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的老旧教堂,干涸的血迹,以及那弥漫着的雾气,盛宴也大致猜到这是什么地方
清脆的脚步声在几近空荡的教堂里显得格外突兀,能见度低的可怜,但盛宴还是摸索着向中间教台处走去——朽木椅子、血迹,还有大大小小的蠹虫和蛛网,仅此而已了,他希望能在教台处发现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盛宴伯爵:“暮剑?”
盛宴不免有些诧异——他低垂着头,锋利的,像是刀刃一样的金属造物穿透掌骨嵌入身后的十字雕像,然极为骇人的,暮剑的腹部也被刺入了这么个金属器具,像是被人恶趣味般在伤口处搅弄,盛宴因此很难分得清血肉
但他很快归于平静,确信这又是一场幻梦,因为眼前的一切是绝没有可能出现在现实,他清楚的知道暮剑是个什么样的人
鲜血还在不停的向外溢出,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愈发惨白...
盛宴脑海中不知怎得多出了一个想法,又或一个意识,他大抵是疯了,才会俯身吻向暮剑轻薄的唇...
警铃声作响,盛宴并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暮剑:我想你该走了,开膛手先生
声音嘶哑,像一只学舌的八哥,刺耳、难听...
自地面之下赫然冒出一面通体蓝色的镜子,转镜间,暮剑便消失在了原本束缚他的十字雕像处
盛宴伯爵:开膛手?这个名字多少有点...过于直白
盛宴轻笑道,完全没注意,或者根本注意不到——那变为翠绿色的眼瞳...
暮剑:你变得很嗜睡
暮剑本想伸手去拉盛宴,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他爱坐在地板上关自己什么事
开膛手消失了,完全意义上的“消失”,自己亲眼看着他从心脏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蚀去
盛宴没有回答,只是拽紧他的衣襟,用力拉向自己...
两人交吻在一起,盛宴咬破了他的下唇,挑衅,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当鲜血滑过舌尖,独属于血液的甜腥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暮剑,约瑟夫——真实,而非幻梦的——他的“父亲”,他的爱人
暮剑不以为然,并不清楚盛宴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而他只是用手臂环住了盛宴的脖颈
强势的侵占着对方湿热的口腔,谁都希望夺得那所谓的主导权...
暮剑:你有病吧!
空气逐渐升温,暮剑跨坐在盛宴的大腿上率先松了口,并不是说自己把持不住,只是面前这人怕不是禁欲禁疯了,*******
盛宴伯爵:想起来梦见你穿女装了
盛宴此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不会想知道细节的
双手不安分地顺着衣襟的下摆抚上暮剑的腰,重重地掐在腰侧的软肉上,惊地他身体猛然一颤,
暮剑:要我穿给你看吗?
暮剑凑近了些,俯在盛宴的耳边,留下一串微红的齿痕,继而又沿着下颚线不断向下,后在他的锁骨处啃咬着,力度不轻不重,却挠的盛宴心底发痒,呼吸都变得炙热
盛宴伯爵:想看...
盛宴这般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愈发大胆
暮剑:做!梦!
暮剑秉持着撩完就跑的理念转身推门离开
盛宴伯爵:.........
盛宴对此表示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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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恭喜盛宴找回记忆,所以以后“好孩子”不会出场了,但还是能从一些行为上的小细节体现出来(毕竟他俩终归是同一个人)
作者:眼睛以后都是翠绿色的啦,放心,普通人是不会怀疑的,可以理解为所有人记忆中有关于盛宴的眼睛颜色都被篡改了
作者:(不是恶改设定,本来就是翠绿色,因为人格分裂所以一直没能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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