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小遐想,如果公司里的人或异想体可以通过变成《其他物种》离开公司呢??特别是某个非人知性体()
·疑似邪恶冥刻乱入
·话说都市会下雪吗?
·本篇更新内容中各个人员列表:
主管-白鼬 秋-北极狐 安吉拉-猫猫 南丁格尔-阿尔加利亚(?莱卡种犬) 清算-松鼠(什么?) 克密斯-(可以单手拎起来的)兔子等
·不雷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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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瞧!”Lamary眨巴眨巴眼睛“你猜我从哪里搞来的这台照相机?”扭曲L瞥了一眼:“从莱西哪里偷来的……你偷胶卷了吗?”“当然了……”Lamary一阵鼓捣,“让我试试……先自拍一张……”
“等等!这玩意不能自拍啊!”
“茄子!”
闪光灯过后,一张白鼬的卡牌飘落在地。
“果然……这小子就是不听劝……”扭曲L俯身捡起卡牌,“甚至没印记……逊……”扭曲L撇了撇嘴,“请问可以想办法把我变回去而不是在这里bb叨叨吗???”卡牌上闪过一行文字,白鼬的头像翻了个白眼“额……我才不知道……不过应该就是再拍一下?”扭曲L说着,对准卡牌轻点一下快门——
闪光灯过后,一只白鼬出现在茶几上方。
“???”扭曲L的眼神中混杂着震惊与疑惑,放下照相机“好吧,我需要不止一点的帮助……”
A few minutes later~
沉默是今天的主管办公室。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主管?”
“是的没错。”
扭曲L抱着挣扎的白鼬半靠在门板上,熟练的安抚着小巧的野兽,白鼬立刻停下了挣扎,扭曲L将手指伸进白鼬略显蓬乱的毛发,一上一下抚摸白鼬柔软的身体,很快白鼬紧绷的开始放松,嗓子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眼睛也顺从的闭上了。
“主管好rua吗?”克密斯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白鼬可以炖汤吗?”南丁格尔将身后的汤锅推了推。“原来真的是母的……”动物爱好者晓白一眼看出了什么(?)
很快,白鼬从温柔乡里醒来,跳到桌子上,大而蓬松尾巴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她不耐烦的在桌上渡步,高昂的头颅倒是有了几分曾经那个Lamary的气息。
“emm……”扭曲L略微思考了一下,微微一笑。
……
相机镜头的强光迫使Angela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之前一股鲜活的感觉就强烈地涌上来……那是……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的心脏把血液泵入她的四肢。Angela猛然睁开眼睛,伏在桌上的猫绷紧身体,似乎立刻就要扑到扭曲L身上。
“喔……”突然被闪光灯照到,克密斯似乎是眯了眯眼睛。
扭曲L面对这匹站立在桌上呲牙俯视他的莱卡种狗(指南丁格尔),自然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它头顶顺滑的毛发。
卧在角落的秋回以一声从鼻中哼出的气音,轻甩了一下尾巴,暴露出原先被尾巴尖遮住的暗粉色的鼻子。它的胡须还在温暖的烛光里颤动了几下,直到扭曲L呯地一声关门出去,它才猛地惊醒。
“什么?怎么回事?又是圣诞节了?”克密斯伸伸懒腰,再三克制之下仍没忍住舔爪子的欲望。
清算的尾巴尖轻轻扫过地面,后爪烦躁地刨了一下,给地板平添了三条抓痕。
……
白鼬蹲在在烛台边上,白色的皮毛被烛火染成漂亮的橘色,它不时甩动着自己的尾巴,北极狐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等到头顶的兔子稳住身体后才慢悠悠地开口:“Lamary,你的尾巴着火了。”
“啊?!”
屋内,北极狐身上的乘客增加了一位。
新乘客站在北极狐的背上踮起脚尖,爪子努力地扒着屋子的墙壁,更确切一点,是扒着墙壁上挂着的东西。
白鼬的尾巴尖被一撮聚合的焦黑硬物占据。小肉食动物尖锐的爪子在墙上挂着的一把长枪上不舍地摸了几下后才转移到那张通行卡上。它做过很多次,轻车熟路地用爪子拧开螺丝,通行证就从墙上掉了下来。另外,它甚至贴心的将画笔一同卸了下来
北极狐低头叼起卡和画笔,它的尾巴极为明显地摇晃了两下。
识趣的白鼬没出声嘲讽,只在心里吐槽秋比起狐狸更像狗。
“你可抓紧我,我的速度很快,把你甩下去我可不负责。”
兔子因为以咬住白鼬的毛做固定而无法回答。
白鼬从北极狐身上跃下,灵巧轻盈的身体落地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北极狐先是咬着笔,把它郑重地放到凳子上后才去门前,两只前爪搭上电梯门,牙齿咬住卡使劲往识别区域里贴。跳了大概两下后,电梯门启开一条缝。
一段时间后……
冰雪反射的白光刺痛了久居黑暗的北极狐的眼睛。它下意识缩回电梯内,白鼬却从门缝钻出去一溜烟地跑进雪地中。
动物总是有些本能的。人们变成的动物也不例外。叼着卡的秋试图让自己晃动的尾巴安分一点,它失败了数次,最后放弃了,放下卡,转而去自己曾经的房间寻找什么东西。
狐爪拨开兽皮和杂物,一个瓶子出现在箱底。北极狐用爪子戳了戳坚固的玻璃瓶,里面是一张旧照片,那个红色长发的Lamary是曾经的自己,而照片中的另一张面孔便是如今的主管。
北极狐将翻找过的东西恢复原样,装有照片的瓶子就又被杂物和毛皮盖住,深埋在自己的箱子中。
宝藏常有此待遇?
秋在心中叹息,咬起某个硬物,晃动脑袋,硬物在墙上留下痕迹,痕迹又在风雪中消失,北极狐看着那片空无一物的墙,眼中的光彩却变得更加明亮。
或许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提示。
曾为秋的北极狐仍热爱作画,做完这一切后,它决定试着像Lamary说的那样,「享受」这一刻。
可供绘画的素材有许多,例如记忆深处的日出、被随意摆放的瓶瓶罐罐,箱子深处的电脑,那个模糊又黯淡的未来……又例如……悬在桌子边缘扑腾着腿的松鼠,被火烧到尾巴蹦起来在桌面上打滚的白鼬?
想到这些,低垂的尾巴在其主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晃动起来。
或许还有那扇打开的门,和雪地上远去的一大一小的脚印。
扭曲L回来时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种场景。(还相机去了,第二天就重置了)
或许是出于生物本能吧,猫猫和白鼬欢快地在雪地里跳跃、打滚,掀起一阵阵小雪浪。在撒欢的它们的不远处,兔子正专心地把雪搓成一个个小圆球再用足雕刻成骷髅的形状,松鼠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眨巴眨巴眼睛,尝试复制这个作品但是失败了(他也许真的不适合一些精度高的玩意),莱卡种狗一头栽进雪里,使劲把自己拔出来之后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并且因为扭曲L常年夜行,习惯安静行进的原因,它们都没有发现她的归来。
安吉拉躺在厚厚的积雪里,仰面朝天,露出四爪深粉色的肉垫。大片黏连的雪花从灰色的云朵里落下,它下意识张开嘴巴,咬住那松软的一片,冰凉的凝结物在它舌尖上迅速融化。它躺在那里,一阵睡意涌上来,感觉天空的颜色要将它吸进去。它闭上眼后只消动动耳朵就可以听到雪落下的细微声响。
是……很新奇。
对于机器来说。
它猜自己不讨厌。
Lamary静静的窝在雪堆里,尾巴在雪堆中扫出一片空荡,似乎睡着了,在朦胧中,她看见另一只金色的白鼬,在不远处微笑着凝望着她。
另一边,曾为克密斯的兔子在这里找到了简单的乐趣。
它用足雕刻了三具和它高度同等的骷髅,这三具骷髅因为完全按照人体解剖学来塑造并且才有一两分米高而显得格外巧夺天工。
兔子雕刻完这三具骷髅之后又煞有介事地为它们立了三个墓碑,一字不差地刻上了它们的名字、死亡时间,以及墓志铭。
松鼠笨拙的尝试模仿它们,但是制造出的物件有些奇形怪状——肉眼可见的奇怪,兔子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反手雕刻下了松鼠刚刚难得一见的,疑似急眼的样子,松鼠似乎不大乐意见到它,但是仍然是由着兔子的性子来了。
其实松鼠并不讨厌雪,相反他还挺喜欢的。雪冷冰又轻柔,它的降临和离去都悄无声息,它的洁白将覆盖万物的颜色,它正是死亡的映照。
小路灌木丛旁的扭曲L已在积雪中静蹲许久,别误会,这当然不是什么偷窥,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最佳时机,把这场景拍下来。(不是那台照相机啊)
没什么时候会比现在更好了,她按动快门,咔嚓一声轻响中,惬意地仰躺在雪地中露出肚皮的白鼬、两对前足并在一起,歪着头,依偎在松鼠肩上的兔子和它身后三个精致的骷髅与数个墓碑就都被定格于相机内的胶片上——当然,还有那只落满了积雪的莱卡狗。
敏锐的白鼬被快门声惊动,它反应极大地吱了一声,猛然从雪地上跃起,边叫着让她删掉照片边慌忙窜回电梯里。
一种久违的恬静突然出现在兔子的心中。
扭曲L一进门就闻到秋的颜料味,他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墙上被固定的画笔,并且一眼看出那里的螺丝很松。
看起来一切都井然有序。
……
夜里,扭曲L那被零星苔藓侵蚀的双手捧着刚洗好的照片,凝望着这幅画面,于心中想道:
嗯……一张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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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
克密斯学过雕塑,十分精通,声称光用刨子也可以做到雕作品(事实上她的确可以)
秋很喜欢画画,是真的
扭曲L曾经热衷过一段时间的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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