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骚乱已经过去了几周。学生们还是很正常的上下课,但每天的课后作业多了跑圈的任务。这是Herobrine布置的作业,并且他还在花名册上施加了一个恶咒:如果花名册上的人没有完成作业,就会不受控制地绕城堡跑三倍的作业量。原本有人是不信的,但在体验过一次跑的双腿无力后,便全都乖乖地去做作业了。
“好了,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Ender俯下身,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累的趴在地上的哈利,“辛苦了。擦完汗去盥洗室洗洗,回来再把理论知识背完就可以睡觉了。”
哈利没办法,强撑起被抽干魔法的身体,抱怨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可不想在课上再睡觉了。今天都是我这个学期第三次被罚了。”
Ender摊了摊手,“不知道。你问问Null吧。不过我估计他不能回答你,毕竟我们是在秘密训练你,连老师都不知道这件事。为了瞒着老师我们可做了不少准备工作。”
“……也就是说,你们没让Herobrine知道我训练的事情???”哈利难以置信。他一直以为这些都是Herobrine授意的。
“哦,那倒没有,毕竟我还不聋,不至于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稍微逼供一下他们就全招了。所以这几天的事情是我默许的。”不知何时Herobrine出现在楼梯顶端,冷漠地看着下方发生的事情,“今天成果如何?”
还没等哈利说些什么,Ender便回答道,“进展太缓慢了,他的魔力相对于我们来说太少,没办法进行长时间的魔力输出,也就是说他无法进行长时间的战斗。比起现在的德拉科,他差的太多了。”
哈利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Ender说的没错,自从获得了萨拉查的传承后,德拉科的实力明显的提高了一大截。甚至在前几天的变形术课上,他完美的完成了麦格教授布置的消失咒的任务。
“已经没有时间慢慢来了。”Herobrine拍了拍哈利的肩,“你去休息,我去找邓布利多商量一下最近的事情。”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带着一些笑意,“顺便给他一份惊喜。”
邓布利多早早的就收到了Herobrine的邀请函。不知道为什么,Herobrine这次并没有打算去校长办公室谈,而是把地点选在了尖叫棚屋。虽然心存疑虑,但既然是Herobrine的邀请,就必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想到这里,半月形镜片后面的蓝色眼眸微微合上,他没有再停留,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你好,邓布利多教授。”外出特训的德拉科刚回来就在大厅里碰到了邓布利多,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若是从前他可能趾高气昂,也可能偷偷摸摸的回到斯莱特林宿舍——或许是这一切的变化改变了他的心性。
邓布利多微笑着回应,简单的问了一下特训的事情,便嘱咐德拉科快些回去休息。德拉科应下后匆匆的赶往宿舍。邓布利多则赶往尖叫棚屋。
“你来晚了,校长。”Herobrine百无聊赖地用长铁钳戳着壁炉里的木头,看了一眼那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虽然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但我已经比你早来半个小时了。”说着他随手用神力变出一个椅子,“先坐一会儿吧。”
邓布利多也没有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松软的扶手椅上,“所以,你这么晚把我叫出来是要谈什么很重要的事吗?”他笑眯眯地询问着,一如既往。
“怎么说呢,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因人而异吧。”Herobrine这么说着,把一块木头又丢进了火炉里,“痛苦吗?”
邓布利多微微一怔,不知道Herobrine想问些什么。Herobrine也没有期待他能回答。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反而显得他更加阴暗。过了许久,Herobrine深深地叹息一声,吐露出一个名字。
“盖勒特·格林德沃。”
角落里一双具有穿透性的视线落在了邓布利多身上,又转移看了一眼Herobrine。Herobrine没有理会,继续说着,“本来我无意过问你的往事,但你的计划着实让人费解,为什么要搭上自己?以及你为什么执着于那个什么……死亡圣器是吧。我已经搞清楚死亡圣器都是什么了。你手里的老魔杖是从上一任黑魔王那里得来的。复活石我还搞不清楚,至于隐形衣,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唯一见过的特殊的隐形衣就是哈利手里的那个——毕竟那是从他父亲那一代就存在的,没有失去隐身魔咒的隐形衣。在调查死亡圣器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关于你的。”
“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我可以这么描述你和格林德沃的关系吧?”他说着看向邓布利多,但邓布利多还是那副样子,只是微微内扣的手指暴露了他的情绪。
Herobrine微微合眼,“我前几天去看格林德沃了。”
“他说了什么吗?”邓布利多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很期待自己能听到那种答案。但Herobrine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他瘦弱成那个样子,我敢肯定他已经能大风一吹就被刮倒了。你也真狠的下心。我倒是很想采访你一下。请问这位精通黑魔法的白巫师,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下了手?”说着他戳了戳燃烧的木头,一时间火星四溅,“在爱人与和平之间,你选择与他背道而驰。嗯,这一点上我们还是很像的。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包括你现在是何种心情我也能理解。”
“你依然——活着痛苦当中吧。”
……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微微合眼。这个细节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Herobrine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我啊,最看不得别人牺牲自己了。所以我稍稍打乱了一下你的计划,顺便给你带了个赔罪的‘礼物’。你说是不是啊,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收回了目光,轻嗤一声,“你只是把我带出来了而已,不要把自己搞的好像什么救世主一样。”
他从黑暗中走出。因为在监狱里,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没时间打理。曾经那么优雅的人如今看起来邋遢不已。单薄的囚衣笼在他那瘦削身体外面,干瘦的手臂看起来如同枯骨。
邓布利多一下从扶手椅上站起,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盖尔……”
“是我,阿尔。如你所见,我越狱了。”格林德沃还拥有着那一份傲气,即使形容枯槁也挺立在邓布利多面前。
这么多年来,邓布利多一直收着格林德沃的信件——虽然那些信都是用床单当信纸写成的。自己从未给过他一封回信,但一直好好的珍藏着那些信件——这是他和格林德沃极少的联系了。他生怕与格林德沃彻底断了联系。
“哎,稍安勿躁。”Herobrine抬手横在两人中间,“我话可还没说完。校长,想把格林德沃还给你是可以的,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才行。”
“先说说吧,是什么条件?”说着邓布利多看了看格林德沃。以Herobrine的性格,应该已经征求了格林德沃的意见才会当着面询问他。他看到格林德沃神色如常,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便知道这是一个格林德沃也同意的条件,便没有顾及地询问着。Herobrine指尖轻轻敲击着椅背,“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你取消现在的计划。我觉得你不应该牺牲自己。而且有了Redeyes的加入,你的计划应该也行不通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已经来到了格林德沃面前,却不敢触碰面前的爱人。瘦弱成那个样子,他生怕自己稍微用一点点力气,格林德沃就会受伤。倒是格林德沃先伸手将邓布利多抱入自己的怀中。
“这个世界还有我来爱你,阿尔。”
这句话仿佛是在回答多年前他在战斗中问出的那个问题——
“还有谁会爱你呢,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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