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期有关Kremlin&Kolar,也许可以算是单相思的cp,疑似藻C的关系,不过这个状态其实对Kremlin来说挺好的,不过看见色收L和Manifick结婚的时候多少有些心疼就对了(
不过作者是真的不会写这种单相思的玩意,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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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赶出来了吗……”我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待着太阳下山,黑暗笼罩大地,或许真正在等待的是清道夫撕开她的喉咙,我的眼前有些恍惚,但这貌似是不可逆装的事实——我要死了,而且很快,这种状态令人感到窒息,仿佛能让人听清生命的倒计时,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此时都显得毫无意义,我想活下来,但是并不知道去哪躲藏。在这段绝望的十分钟里,我思考了许多我曾不屑于去思考的问题,尽量让自己认为死亡才是解脱,我也没那么渴望活下去了……
天慢慢暗下来了,最后一点余晖在天边迟迟不肯罢休的挣扎,我能听见我的心跳与呼吸,周围显得如此寂静,不,应该是死寂,面对死亡,我这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注定是无法平静下来,我的父母,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执意不愿学习做菜吗?他们对我真的有什么感情吗?还是说这仅仅是一种互相利用合作的方式?还是说,这便是所谓的“亲情”吗?这样一想貌似也就不奇怪了,当一个东西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不该留下了——如同丢弃垃圾一样。
不知不觉间我还是留下了眼泪,理应来说,我对这个家不该有所谓的感情与眷恋,但是绝望的氛围与在脑中充斥着的迷茫终究催使我将眼泪掉下眼眶。眼泪是一剂清醒剂,它能调整人们的情绪,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缓宁静和理智,同时它也是一种语言,拥有它自身的抑扬顿挫和字符形象,“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一种语言;“酒入诗肠,化作相思泪”又是一种语言;“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是壮怀激越的语言,“泪飞顿作倾盆雨”则是浩瀚苍茫的歌声。(我TM在写什么)
“诶,你还好么?”这句话犹如黑暗中的一道光,促使我抬起头,Kremlin,我的同学,他的身影在那最后一抹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宽大,脸上挂着笑容,向我伸着手,“先站起来,和我讲讲吧,这也许会使你感到些许的宽慰,”说着,他将手一撇,示意我牵住,我的脚腕在被赶出来的途中扭伤了,这也许正是我希望的援助——但是反过来想:他能为我带来什么呢?我装作轻蔑的一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需要帮助了?赶紧回家吧,你可比我更需要安全。”我内心深处极度讨厌他人的帮助:那是对我能力的一种侮辱。
“别绷着脸了,我观察你好一段时间了……”他很执着,就这么一直把手伸着,眼神中闪耀出我从没见过的一种光芒,“切……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快点滚回去吧,无能的人。”我强撑着指着他的鼻子骂,我并不希望他留在后巷里太久,也许我能坚持一小段时间(这时候的主管拿着自制的武器,杀个人没大问题,还TM是用毒增强过效果的,如果状态好闪避敏捷的情况下,的确可以撑一小段时间,不过也就一小段时间而已)但对他来说清道夫的扫荡也许是致命的,叫他无能的废物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曾经我帮助他用小刀逼走了一堆同学,可是他却问我这样是不是不大好,亏他还是三阶收尾人的儿子。(这里其实是由于是Monish比Kremlin早出生了太久了,看起来跟她儿子一样,Kolar实在是认不出来,Monish本人die掉之后Christo把他当儿子养,其实这样说不准确,因为Monish在的时候他也把他当儿子养)
“你起来……晚上很危险的,你会死的……”他很决绝的接着劝说我,“不,我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反倒是你这个废物,留在后巷死在哪儿都不知道……”我还没说完,被他一把从地上拉下来,随后被拉着一直跑,我的脚腕疼的不行。
“喂喂喂!你在干嘛!!!离我远点!不要靠这么近啊!”
“我在救你命!别这么计较这些了……”
“那你好歹……斯哈……跑慢点……”
“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挺能跑的吗?”
“脚!脚腕受伤了啦!”
“……”
他突然停下来了,站在街口,盯着我不说话,由于刚刚的奔跑,我们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晕……好吧,我必须承认,这也许并不是由于跑步造成的,等了一小阵,他突然问我:“你还能走吗?”
“你傻啊!这走起来多疼!”我尽力闪避他的眼神,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离异性这么近,“所以说……”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不……别TM把我想的这么脆弱……”说完,我便想通过跑几步来证明自己的脚没有大问题……所以,这场争斗的最终赢家是他,而代价嘛……我貌似被贪了便宜……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羞耻啊……
我就这么被他强行扯着被背着走了一路。
“诶!你个混蛋!要带我去什么鬼地方?”
“我家的事务所……”
“……你家的……事务所?”
“嗯哼。”
“你不要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会住在那里……”
“没地方了嘛不是。”
“那你呢?”
“我……睡沙发,或者和我哥一块睡,不碍事。”
“好吧……”
“那里也许可以称得上是我家了……”
“你平时就睡事务所里嘛?”
“嗯……父母早死,我跟我姐一起进了这家事务所,以后嘛……我肯定是要在事务所里工作的咯……”
“……你哥?”
“啊……这么说其实我应该叫姐夫啦……虽然没结婚,但是真的很般配。”
“要这么说起来我家还蛮大的,待会儿你进去,我会和我哥说清楚的……你玩累了就直接睡,不会有问题的(”
“呵……我可不像你一样只会玩……”
那天之后,我从此就在这家事务所扎了根。
晚上睡觉的时候朦朦胧胧听见一些谈话的声音……
“你真的喜欢人家姑娘?”
“昂!而且人家可厉害了,拿把小刀能打十个同龄人呐!”
“……但我们也不能一直让她住下来……”
“为什么呢?这么厉害的人,你教她点东西,以后不就能为我们事务所盈利了嘛?”
“你小子想法还挺多……不过说实话,你能确定她以后一定嫁给你啊?”
“呃……其实不嫁给我也没什么……只要那个人对她好其他我也不嫌弃什么……我主要希望她好好活着……最好幸福点……”(童养媳(bushi))
“想的还挺美……”
“我比她大一岁咯,要是她能嫁给我是最好不过的了……”
“呵呵……随你便吧……问问你姐同不同意……”
“好耶!”
……
后来,我和他哥的关系愈发明显了,直到有一天,我认他做了我的老师——Christo先生,因为年龄的关系,他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哥哥”——但话说回来,我从来没有想着嫁给他什么的……只是单纯的亲情而已,我喜欢他么?我并不喜欢他,不然他和我在一块儿应该有说不完的话,可每当我与他独处的时候,我的嗓子都像沙哑了一样,一句话说不出。
不过——值得承认的是:他这位“哥哥”扮演的非常好,让我终于意味到了“亲情”二字真正的意义,而不是简单的“交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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