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不是夜晚,是漫长的孤单。看脚下一片黑暗,望头顶星空璀璨。叹世间万物可盼,愿那真爱不短暂。——null
校长办公室内,Herobrine四处查看着,“邓布利多说哈利在办公室,怎么没看见他?”
一声轻柔的凤鸣,福克斯落到他肩头上,轻轻戳了戳他的头,又看向了柜子。Herobrine这才注意到柜子里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眼瞎)。他好奇的看着柜子里的冥想盆,“这是什么?看起来倒挺好看的。”
他把冥想盆端了出来,盯着里面流动的银白色的物质,拿出魔杖戳了戳。在魔法世界待久了,他也养成了“陌生的东西用魔杖戳一戳”的习惯。
银白色的物质变得透明起来,他能看见里面的东西了。那里面是一个大房间。
屋里光线昏暗,他想那可能是在地下,因为四周没有窗户,只有像霍格沃茨那样的插在墙壁支架上的火把。他看到一排排的巫师坐在四周的阶梯式长凳上,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空椅子。这椅子使他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它的扶手上缠着锁链,好像是绑人用的。这让他想起来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然后他注意到了——哈利。
哈利在人群中,一开始不知所措,后来就一直盯着前面看。
“哈利居然在这个盆里?又不小心谨慎,唉。”
福克斯轻轻叫了一声,示意Herobrine把头伸进盆里。
他的鼻尖碰到了那种奇异物质的表面。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突然倾倒过来――他的身体朝前一冲,头朝下栽进了盆里――
但他的头发没有撞到盆底。他在一片冰冷漆黑的物质中坠落,仿佛被吸进了一个黑色的漩涡――
地牢又出现了。哈利坐在了另外一个位子,仍然是最高的那排长凳,但现在他是在克劳奇先生的左边了。气氛似乎与刚才大不相同:十分轻松,甚至是愉快的。四面的巫师都在相互交谈,好像是在观看体育比赛似的。哈利注意到了对面中排的一个女巫,金色的短发,穿一件洋红色长袍,吮着一支刺眼的绿色鹅毛笔的笔尖。毫无疑问,这是年轻一点儿的丽塔斯基特。哈利朝两边望望,邓布利多还是坐在他身旁,换了一件长袍。克劳奇先生看上去比刚才疲倦,还显得有些凶狠,有些憔悴……哈利明白了。这是另一段回忆,另外一天……另一次审讯。
Herobrine落在他旁边,把他吓了一跳。
“这里是哪?”Herobrine一脸懵逼。
“冥想盆,”哈利轻声说,“这是一段记忆,似乎是审讯食死徒的……”
屋角的门开了,卢多巴格曼走了进来。哈利立刻不说话了。
这不是衰老的卢多巴格曼,而是鼎盛时斯的魁地奇球星卢多巴格曼。他的鼻梁还没有断,身体瘦高,体格强壮。巴格曼坐到带锁链的椅子上显得有些紧张,但那些锁链并没有绑他。这一点也许使巴格曼精神一振,他扫视了一下四座的观众,朝几个人挥了挥手,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卢多巴格曼,你被带到魔法法律委员会面前,回答对你食死徒活动的指控。”克劳奇先生说,“我们听了检举你的证词,现在将要作出判决。在宣判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哈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卢多巴格曼,食死徒?他和Herobrine对视一眼,又看向了前面。
“只有一句,”卢多巴格曼不自然地微笑道,“嗯――我知道我是个傻瓜――”
周围的席位上有一两个巫师宽容地笑了。克劳奇先生却不为所动。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卢多巴格曼,一脸的严肃和厌憎。
“这话再对不过了,老兄。”有人在哈利身后干巴巴地对邓布利多说。哈利一回头,看见又是穆迪坐在那里。“要不是我知道他一向都不机灵,我会说是那些游走球对他的大脑造成了永久性的影响……”
“卢多巴格曼,你在向伏地魔的党羽传递情报时被抓获,”克劳奇先生说,“为此,我建议判处你在阿兹卡班监禁至少――”
但是四座一片愤怒的喊声。有几个巫师站起来朝克劳奇先生摇头,甚至挥舞着拳头。
“可我说过,我根本不知道!”巴格曼瞪大了圆圆的蓝眼睛,在起哄声中急切地喊道,“根本不知道!卢克伍德是我父亲的朋友……我从没想到他是神秘人手下的!我以为我是在为咱们的人收集情报呢!卢克伍德一直说要为我在魔法部找一份工作……等我从魁地奇球队退役之后,你知道……我不能一辈子被游走球追着打,是不是?”
观众席上发出了吃吃的笑声。
“那就表决吧。”克劳奇先生冷冷地说。他转向地牢的右侧,“请陪审团注意……同意判处监禁的举手……”
哈利朝地牢右侧望去,没有一个人举手。许多巫师鼓起掌来。陪审团中有位女巫站了起来。
“怎么?”克劳奇吼道。
“我们想祝贺巴格曼先生上星期六在对土耳其的魁地奇比赛中的出色表现,为英国队争了光。”那女巫激动地说。
克劳奇先生看上去怒不可遏。地牢里掌声雷动,巴格曼站起来鞠躬微笑。
“混帐,”巴格曼走出地牢时,克劳奇先生坐了下来,气呼呼地对邓布利多说,“卢克伍德真给他找了一份工作……卢多巴格曼来上班的那天将是魔法部不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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