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神明存在的意义

作者.北子.：宝们！俺来啦❤️

作者.北子.：本来想着国庆加更的但是我前四天假期加课后面三天还要补作业，我真的很痛苦😭😭😭

作者.北子.：这不又突然线下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拖到现在才更真的很骚瑞

作者.北子.：敢问假期在何方，弹指间灰飞烟灭

作者.北子.：拉线——

凄惨的尖叫声转瞬即逝。

男孩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呼吸就已然停止。

毒色的触手浸染着他黑墨般的鲜血，男孩睁着眼眸，即使失去了光泽但依旧能看出他死前眼中流泻的惊愕与茫然。

因为一分钟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死去。

菲欧娜见到哈斯塔抬手的一瞬就想去阻止，可当她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纷纷噤了声，甚至不敢尖叫出来，生怕下一个被杀掉的人是自己。恐慌惊惧的情绪在人群中渐渐蔓延开来，没有人敢抬头，第一次面临生死危机的他们，似是已经感觉到死神的降临。

在见到男孩倒下的瞬间，他们才真正的明白“神”的可怕之处。

对于神来说，一个普通人的生死，便是抬手起落就能决定的卑贱物。

男孩的尸体在毒液中腐烂，最终连残骸都不剩，化作脓水消失殆尽。

菲欧娜目睹了全程，可她根本没时间去救他。

菲欧娜·吉尔曼哈斯塔！

少女咬紧下唇，美眸中怒意泛滥，愤然冷冽的声音从后槽牙挤出，她拧眉死死地瞪着哈斯塔，低吼道。

菲欧娜·吉尔曼谁让你杀人了？

她挥出门之钥化为的圣剑，剑刃正对着哈斯塔的红眼，握住的力道似是要把剑柄捏碎。

菲欧娜·吉尔曼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由我们自己解决，你为什么要牵扯第三人？

菲欧娜·吉尔曼他们对你难道也能构成威胁？

菲欧娜声音不大，却格外有气势，哈斯塔收回褴褛衣袍下的触手，垂下红色眼珠俯视站在人群最前的纤瘦少女。

他冷冷开口，装作意外打趣道。

哈斯塔：抱歉，被封印太久还有些不习惯，失手了。

哈斯塔：真可惜，吾的触手本来是朝着他…去的。

哈斯塔说着，指了指站在菲欧娜身后不远的伊莱身上。

后者先是一愣，不等他开口，菲欧娜抢在他前面说道。

菲欧娜·吉尔曼在我的印象里，先知一族和你没有任何过节吧，你这么做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菲欧娜·吉尔曼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哈斯塔，我真的很看不起你，不敢正面与我对抗而是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你觉得你很厉害吗？

哈斯塔闻言，冷嗤一声，兜帽里的眼球不停地蠕动，发出粘稠的声音。

哈斯塔：吾与汝本来就是敌对关系，汝的人当然也是吾的敌人，如果刚才吾没有失误，现在死的人就是那个先知小子了。

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你和你在乎的所有人的性命都在我手里，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菲欧娜咬住绯唇，握紧了剑柄，她自知不是哈斯塔的对手，即使对方被封印数年，实力大减，但四个境界的差距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算她现在手持门之钥，又有伊莱协助，但想要从哈斯塔手里保住性命，可能性微乎其微。

哈斯塔见她沉默，便接着道。

哈斯塔：汝是不是很好奇，吾为何能找到这里？

哈斯塔：话说，这个人汝好像很熟悉，而且应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的话音一落，空中的邪眸再次打开，众人见状纷纷又后退一步，菲欧娜举剑在胸前，顿然警惕起来。

哈斯塔的身后缓缓走出一个人，身着黑袍，兜帽盖住上半脸，看不清容貌，但从身形比例上看与人族少女无异。

可菲欧娜却觉得格外眼熟，不等她问出口，那名黑衣女子主动摘下了兜帽，露出脸庞。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伊莱，无人不显惊愕神色。

没有人不认识她。

菲欧娜睁圆丽眸，手指连带着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菲欧娜·吉尔曼格秋？怎么是你？

问出这话后，菲欧娜突然想起来这个身影在哪里见过了。

是在她上车前，碰到的人。

当时她只觉得熟悉，可并未想到是格秋。

难道是她透露给哈斯塔自己的行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菲欧娜始终想不明白，不过相比她，伊莱更多的是诧异与不解。

他上前一步，反问格秋。

伊莱·克拉克：格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

格秋·白恩：我知道。

格秋低垂着眸，声音清冷沙哑，想比几年前，似乎成熟了许多。

她比以前更瘦了，脸颊两侧的颧骨若隐若现，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睥睨数人的眼眸也黯淡了不少。

在看到伊莱后，格秋不再像以前一样两眼放光，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和他贴住，而是面色冷若冰霜，看陌生人一般看他。

她扭转视线，面朝菲欧娜，缓缓开口。

格秋·白恩：好久不见菲欧娜，这个惊喜你还满意吗？

格秋·白恩：我是不是比以前更讨厌了？毕竟你曾经对我的羞辱，我一点也没有忘记。

格秋平静地说道，面上无波无澜，甚至连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浮现。

就像对着最陌生的人，说着最平常的话。

菲欧娜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格秋已经消失了。

她只是来打个招呼，什么都没有做，就离开了。

好似在说，你对我的伤害，我还给你，慢慢享受吧。

菲欧娜低下头，身躯在不停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死亡，还是不敢直面于自己的失败。

她不知道。

半晌菲欧娜重新抬起头，杂碎的神情一扫而空，她转过头，向一旁随时准备作战的罗熙低语了一句。

菲欧娜·吉尔曼和伊莱把他们带的远一些。

菲欧娜·吉尔曼能多远就多远，不用管我，我死不了。

罗熙先是一愣，当即反对。

罗熙·莫奈：阁下！不可……

他想阻止，但菲欧娜已经冲了出去，她上一秒站立的地方卷起了一阵风，刮起了碎叶。

菲欧娜挥舞银剑，一个闪现闪到了哈斯塔面前，割断缠绕在他周围的所有触手，凝聚自己的全部力量，奋力砍下了一刀。

哈斯塔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就隔绝了菲欧娜所有的攻击，似是有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墙在无形中保护他。

她被震的后退好几步，差点稳不住身体。

怎么回事？

菲欧娜疑惑的抬头，即使哈斯塔实力逆天，刚才可是自己的最强一击，按理来说就算他能轻松抵挡也不至于连手都不动一下的吧？

难道是有人在帮他？

伊德海拉：哎呀哎呀，大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要不是我出手的及时，大人就要受伤了呀，我可是会很心疼的哦……

哈斯塔的身后，不知何时走出来一个女人，半蛇半人的身形，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显然不是人类。

她的眼睛蒙着布，却完全不像看不清路的样子，甚至不顾菲欧娜等人在场，直接用尾巴摇过去，缠住哈斯塔的触手，和他亲昵的拥抱。

看上去就像一对恋人。

菲欧娜有些懵，哈斯塔居然有妻子，为什么神明大人没有告诉过她？

与此同时，伊德海拉也看了过来，她好奇地捏着尖下巴打量着菲欧娜，扯到耳根边缘的红唇下露出两排细长的尖牙。

伊德海拉：你就是大人经常提起的神女吧？长得真好看。

伊德海拉：这小脸蛋可真让人嫉妒，如果我有你这么漂亮，大人估计早就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了吧。

伊德海拉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哈斯塔已经彻底阴下来的脸。

她扭着妖娆的身子，灵活地爬到菲欧娜面前，丝毫不介意她是敌人，直接伸出如刀刃锋利的手指，抚摸上她柔软细腻的面颊。

还不等菲欧娜反应，只感觉背后猛然袭来一股拉力将她拽走。

伊莱眸色暗沉，警觉地盯着面前如妖兽般的蛇人，握住菲欧娜手掌的力道渐渐收紧，瘦长的身躯挡在她身前。

菲欧娜诧异道。

菲欧娜·吉尔曼你怎么又回来了？

伊莱没说话，似乎没有听见，随后菲欧娜回过头又发现罗熙也在身后。

罗熙·莫奈：抱歉阁下，在下实在不放心您，而且月相大人也……

罗熙说到一半，悄悄瞄了一眼伊莱面无表情的冰山脸，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伊德海拉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在突然冲出来的伊莱身上，她抵着下巴仔细端详着这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少年，露出邪魅一笑。

伊德海拉：这位小哥哥长得真帅呀。

她把脸凑近，一头大波浪随着她的动作垂落在伊莱胸前，他嫌弃的退后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伊德海拉挑唇道。

伊德海拉：你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和我很像的力量。

伊德海拉：有没有兴趣做我最虔诚的信徒呢，梦之神会保佑你哦。

伊莱厌恶地拧眉，无视伊德海拉胶着的视线，淡淡道。

伊莱·克拉克：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不带起伏，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群里，不知是谁的声音赫然响起，不大却让在场的人听得格外清晰。

同学1：我…我知道她是谁！她是女巫！书上记载她是会操控梦境的女巫！

此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菲欧娜收回视线，再次看向伊德海拉时，后者的笑容早已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噙着戾意的唇角。

伊德海拉：你们真的太吵了。

她手指勾住眼布，轻轻往下拉，紫色的眼眸瞬间暴露在阳光之下，泛着隐隐红光，显得她冷白的皮肤更加灰暗。

菲欧娜见到这一幕，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朝后方大喊道。

菲欧娜·吉尔曼不要看她的眼睛！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在伊德海拉摘下眼布的那一刻，除了伊莱和罗熙，其余人都陷入了伊德海拉用邪瞳营造的梦境里。

凡是看到她眼睛的人，都会变为她的信徒，她的傀儡。

在确认所有人除菲欧娜以外均陷入梦境后，伊德海拉就像无事发生一般，又默默戴回了眼带。

接着她又一个转身回到了哈斯塔身边，邀功似的搂住他的手臂，勾唇笑道。

伊德海拉：他们这些人实在是碍事，我只是操控了他们的意识，并没有性命之忧，毕竟大人没让我杀他们，我怎么可以擅自动手呢，您说对吧大人？

哈斯塔难得挤出一丝笑容，强笑道。

哈斯塔：做的不错。

菲欧娜周围的气压在逐渐降低，她提着剑缓缓靠近哈斯塔，放出狠话。

菲欧娜·吉尔曼哈斯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做作为，神明大人一旦知道，你绝对难逃一死。

菲欧娜·吉尔曼你该不会还以为凭你现在的状态能与神明抗衡吧？

哈斯塔听后先是顿了几秒，随后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男人低哑冷翳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阴森而骇人。

哈斯塔：汝该不会以为，汝的神明还能帮汝吧？

菲欧娜脚步一顿，神色微愣，当即反问道。

菲欧娜·吉尔曼你什么意思？

哈斯塔：吾实话告诉汝，在来之前，犹格的神识已被吾控制，现在的神界已经没有昔日的神明了。他的力量本就油尽灯枯，却还在神明之位上坐了这么久。

哈斯塔：三界的主人终究会更替，只有实力足够强大，才能坐上众人都觊觎的位置。

哈斯塔：现在的他被吾关在曾经封印吾的地方，吾要让犹格也体验一下吾曾经被关押的日子，而吾现在只要把汝铲除，三界将无人敢与吾对抗。

难怪……

菲欧娜恍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瘫坐在地上。

难怪哈斯塔逃出来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原来她与神明连接的神识，早已被哈斯塔操控。

哈斯塔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就连神明大人都没有逃过他的魔爪，自己就算侥幸逃脱，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他才会自称“吾”。

哈斯塔早就想自立为神了。

菲欧娜死死咬住自己的红唇，绝望的泪珠从眼中滴落，她还在坚持什么，仅凭她自己，拿什么与哈斯塔抗衡？

神明不是永恒，迟早会更替，那她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哈斯塔上位，将三界送到他的手中吗？

菲欧娜看向自己手中的银剑，剑刃锋利透亮，能清晰地反射出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这一瞬间，她猛然想起神明曾经问过她的话。

“神明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在神治的时代，神或许至高无上，是人族触不可及的光芒，可现实真是如此吗？难道神就只能凌驾于人之上，或者说，弱者注定会成为强者的奴隶吗？

菲欧娜重新紧握剑柄，挺直身姿步步逼近哈斯塔。

她明白犹格的意思了。

神明从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统治这个世界。

菲欧娜凝聚灵力，朝哈斯塔挥剑而来。

哈斯塔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快反击，本以为犹格被捕会给菲欧娜造成心灵上的打击，甚至会直接放弃抵抗。

可没想到，她愿意仅凭一己之力，与至尊境强者对抗，哪怕清楚自己会战败。

剑光飞速横来，斩断哈斯塔面前的触手，伊德海拉两手一挥，化出空气盾挡在哈斯塔面前。

相比刚才，菲欧娜这次的攻击显然沉着冷静了许多，实力自然也得到大幅度提升。

而伊德海拉也没有上次抵挡的那样轻松，面对剑速迅猛的菲欧娜，她渐渐落入下风。

菲欧娜的战术是，在哈斯塔反应过来之前，先把伊德海拉解决掉，毕竟有她在击败哈斯塔便是难上加难的事。

不过伊德海拉第一次抵挡菲欧娜的攻击时灵力已经消耗了大半，接下来只要比拼耐力，就算耗也能把她给耗死。

“砰”——

千疮百孔的护盾被击破，菲欧娜反握剑柄，刀尖即将触碰到伊德海拉的喉咙。

就在这时，一股强压从菲欧娜的右方袭来，速度极快，她来不及反应，强烈的冲击波伴随着一阵嘶鸣，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

菲欧娜被混乱的气流击飞，将剑狠狠插入地面，拖出一道长痕才堪堪稳定残破的身躯，身体终究有些支撑不住，脱力半跪着，双手维持着姿势搭于伫立的剑柄。

刚刚那一击，无非是哈斯塔出手了，不愧是至尊境的强者，竟仅用一击就将她完全压制。

绯红浸染了菲欧娜水蓝的衣裙，干涸凝固显得有些褶皱，血由额顶处泂泂而下，肆意在脸庞游弋逡巡。

她大口喘着气，要不是刚才即使收手，恐怕现在就不仅仅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五脏六腑恐怕都要被炸出来。

但哈斯塔根本不给菲欧娜喘息的时间，在她被击飞的下一秒，一道紫色雷光横空劈来，直直朝着她的胸口。

雷光的速度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即使是菲欧娜也无法立即做出反应，就在哈斯塔的雷刃快要劈到她时，一声鸟鸣划破宁静，菲欧娜甚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恍惚间看到杜伊德身上挂着白圈，与雷光重叠在视野里。

与此同时，罗熙安顿好群众，提剑赶来，支援菲欧娜。

哈斯塔收回藏在黄袍里的枯手，面容狰狞，似是对这一幕极度不满。

他指挥身后被菲欧娜重伤的伊德海拉。

哈斯塔：去把那两个杂碎解决了，不要来干扰吾。

伊德海拉：遵命，大人。

伊德海拉领命后，双手合拢默念咒语，将菲欧娜与罗熙和伊莱隔绝为两个结界，彻底斩断了他们的联系，让伊莱无法使用天眼召唤役鸟来保护菲欧娜。

伊莱还想反抗，被伊德海拉一把拦住。

伊德海拉：小帅哥别急着走啊，你不想做我的信徒，做我的男妾也好啊。

她说着，将手掌伸到伊莱面前，五根手指微微收拢，蓝色的灵力丝开始源源不断地涌进她的掌心。

伊莱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在逐渐消失，灵力似乎不断地从他的体内被抽离出来。

他虚弱地半跪在地上，五感被剥离的疼痛充斥着他的敏感神经，他竭力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可四肢逐渐发软，意识也迷糊起来。

很快，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变得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他想喊出菲欧娜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伊德海拉借着对伊莱的好感暂时饶了他一命，仅是五感丧失，失去意识。

另一边的罗熙还在想办法破除结界去帮助菲欧娜，不料却被伊德海拉猛然一把抓住了喉咙，甩到了十米远的石壁上。

四肢快要散架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索性罗熙在关键时刻将剑插入地表，减小自己的惯性，不然此时此刻自己很可能已经归西了。

伊德海拉的实力与菲欧娜相仿，罗熙和伊莱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菲欧娜这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与哈斯塔拼劲全力过了二十几招后，她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口中的腥味浓重，吐出一口鲜血来。

溢满毒液的触手抓住空隙，缠绕住菲欧娜纤细的脖颈。

仿佛哈斯塔再一用力，就能彻底夺走她的呼吸。

面对这样的处境，菲欧娜已无力反抗，她的灵力和精神力已然耗尽，此时无非是任人宰割的局面。

只是很可惜，神明为之倾尽一切的人治时代，她没有能力实现罢了……

作者.北子.：卡文了TvT

作者.北子.：两个星期没写我感觉已经不会写了

作者.北子.：看了两遍上一章才勉强衔接上

作者.北子.：尽力了太难写了，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挖这个坑啊！西内！

作者.北子.：

作者.北子.：发一个痛苦，咱就是说啊未成年的痛，真的很苦……

作者.北子.：加我好友的宝别着急，我上线就通过QAQ

作者.北子.：下章见宝子们，么么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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