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以压倒性的分数获胜。赢得魁地奇奖杯使哈利心情欣快,这种心情至少持续了一星期。就连天气似乎也来庆祝胜利了:随着六月的到来,白天变得闷热而晴朗无云,大家都只想到户外散步,带着几品脱冰镇南瓜汁到草地上猛然躺下,也许随意玩上一场掷石子游戏或是看着巨大的鱿鱼在湖面上梦一般地前进。
但是他们不能这样做。考试临近了,学生们非但不能在户外懒洋洋地打发时光,而且还不得不留在城堡里,忍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夏日熏风的诱惑,迫使自己的大脑努力工作。
在这个时候,不烧壁炉,窗口向阴的尖叫棚屋显得各外凉爽。这不,Herobrine,实体303和黎明都在这里一边喝着冰饮料一边复习。
“白内障,你想好怎么对付博格特了吗?”实体303翻看着魔法史的笔记。
“不知道,”Herobrine翻看着草药学的笔记,“我也不知道看见后还会不会害怕。本来我以为已经不害怕了,结果看见还是……”
“Redeyes的手段让人害怕是正常的。”黎明正在练习魔咒,“但你终究会面对他。话说我都把考题告诉你们了,你们要是不答O(优秀)都说不过去了。”
Herobrine叹了口气,把笔记往旁边一推,躺在地板上思考着,自己可以对付变成Redeyes的博格特吗?
“恐惧的来源,是无尽的仇恨。”
小天狼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星期二上午先是变形课考试,然后是考魔咒课,下午是考魔药课,午夜时刻考天文学,大家都到最高的楼上去了。魔法史是星期三上午考的,星期三下午考草药,那就得在灼热的阳光下待在暖房里;回到公共休息室时,大家的后脖子都给太阳晒伤了,心里都巴望着快到第二天,那时考试就都结束了。星期四上午考黑魔法防御术,这是他们的倒数第二门考试。卢平教授拟定的考试是他们谁都没有考过的,是最不同寻常的:那是在户外,在阳光下的一种类似障碍赛的考试,学生们必须涉水走过一处有格林迪洛的池塘,穿行一系列满是红帽子的坑洼,咯吱咯吱地走过一片沼泽地,不去理会一头欣克庞克发出的错误的指示,然后还要爬进一个旧箱子与一个新的博格特打斗。
Herobrine要求最后一个考,卢平同意了。前面的都还好,到最后,他爬进旧箱子里,看见变成了Redeyes的博格特等在那里。
那些痛苦的回忆再次浮现,让他感觉头快炸裂般的疼痛。他抱着头,往后退,甚至出现了想要直接逃出去的想法。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尖叫棚屋,小天狼星说的话。
“恐惧的来源,是无尽的仇恨。”
“为什么?”
“你不恨让你感到恐惧的人吗?”
“当然恨。”
“人总是把自己埋藏在恐惧里,逃避着。如果你看见了你们说的那个那个让你恐惧的人,不要想别的,不要逃避那些痛苦的回忆,调动你的仇恨,击败他。”
恐惧的来源,是无尽的仇恨……
他忍住头部的疼痛,手中的魔杖消失了,换成了创世之镐。
“Redeyes,我害怕你,非常害怕,即使现在也是。”
“但我同样恨你,带给我那么多痛苦的回忆。”
“自创世以来,我从未如此的恐惧一个人,也从未如此仇恨一个人。你是第一个,或许不是最后一个。但是我知道了一件事。”
“不直面内心的恐惧,就永远无法打败你。”
黎明看着手表,“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事了吧。”她看向卢平。
回答她的是剧烈的爆炸声。
他蓄满仇恨的一击,不仅把博格特打爆了,还把周围给打出一个大坑。
尘土渐渐散去,大家看见的是拿着镐子瘫坐在地上的Herobrine。“你没事吧?”黎明关切的问。“没事,只是脱力了。”他收回创世之镐,“博格特被我打爆了。”
“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量啊……”
他耸了耸肩,“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最后考。”
赶过来的大家都是这个样子的:
“白内障你是想吓死我吗!”实体303上去就揪着他的衣领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能不能让人省心!”她看起来气坏了。
“好了好了,放开我吧,我快被你晃晕了。”Herobrine无奈的掰开她的抓着衣领的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可说准了,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好好好……”
Herobrine极为无奈。
“拉我一把,我腿有点软。”
实体303把他一把从地上扯起来。
“考完试了,怎样,搞什么事情去?”
Herobrine白了她一眼,“什么叫搞事情?我们是打击犯罪分子,防止其继续犯案,不给他可乘之机。”他微微一笑,“我们就去海格的小屋。然后把‘那个家伙’带到尖叫棚屋……”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也算是给逝者一个交代了。”
“我发现你过来后喜欢管闲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觉得学校里要不是平常有那么多书可以看,是不是就无聊死了?”
“说的也是。像你还是要批公文的。三年没回去了,估计公文已经塞满整个屋子了。”
“就指望他们几个能帮我弄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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