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像真的离你越来越远了

作者.北子.：来了来了烙铁们～

作者.北子.：这周我们区突击期末考试，考上学期网课没考的

作者.北子.：给我考傻了屁也不会💔

作者.北子.：想死了啊啊！为什么要在我知识都忘光光的时候来这出啊！

作者.北子.：心情欠佳，来更新换换心情

作者.北子.：拉线——

菲欧娜并没有回神界复命，这些事罗熙都可以帮她做，而她刚刚只不过是想找借口脱身罢了。

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按理来说，比起伊莱，菲欧娜更应该相信自己的记忆。且不说谈恋爱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单论人神恋这种在神界三岁小孩都懂得的禁忌，她不可能明知故犯。

可伊莱又有什么理由骗她？

刚刚在神界，通过帕缇夏躲闪的视线就能看得来，她认识伊莱，虽然菲欧娜并不清楚他们怎么相识的，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她的直觉在告诉她，有些事是帕缇夏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

至于是什么事，以菲欧娜对帕缇夏的了解，如果真的有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就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说。

所以她索性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再者，那些遗失的记忆，她自己也可以寻回来，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所有的真相，终究会被一一揭开。

小姑娘拉住自己黑袍的帽檐，往头上一罩，身影迅速隐匿在茫茫人群中。

·

临近过年，街上比往日都热闹得多，随处可见的春联花灯红得刺眼，路人的寒暄声接连不断的传进耳中。在这个独属于重逢的节日，哪怕是路边不起眼的一草一木，都会不自主地染上几分喜气。

菲欧娜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却并不反感这种氛围。

她有意靠着墙走，避开人群，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毕竟现在的她在人界已经没有任何身份了，除了伊莱那套房子，可以说这里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

低调一些，总没有错。

欧利蒂丝学院离这里不远，既然来都来了，菲欧娜就想着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几个老同学。

五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回想起高考前夕他们一起坐在楼顶上呐喊着自己未来的方向，似乎都还是昨天的事。

一眨眼竟然都过去五年了。

现在的他们或许早就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闪闪发光了吧，只可惜她当时走得太匆忙，都没来得及跟玛尔塔他们道别，手机拿回来的时候已经坏掉了，没办法再联系任何人。

这大概是这几年里让她最难受的地方吧。

不过再见面时，她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她们，包括哈斯塔，也包括自己的身份。

菲欧娜凭着自己的记忆，选了一条离学院最近的小道。

刚走到路口，她便被一阵熟悉的歌声吸引，小姑娘顿住脚步，顺着声音往道路尽头看去，一个清瘦唯美的背影瞬时倒映进她的瞳孔。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女人戴着破旧草帽，腰前系着被灰泥蹭脏的围裙，哼着小调，正背对菲欧娜提着水壶浇着面前几束长得旺盛的郁金香。

她穿着简陋至极，却丝毫不显土气，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朴素脱俗之美。远远看来，就像是这座豪华城市为她单独划分出来的一片小小田园世界。

不受外界干扰，只沉醉在自己的天地里，活出另一番风采。

菲欧娜不由地愣住，缓缓走近，仰头才注意到这竟然是一家花店，名为“花信”。

开在这种犄角旮旯里，是生怕有客人光顾吗？

不过能把店开在这种地方，不为挣钱只为自己快乐的，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菲欧娜挑了挑眉，轻轻叫了女人一声。

菲欧娜·吉尔曼艾玛？

被叫的人先是一僵，歌声戛然而止，猛然回过头，在对上菲欧娜一双水眸后瞪大了眼睛，像是完全不相信自己所见。

艾玛呆滞在原地，微微张唇，数秒后才试探性地问道。

艾玛·伍兹：菲…菲欧娜？

艾玛·伍兹：真的是你吗？

菲欧娜·吉尔曼是我艾玛。

菲欧娜摘下兜帽，露出熟悉的酒红发色，弯着紫红色眸子，笑意盈盈。

菲欧娜·吉尔曼好久不见。

她话音刚落，只见艾玛倏地扔下水壶朝自己扑了过来，搂住她的脖子死死抱住。

隐隐哭腔在耳边响起。

艾玛·伍兹：呜……你去哪了菲欧娜，你知道这五年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艾玛·伍兹：上次你被带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出现，我们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菲欧娜动作僵住，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垂下纤秾的眼睫，拍了拍艾玛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菲欧娜·吉尔曼抱歉艾玛。

菲欧娜·吉尔曼上次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才没跟你们打招呼就离开，不是故意让你们担心的。

菲欧娜愧疚地道歉着，掌心抵住艾玛的肩膀，轻柔地用袖口给她擦拭眼泪。

明明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成熟稳重的外表下却依然还是那个心思敏感的小女孩。

艾玛的确变了不少，比起当年她似乎长得更开了一些，五官清秀，乌眸澄澈，圆润的脸颊中央依旧是淡淡的雀斑。

不过爱哭的性子还是没有变的。

菲欧娜忍不住感慨。

虽然她也变了，但外貌不会变化太多，毕竟她已经活了上百年，等到了一定时机容颜便会永驻，不会再老去。

也难怪即使刚刚自己戴着兜帽，对方也能轻易认出她来。

菲欧娜嗤笑一声，大拇指腹抹去艾玛被泥土蹭脏的下颌，声音一如当年温婉动听。

菲欧娜·吉尔曼好了小哭包，外边冷，有什么事进去说。

她就像个慈母一样，牵起艾玛的手走进店内，把门关严。

顺手把营业牌翻了个面——暂停营业。

……

艾玛·伍兹：原来是这样……难怪哈斯塔会在那天来找你麻烦。

艾玛双手握住热咖啡的杯壁取暖，通红发麻的指尖逐渐恢复知觉。

菲欧娜抿了一口温水，靠着柔软的沙发，点了点头。

菲欧娜·吉尔曼所以很显然，他为了这次的行动做了充足的准备，甚至连我都没有半分察觉。

菲欧娜·吉尔曼当年把你们一起卷入困境，还连累了不少人，我一直都很自责，其实来之前我有想过，你们会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疏远我，或者因为这次意外，恨我一辈子。

菲欧娜·吉尔曼毕竟如果神明大人没有来，你们全都会因我丧命。

菲欧娜握了握拳头，眉心微紧，紫红色眸中满是自责的神色。

她低垂着头，盯着茶水中折射的面影，仿佛透过一面镜子看到了一个失败，差劲的自己。

情绪低落时，菲欧娜徒然感觉自己的拳上一暖，她抬起头，艾玛正笑着看她。

艾玛·伍兹：你为什么这么想啊娜娜？

艾玛·伍兹：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哪怕是神女也不用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们为什么会怪你呢？

艾玛牵起红唇笑了笑，言语温柔，字里行间都透着隐隐的安抚之意。

艾玛·伍兹：而且你是人是神这件事并不重要，我们更不会因为一个身份就疏远你，难道有一个神女做朋友不会很酷吗？这感觉就像是，平凡的你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闺蜜竟是亿万富翁，她身价爆棚却愿意来到平民间见你，和你一起暴富，这明明是做梦都会笑醒的剧情吧！

菲欧娜见她笑得合不拢嘴，当年那些事就像玩笑一样被她说出口，仿佛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不由的愣住，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的“新身份”在她们眼里，竟然是这样的。

艾玛·伍兹：所以呀，当初你没有因为神女的身份疏远我们，那我们又凭什么疏远你呢？你只需要记住，你在这里是菲欧娜·吉尔曼，神女什么的就先抛在脑后吧。

艾玛·伍兹：更何况你能和伊莱交往得这么好，跟我们又能有什么隔阂，只要像以前一样正常相处就好啦。

提到伊莱这个名字，菲欧娜牵起的嘴角缓缓平复了下来，她思考几秒，而后装作不经意地问出口。

菲欧娜·吉尔曼内个艾玛，我其实挺想知道，我跟伊莱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很随意的一个问题。

艾玛闻言挑了挑眉，也没多想，拍了下桌子一脸“你是故意让我吃狗粮”的表情。

艾玛·伍兹：你俩啊，我算是受够了，高中的时候自从在一起就天天腻乎，还同居了两年，每次我跟艾米丽叫你去吃烤串都被你的“陪对象”借口搪塞过去。

艾玛·伍兹：不过在吃口粮的同时你俩也是我磕过最成功的cp，知道吗当年的情侣除了你们和玛尔塔奈布还有丽莎麦克以外，没有一对成的。

艾玛小声地在菲欧娜耳边八卦，还一副“就你最幸福偷着乐吧”的表情看着她。

菲欧娜沉默了，抿唇无言，愁苦的思绪肉眼可见的爬上脸。

艾玛见她这副表情发觉到了不对劲，她内心一惊，前倾身子试探性地问了问。

艾玛·伍兹：你…你别告诉我你俩分了，我记得伊莱去神界找你来着，后来没了消息，还以为你们就在神界生活了。

菲欧娜回过神，对上艾玛一双不可思议的黑眸时，心虚地别开视线，急忙否认道。

菲欧娜·吉尔曼没有，他确实来找我了。

菲欧娜·吉尔曼我刚刚只是在想，薇拉还没有和诺顿和好吗。

听她这句话，艾玛松了一口气靠回沙发，耸了耸肩撇嘴道。

艾玛·伍兹：那我就不知道了，薇拉这段时间也和我们没了联系，估计是已经结婚，换了手机，把原来的微信电话全删了吧。

艾玛·伍兹：对了娜娜，还没问你和伊莱啥时候结婚啊，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回来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吧。

菲欧娜·吉尔曼啊？

菲欧娜一怔，没想到艾玛会问这种问题。

她直起身子，故作不在乎理了理额前碎发，清了清嗓子。

菲欧娜·吉尔曼那个再等等，神界还有些事情要我回去处理，结婚不着急……

她越说越没底气了。

艾玛了然的哦了一声，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移了这个话题。

艾玛·伍兹：那后天的千灯展你们一起来看吧，正好玛尔塔也来，咱们一起聚聚？

菲欧娜扬了扬眉。

菲欧娜·吉尔曼千灯展？

艾玛·伍兹：对，就是高中那会你和伊莱本来想去，但最后没看成的那次，千灯展本来是十年一场，但上次反响很好，就变成五年一场啦，今天正好第五年，一起去看呗？

菲欧娜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不过她并不记得要和伊莱去看，只记得当时也是艾玛邀请她去，后来因为要回神界就没去看。

而且不知怎的，菲欧娜对花灯不感兴趣，但对千灯展却有一种别样的感情，就好像她曾经真的在人界看过一样。

犹豫片刻菲欧娜最终答应了下来，和艾玛约了时间地点，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当天伊莱愿不愿意来就不好说了，反正和她无关。

两个小姑娘一直聊到傍晚，艾玛想让她留下来吃晚饭，但菲欧娜说自己还有点事，和她匆匆告别后离开了。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地平线尽头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刺人眼膜如幻似梦。

最后一缕残阳打在地表，与高耸的楼层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酒吧里，伊莱仰头靠在椅背上，手背遮住眼帘，喉结拉长，闭目养神。

这时凳子被人猛的踢了下，男人没有反应，像是知道是谁一样，好半天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

伊莱·克拉克：滚。

奈布不屑地切了一声，头一次硬气道。

奈布·萨贝达：就因为失忆，你就这副德行了？

伊莱把手拿下来，睁开蓝眸，双目无神地看着他。

接着哑声道。

伊莱·克拉克：如果玛尔塔不记得你，你已经疯了。

奈布·萨贝达：……

伊莱不想再搭理他，撑着身子捞起玻璃桌上的半杯啤酒，一口闷了进去。

奈布坐在对面无语地看着他。

他本来不想管他，谁让罗斯特告他伊莱人又没了，这才得知这个人已经在酒吧喝了一天一夜了，再不来管，奈布真的怕他猝死在这。

奈布·萨贝达：说实话伊莱，我觉得你应该知足，她这次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已经是万幸了，何况这也只是暂时，又不是永久。

奈布·萨贝达：你现在副颓废样，谁看了会高兴，你要是个男人就想办法帮助她恢复记忆，而不是在这逃避。

奈布说完，夺走了他准备往杯子里倒酒的瓶子，扔在了一边。

伊莱动作一滞，抬起通红的眼眶看他，不是因为流泪，而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全身早已麻痹，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甚至让人难以分辨。

伊莱·克拉克：奈布，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男人抬起头，眸中噙着的醉意一扫而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还要清醒一些。

伊莱指尖敲打着酒杯，一句一字分析。

伊莱·克拉克：菲欧娜的失忆很可能不是意外，首先，她绝不可能是自愿清除记忆的，我和她之间并未发生任何不愉快，即使是有，她也不会采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伊莱·克拉克：其次在神界，实力能够威胁到菲欧娜的人屈指可数，而能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夺走她记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伊莱攥紧杯脊的力道逐渐加重，蓝瞳闪过戾意。

奈布拧眉思考。

奈布·萨贝达：所以你的意思是说……

伊莱·克拉克：没错，我觉得这件事百分之九十是犹格做的。

伊莱·克拉克：他知道我跟菲欧娜相爱的事，所以想用这种办法让她忘记我，从而断了我的念想。

伊莱·克拉克：呵，真够卑鄙啊……

奈布·萨贝达：你……

奈布见他如此口无遮拦，警觉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才小声提醒警告。

奈布·萨贝达：你注意点，批判神明可是死罪，小心被人听见。

伊莱·克拉克：听见又怎样？

伊莱的声音又大了一度，不屑地把玩着手中的笛形杯，冷嗤道。

伊莱·克拉克：一个失败的神明，有什么资格受三界百姓的爱戴，我不管他之前是拯救苍生还是恩泽天下，在我眼里不过是随意夺取别人被爱权利的垃圾神明罢了。

男人目光冷冷的转过来，眸色清冷迥彻，宛如千仞沉渊，遥遥不可见底，而最幽深之处，一点诡异星火，不灭飘摇。

良久，他哑声道。

伊莱·克拉克：我要去见犹格·索托斯。

奈布猛得瞪大眼，黑眉瞬间拧起。

奈布·萨贝达：你疯了？

伊莱·克拉克：我没疯，疯的人是他。

伊莱微抿薄唇，刺人心脾的目光看着他。

伊莱·克拉克：奈布，我无法想象菲欧娜在失去记忆前，她有多无助，有多绝望。我常常做梦梦到她独自一人坐在神殿里，捂着脸哭着喊我的名字，让我带她回家。

伊莱·克拉克：如果这件事真的是犹格做的，就算他是至高无上的神明，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伊莱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不敢想象他的小姑娘在这五年间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

这次轮到奈布沉默了，他抬眼，看到了男人眸光晶莹，眼角晕着淡淡的粉，单手抵额的画面。

虽然奈布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在感情的执着方面，他的确不如伊莱。

到底有多爱一个人，才能为她着想到这种地步，甚至回想起对方可能受过的委屈，都忍不住去心疼她。

奈布深深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奈布·萨贝达：即便是这样，你能不能先别冲动。

奈布·萨贝达：且不说你能活着见到神明的概率有多小，就算见到了，你觉得他会因为你的几句言辞就把记忆还给菲欧娜吗？

伊莱·克拉克：……

伊莱垂下眼睫，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拳头。

奈布继续点醒他。

奈布·萨贝达：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知道这不是最好的办法，还不如现在回家，想想怎么增进和菲欧娜的关系。

奈布·萨贝达：你不是也说过，哪怕是让她重新认识你一遍，你也愿意吗？

伊莱听言蓝眸微闪，半晌松懈下发紧的指尖，脱力地靠回椅背，别过视线，望向窗外翻滚着暗云的阴天。

线雨划过干枯的枝头，逐渐密集起来，繁乱而无规律地敲打着清透的玻璃窗。

·

伊莱回到家，轻扣上房门，后背紧紧贴在门上，随后无力地滑了下来。

他的右臂搭上单曲的膝盖上，不顾被雨水打湿的发梢冲进眼里，朝后仰起头，缓缓闭上了眼。

夜雨沉沉，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不动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

菲欧娜靠在同样的那扇门前，帽檐湿透，双臂环膝，思绪烦乱地闭着眼，而她白皙手指捏着的，是那把略有生锈的银色钥匙。

仅是一门之隔，却仿若相距千里，漠然相对，却触不到你的掌心，万籁俱寂，心跳都被隐匿，淅淅沥沥，缠绵悱恻，耳边仅有嘈切雨声相伴。

作者.北子.：卡文了卡文了

作者.北子.：骚瑞我的宝们这么晚才更

作者.北子.：今天去体检了所以回来的晚了点

作者.北子.：有个好消息，恢复记忆不远了，最晚下下章哈哈哈哈哈

作者.北子.：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作者.北子.：

作者.北子.：看我女鹅多可爱！！！

作者.北子.：买小蛋糕给的小袋子！！联动女鹅了谁懂啊！

作者.北子.：下章见宝子们嘞，么么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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