。
程若鱼:“陛下,你相信阿妩!阿妩她是不会说谎的!”
程若鱼:“她爹一定是被人冤枉的!还请陛下彻查当年的案件,还郑大人一个清白!”
“当年郑禄罪名已然坐实,证据确凿,无需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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