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好久没写主线了啊,最近磕cp太上头了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主线没写
作者:这篇的时间线在克密斯诞生之前的一段时间,是秋的单人向
作者:疯批属性直接拉满就很妙
作者:但是秋的那个世界跟主宇宙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克里斯托在照顾了Kolar3年之后就死掉了而不是死于J巢的坍塌事故,而克里姆林也跟克里斯托没有任何关系
作者:最主要秋的人设还不够饱满,所以要多写写
作者:太棒了准备拿文章去补. jpg
——————————————————————————————
秋并非一个完全不含感情的人,至少在之前并非如此。作为一个被克密斯戏称为“高智商反社会”的人,不可否认的是,秋的确是一个天才,彻彻底底的天才。正是因为如此,在她记忆中唯一美好的那段时间里,她似乎永远是老师口中的三好学生,金字塔尖端的胜利者,尽管父母并不在乎,但是在学校里的生活多多少少是美好的。
淡红色的披肩短发,捎带着自然卷,在奔跑的时候会迎风飘起,像是晚霞天边的火烧云,深红色的瞳孔是圆润饱满的红碧玺,仿佛造物主在这双眼睛里塞进了一汪清泉。白皙瘦长的手臂上总是戴着一只粉白色的电子表,因为佩戴的时间长,那只表都已经氧化变黄,她的左手上有一个瘢痕,那是在她做实验的时候得来的,但是一点也不显得丑陋局促。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却从来不愿意和他人多交流,她总是一副在思考的模样,安静,不热烈,总是用看物品一样的眼神看别人,怪异不已的举动总是引人注目。
她的脑子的确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聪明,她的脑中幻想出了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墙壁的纯白色,书籍的整齐排列,完全符合她的兴趣标准,图书馆的中央是一台粉碎机,几乎每天都是一架子一架子的书被粉碎,对于Kolar而言,那是没有必要的东西,比如今天学校午饭的炒鸡蛋里面多放了盐之类的无聊东西,但是总有一些事情被她记得很牢。她的记忆和他人的记忆显然不同,她可以自由进出,自由调取,就先观看一个分辨率极高的摄像仪,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的一个意识体在图书馆里喝可可吃下午茶。
同学总是侮辱她是怪胎,是书呆子,但是她却总是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她总是用大批大批的时间去做实验,同学说她是坐台小姐,因为家里没钱就出去做不正经的兼职,她几乎每次都不反驳,只是眨眨眼睛,然后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他人觉得枯燥无比的书籍上。
阳光穿越树叶,细碎地洒在Kolar的肩头,冬日难得的温暖像条带一样环绕在她周围,和蔼的中午,少见的让她感到有些静谧,缓缓呼出一口气,在空气中化作白色一览无余。突然间,一声微小的惨叫引起了她的注意,转头看去,是一只落下巢来的鸟类幼雏,正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痛苦地嚎叫,发出微不可闻的叽啾声,幼雏的羽毛还尚未长出多少,隐约可以看出是一只花喜鹊。她合上书,走到幼雏边上蹲坐下来,很显然这只小可怜的父母并没有回来,检查了伤势之后,Kolar不得不认定这只小喜鹊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于是转而望向树上,在阳光刺眼的反射中,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树上巢里那只体型大多了的家伙正在巢口张望着下面的情形,发出难听的嚎叫,似乎在庆祝一个对手的陨落,眨巴着浑浊不堪的眼睛。
Kolar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鸠占鹊巢的老套故事,如果这是一个早教书上的天真童话,也许鸟父母会立即回来,然后把杜鹃扔下树去,小喜鹊也会被衔回来,最后奇迹般的活下来,一家人依旧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那只是童话。小喜鹊的眼神中渐渐染上了糜烂和绝望,挣扎般的叽啾声渐渐消失,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小鸟的尸体平静的躺在草坪上,Kolar凝视着尸体,一言不发,最终从口袋里拿出皱皱巴巴的手帕,将小鸟包在手帕里,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挖了一个小坑将小鸟草草埋葬了。
Kolar回到树下,树上的小杜鹃仍然在发出难听龌龊的嘶吼,在一番尝试之后,她成功将那只小杜鹃握在了手里,它仍然在惊恐的吼叫并挣扎着,Kolar一脸和蔼,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抚摸了几下小杜鹃,对方的吼声分贝略略轻了一些,讨好似的轻蹭Kolar的手指,她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容,右手托着小鸟,另一只手抚上小鸟的脖颈。
“咔哒。”
杜鹃鸟的脖子在经过长达一分多钟的虐待后,肺部紧缩,两翼上的骨头被折断自时处刺出来,不自恶的缩着,整个翅膀都拧成一团,喙部大张期以将空气吸入早已坏死瘪掉的肺部。Kolar满意的看着这只已经不能被称为全尸的鸟类,她并不想让它脏污的血液滴在自己的解刨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解剖刀(是的,随身携带)开始现场解刨这只杜鹃。在十分多钟之后,这只鸟类的内脏被整整齐齐地分类码在一旁,肠子,心脏,肺部,以及骨骼和不太完整的皮肤,她用刚刚包裹着喜鹊的血污手帕包裹住完成工作的解剖刀重新放回口袋里。
“啊——————!”
一声女同学的喊声划破寂静,是一群一起前往教室的女孩,她们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见状立即发出尖叫,还有几个因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跑到厕所呕吐,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其中不乏老师和熟知的同学,Kolar四周响起嘈杂的议论,不安与反感充斥了整个操场。
“是Kolar做的吗.好恶心!”
“真的吗?好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无辜的小鸟啊。”
“这孩子怎么这样啊,小小年纪这么暴虐。”
“唔……好恶心,快离他远点。”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自己就是偏偏喜欢这么干。从那以后,Kolar彻底和“疯子”“怪胎”等称呼挂上了勾,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既然自己没有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对于Kolar而言自然是无足轻重。
但是这一切最后的平和都在一个回实验室的夜晚打破了。
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静谧,没有声响,连回声也被墙壁拦住,仅仅只有Kolar轻快的脚步声,和同龄人不同,她才不会在乎所谓的“阴森可怖”,相反的她觉得这种情景十分美妙,一向不苟言笑的她如今高兴的差点哼出歌来。可难得的放松警惕却成功被人抓住了把柄:以往的警惕态度哪怕是十几米外一只蜜蜂飞过都可以被感知到,甚至可以运用出色的环境和地理知识推断出蜜蜂的品种,状态甚至是行为,可现在她却没注意到明显步调不一致的另一个脚步声,以至于放松到没有及时躲开将要套在她头上的麻袋。
在一阵难以言说的情况后,她的大脑终于摆脱了身体的自我防护机制,用仅剩不多的理智解开了头上的麻袋,不出所料的看见了限制级的画面,尽管刚才折磨了她整整40分钟的恶魔已经离开了,但是刚才那件事情的余震仍然影响着Kolar脑中的这座图书馆,一时间她几乎不记得处理这种事件的最佳处理方式在哪里了,粉碎机罢工,无数的书籍堆成了山。她命令自己回到现实,看到的是肮脏的床单和自己已经被撕烂的校服和私密衣物,甚至都用不着看自己的身体上增加了多少伤痕和印记,之前看过的有关xing侵的案件和名词细节一下子涌入脑海中,床上的是jing斑来着,为什么自己明明这么天才却是在被侵犯时会被迫呈现僵直装不能移动的那70%啊,根据手臂上的牙印可以判断对方是一个50岁到60岁左右的中年男性,并且多多少少有些奇特癖好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有空用水果刀在自己的背上划并把自己的腹部打的有皮下血肿——
在自己的周围还有一张一看就知道是学校同学写的纸条:
恶心的怪胎,每天下了课之后还要去找piao chang的老男人不容易吧?我们这回帮你个忙,在学校附近的餐馆老板愿意接这单,piao资20眼,我们已经替你花掉了,祝你好运,混蛋。——哈斯特·克里姆林
但最为可怕的还不是这张纸条,而是Kolar发现床单上遗留下来的那把金属的钥匙,正是自己家餐馆的钥匙,是她当年反复看见的那把钥匙。她彻底无力了,图书馆中最后一本书落下,整个被填满,Kolar再也思考不了问题,瘫倒在床上。
坐在铜板事务所研究室里喝可可的Kolar似乎自嘲般回忆着当年的经历:“‘祝你好运,混蛋。’哼,这份祝福,我收下了。”说完,她转头看向了营养液中浸泡着的人类,一旁的器械表明他还拥有生命体征和基本的痛觉等模糊意识,在营养液缸边上有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是由福尔马林浸泡着的人类器官和肢体部位,掺杂着盐的营养液中的那位人类似乎已经无法被称为活着了:双臂双腿被卸下来,眼眶中空无一物,被开膛破肚取出了正常的人类器官,然后塞进了一堆不明机械作为替代,舌头牙齿全部不翼而飞,皮肤被整体画作6块,其中整齐沿划定边线的剥下来4块。
“我的确好运,你说是吧,克里姆林?”
——————————————————————————
作者:嗨嗨嗨我又出现了
作者:额可以说明的是,秋的Kolar版外貌设计除了瞳孔和发色以外真的都是按照本人写的(但是本人皮肤挺黑的QwQ)
作者:本人绝对是遵纪守法的新时代***思想主义的好少年
作者:并且本人在学校里绝对是十分好相处
作者:emm,3300字,奉上!
苦逼的一只新主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