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闻乐见的更新啊真是
作者:真是太好了
作者:也许以后不定期随时冒泡,不过应该不会长时间不在了
作者:因为最近看了欧美叛徒Good omens,成功在S2E6被塞了一嘴的刀子,尼玛,我要报复
作者:不过这篇是刀子还是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但肯定是cp
作者:本篇的梦境灵感来源很多都是从近期我的梦境来的,反正脑子挺混乱的
作者:(阴暗的爬行)(突然跳起)(直接扭曲)
作者:这一章梗或者信息比较多,会打上“*”在结尾做解释
作者:对了,还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P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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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怒斥那光明的微灭。”(*)
克密斯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处一个纯白的空间之中,她的脑中目前一片混乱,只剩下耳边的耳鸣和剧痛。本能促使她寻找出去的方法,在一阵摸索过后,她感受到了金属冰凉的触感,向左一步,一个由棋盘格纹样组成的阶梯出现在眼前(*),直觉告诉她往上走,至少不用逗留在这里等死,整个空间除了她的脚步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回声都没有,仿佛声音一诞生便被周围的墙壁吞吃干净。
阶梯的尽头是一扇后巷常见的游泳池酒吧的门,再平常不过,有些陈旧的金属门把上攀爬着铁锈和糜烂的气息。她推门进去,酒吧内喧闹的人群对于克密斯的到来视若无睹,继续在桌子上胡闹,沉沦在酒精带来的极致快感中。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来过这里,但她现在确信如果这不是什么公司突然爆炸之类的事故导致自己死了,这就是个梦境,无论是哪一种都代表自己在这里的行为不会遭到约束,随着周围的吵闹声如热浪一样拍打在她的耳边,她干脆直接跳进水池里。
在下水的一瞬间,克密斯感觉周围一下子清净了许多,人们耍酒疯时的话语变得不那么清晰而刺耳,水中没有现实里应有的压力和气泡,也没有印象里肺部撑到快爆炸的窒息感,朦胧的记忆中,她似乎在如今的同一个地方被按在水中肆意凌辱,回忆转瞬即逝,回应她的是水滴落的声音。周围的声音在渐渐消散,人们连同酒精酒瓶一同融化成透明的液体,滴落在泳池中,没有恐惧的尖叫,没有临死的哀嚎,一切不同寻常的事情都仿佛每天都会发生一般令人见怪不怪。这些液体并不与水相容,半液态半啫喱状的物体在水中下沉,在反重力的影响下,在水中形成一幅超现实的场面。
泳池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位穿暗灰色风衣搭配深蓝色条纹领带(*)的人出现在泳池边上,他的脸被一团黑色的交错着的线盖住,完全看不清,浅灰色的短发倒是清晰可见,她被水面托举着往上,发间和衣物上的水统如露珠般坠落回水面,克密斯勉强记起这是一个她极其熟悉的人,从她身体上完全没有的陌生感也可见一斑。
“请问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克密斯下意识点头,对方的声音至少千万遍曾在她耳边响起,高塔上(*),暗无天日之中(*),电梯间里(*)这更加使她确信了对方与自己关系的亲密。踩上水面,游泳池上泛起涟漪,波纹作鸟兽散,对方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右手捧起,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克密斯听见角落里的小提琴自己演奏起来,是一首不算轻快的A大调。踏着音乐的节拍,纤细的指节滑进对方的手指之间,克密斯有些发怵地将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克密斯的步子很慢,每一步都在泳池上泛起圈圈波纹。变换着颜色的光斑在乐谱上一次次曳过,琴弓灵活地跳跃在松紧适中的琴弦之间,小提琴演奏速度适中,没有现代摇滚乐的疯狂气息,也没有难以言喻的吵闹和叨扰,像是初冬尚且温暖的阳光,令人心生静谧。
伴随着一个漂亮的旋转,对方突然停下来,询问道:“请问怎样称呼您呢?”
回声第一次在梦境中响起。
酒吧四周的场景如纸壳般向四周塌下去(*),在地上消失不见,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重新审视四周,是一架正在下行的电梯,位处同一空间的是刚刚的那位男性,他换上了板正的西服,深蓝色的条纹领带仍然系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下方,“可以听见我的声音吗?”对方再次询问,克密斯看向面前的人,那团黑色的线条仍然交织着,遮盖住少年的脸。“我的名字?”克密斯出声询问,得到的是对方的肯定以及灿烂的微笑。克密斯的脑中一片空白,惊异于自己连名字也记不清了。
克密斯忽然一抬头,发现自己身处实验室中,对面是一张无比清晰的脸——Kolar,或者说,秋。周围堆满了各类的实验器材和化学药品,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一张粉色小床被挤在墙角,这个情形克密斯再熟悉不过了,此时桌子上出现了一个盛满热可可的马克杯,克密斯的目光落在可可上的倒影中,正是刚刚自己所处电梯的俯视图,她看见自己与他有说有笑的出了电梯,接下来可可中就只剩克密斯的倒影。“白色的长发……嗯……连五官都像极了那个家伙,克里姆林……”Kolar不再回头看她,继续忙着手上的记录,“嘛……你的名字就叫……”
克密斯自然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可是当她马上要听到最后的词语时,整个房间瞬间翻了个面,没有臆想中重重摔在天花板上的疼痛,只是单纯的再次坠入水中,周围冰凉的水迅速包裹了她,渗进她单薄的衬衫里,冻得她一哆嗦,即使是梦境,但也过于真实了。克密斯在心中不断默念着梦醒,可周围真切的寒冷感告诉她,这场梦还在继续。
终于,水面缓缓下降到她的脚底,连带着渗入的水一齐褪去。她站在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水面上,遥望四周,一片空寂。
“滴答……滴答……滴答……”
心电图显示出病人的状态并不乐观,矗立在病床旁边的那位少见地披上了黑色风衣,双手插在口袋中,口中还叼着烟斗,凝视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病人。
医生甩动着她的深蓝色马尾,一脸的波澜不惊,似乎这是预料好的事情:“我尽了全力。”她的态度像是在念准备好的台词,语气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凝视着病床,一边从烟斗中呼出混杂着尼古丁的气体:他目前需要可以麻痹自己的东西,而他的房间中甚至有准备好的烈酒和可卡因。
“尽全力,是吧。”他终于放下烟斗,暗灰色的痛苦黯淡无光,“你他妈管这叫尽全力?”他的语气一下子成了质问,声音至少提高了八个度,“我不相信L巢的天才医生会连枪击这种程度的伤给难住。”他猛地提起医生的衣领,“我他妈不管你用什么歪门邪道,让她醒过来。”相较于对方的激动,医生则显得冷静许多,她依然保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和毫无变化的语气:“是的,枪击,她都快被打成筛子了,她的身上有超过20处穿透性枪眼,45处未穿透性伤,至少穿透她的左心室,整个肺部,肝和肾脏,以及大脑,甚至她的左眼,”医生缓慢的停顿了一下,“失血性重伤昏迷,休克,假死,器官坏死,在刚刚的2小时56分之内,我已经尽力用这些极端匮乏的医疗物资解决了这些破问题。如果放着她不管,即使是在再生反应堆附近她也绝对活不过半个小时。”
“与其在这里责怪我没有成功把她救回来,不如思考一下为什么在在你身边的情况下,她还直接能被打成筛子。”医生迅速地挣脱他的手,以再平缓不过的语气说道:“虽然我无意打断你的推卸责任,但是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现在已经束手无策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快痛到神经麻痹了,与其在这里挣扎,让她多痛苦一会,不如帮她解脱。”医生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手枪,“现在她的脑神经不堪一击,你需要做的只是在她的太阳穴开一枪。”
他盯着递过来的手枪,在一阵思考过后,他用发颤的手拿起枪。
装弹以及扣下扳机,这是他日常经常干的事情之一,但是这一次,他至少用了5分钟才成功将子弹装进去。
对准太阳穴。
扣下扳机。
“砰!”
克密斯在一阵眩晕中感受到巨大的疼痛感从心脏处涌上来,她支撑不住倒在水面上,从远处发射过来的这发子弹绝对可以要了她的命,它正中心脏,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她根本活不了多久,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将她彻底吞没。
清算放下枪,看着毫无变化的心电图和准备处理尸体的医生,仿佛被一同吞没了一般。
那个晚上,男生宿舍出现了一声枪响,死者的太阳穴被穿透,身体机能几乎是一瞬间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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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怒斥那光明的微灭。”:选自《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是英国诗人狄兰·托马斯创作于20世纪中期的一首诗歌
·棋盘格纹样组成的阶梯出现在眼前:灵感来自游戏《超阀值空间》
·穿暗灰色风衣搭配深蓝色条纹领带:灵感来源于《神探夏洛克》中福尔摩斯的穿搭,当然了作者衣柜也真的有这么一套
·高塔上:指大魔法师的paro
·暗无天日之中:指学院paro
·电梯间里:指克密斯初次见到清算的电梯间,也指后文
·四周的场景如纸壳般向四周塌下去:灵感来源于《Rick and Morty》S3E1中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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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md终于写完了
作者:最近的精神状态就是这样,总是能做这样的梦,而且醒来之后有些梦我还记得很清楚
作者:3400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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