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不能窝里斗啊,你俩怎么吵起来了还。”
“要胖爷我说啊,这都不算事。”
“想当年,胖爷我第一次下斗…”
吴邪敏感的看他,“下斗?”
王胖子急刹车:“下…下那什么,下斗牛场!那个激烈刺激啊。”
“噗嗤…”
连笙忍不住笑了,肩膀抖动,笑得一双眼睛里满是星光,让侧目看她的吴邪溺进去。
连笙:“胖子你…涉猎挺广啊哈哈哈。”
胖子又燥了个大红脸。
吴邪突然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嗯?”
连笙笑得收不住,看他的时候都眉眼弯弯。
“叫声姐姐,什么都告诉你呀。”
王月半夸张道:“连姐连姐…”
连笙用手砸他:“你丫滚。”
王月半也笑了:“你这人怎么踩着梯子吃星星,区别对待呢!胖爷我差哪了!”
连笙深沉的思考,毫不迟疑的回答他。
“颜值。”
“你丫颜值即正义是吧!”
这次该吴邪大红脸了,连笙笑得可欢,换个身手不那么好的,估计就被那两冤大头扔下车了。
车子熄火停在一破庙前。
“你这是花钱买不痛快,半路就歇菜了。”
“这什么牌子,胖爷我得抵制!”
连笙也无奈:“先进去看看。”
三人一致同意。
庙里空荡,没有一人,满面的绸缎垂着,后门是一面悬崖。
胖子评价:“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搁这开一后门有什么用啊!”
连笙漫不经心的回应:“兴许人会轻功呢。”
胖子咂舌:“我说你心是真大啊。”
吴邪:“你还信这个?”
同一时间连笙和胖子噤声,两人对视一眼,拐着吴邪匆忙跑回去。
地面随着那波车队被震得轰轰响,他们三人轮流用望远镜瞅。
吴邪:“他们那么多人,要把我们包围就死定了。”
王月半:“连姐你还有后招不,都这会了就别藏着了。”
连笙耸耸肩:“撑个二十分钟,我的人来,能把他们一窝端了。”
吴邪:“那现在呢?”
连笙:“现在,我们就是案板上的鱼。”
王月半:“任人宰割。”
两人不合时宜的对视笑了声,然后胖子一脸不虞的进庙了。
王月半一边拆锦缎一边骂:“胖爷今儿怎么这么倒霉。”
连笙和吴邪也帮着拆。
连笙:“好啦,胖子。”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胖子感动了,他揪着绸缎的手都有些发颤:“要我说也就你这样的小姑娘了,胖爷我闯荡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就你这么戳心窝的,还独一个。”
“少肉麻了,活下来请我吃饭就行了。”
“胖爷包圆,能活下来,请你吃一辈子也不亏。”
吴邪这面正忙着扯绸缎呢,东西多的堆了一身,这会儿转头看到胖子的大红核桃眼和连笙,不由感慨。
“我说你们还聊着呢?”
好嘛,另外两人赶忙打了马虎眼哄人,然后一溜烟干活去了。三人最后扯了满满一车的绸缎,都堆成了大红车。
然后跑回去蹲着等人了,吴邪用两片大红门帘罩着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瓜,胖子蹲着拿着望远镜瞅,连笙双手环胸靠在墙上,不多时,胖子兴奋了。
“来了来了!”
连笙宠辱不惊的嗯了下,然后指挥他。
“你站前点,站那。”
“我说扔,你就把你那打火机扔出去哈。”
胖子皱眉:“可怜我打火机就英勇就义了。”
连笙用腿弯踹他:“姐姐给你买。”
胖子这才喜笑颜开,换来吴邪一句‘贪财’,才堪堪满足的跑过去。
连笙侧目看吴邪,“一会捂着点耳朵,往里头跑,晓得吗?”
吴邪犹疑不定的点头,眼眸深深的看连笙,心底泛上一股暖意。
远处汽车声、摩托声轰隆袭来,连笙手指轻点,算着时间。
“胖子,放!”
胖子毫不犹豫的扔了打火机,匆匆往回跑,被连笙扯了一下,连同仍在看热闹的吴邪,丢进门里。
独留自己在原地看一阵火红,轰隆声震耳,连笙双手捂着耳朵,眼睛被火光印的红艳艳的。
胖子和吴邪钻了出来。
王月半:“啧,撑不住了。”
又问吴邪:“实在不行,你把那牛头开个价,卖了得了。”
吴邪皱眉沉思片刻,“我绝对不会把牛头交给他们的。”然后抻了抻书包带子,把牛头连着包着它的布拿出来,英勇就义去了。
连笙半路拦了人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他,给人悄悄递了把小巧的枪。
“悠着点,命重要。”
吴邪不客气的接了,冲她一笑,去了。
连笙被那笑晃了神,眼底溢出些自己都道不明的情绪,深深看着他的背影,自嘲的叹了口气。
看客看客,一不小心,就入戏了。
自诩薄情,又扛不住那少年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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