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的睡眠保证一个人一整天良好的精神状态。睡少了,容易犯困;睡多了,也容易犯困。
温迪大概处于持续熬夜但是睡眠充足状态。
不过,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事实上,荧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睡觉的模样。温迪平日神出鬼没的,除了吃喝聊天玩,其他行为作息如何实在无从得知。或许是位置有限的原因,温迪从始至终一动不动趴着茶桌,若非那轻浅的呼吸始终在的,荧心道——很容易出事。
乍一看,风神大人还是挺乖巧的,荧想起她的哥哥某些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微微一笑。
但是她哥可没人家那个脑子呢。论区别还是很大的。
钟离:旅行者,派蒙。
派蒙:钟离先生这么快就处理完事情了吗?
钟离:嗯…我还带回了琉璃百合,野生的。
派蒙:那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无所不能的钟离先生。要知道我们回来一天什么都没做成呢。
钟离:过奖了,我这个人只是……呵呵,比较幸运而已。
荧:说的好骄傲哦。
派蒙:哪有!又在拿我寻开心!要不是卖唱的,我们……
荧:(使眼色)
派蒙:我们……我们也不至于拖到现在还不干活!
钟离嘴角上扬的弧度一顿,脱下一只手套摸了摸酣睡中的少年的额,居然有些发烫,但事实上体温和平常并没多少差别,只是于钟离而言相差格外的多。
旅行者两人看得心惊肉跳,别人不知道,她们却是知道温迪风之神的身份啊,钟离先生这算不算是……呃,亵渎神明?
保守说,若是上升到神明的高度,谈“亲密”这种词似乎也是一种亵渎了。何况是钟离做到至此。
派蒙:呃,虽然,旅行者……虽然钟离先生可能不知道温迪的真实身份,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奇怪……(小声)
荧:我也是,有点激动。(小声)
派蒙:???
钟离抬头看了她们一样,两人还以为说话被听见了紧张的不得了,却见他一脸平静。
钟离:他的身上有魔神残骸的气息。
荧:!
派蒙:!
钟离好像并无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打算,他坐在温迪长板凳的另一端,抓起温迪的一只手合在掌心,能看见他手中金黄色的能量波动。
钟离:好了,所幸残存不多,我还是能帮得上忙。
荧:钟离先生是……仙人吗?
钟离:仙人?唔,可以这么说吧。好久没听别人这样称呼我了。
荧&派蒙:表情复杂。
温迪睡了一个小时,也难为人家等了他一个小时。醒来再扶了扶脑袋,昏昏沉沉的额头有些烫,见旅行者写写画画在练习提瓦特的文字,静候着。温迪少有的感到了愧疚,嬉皮笑脸对人的心亦端正了些。
荧:醒了?
少女一顿,抬头瞬间宛如抢了隔壁打光灯似的,轮廓染上温柔的弧度。
温迪:这绝对是错觉。
荧: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吧,先说好,作为补偿你要无偿回答我三个问题 。
温迪唉?
荧:我俩谁跟谁啊,你靠近点,我问你……
温迪ha?
今天的妹子过于热情似火,温迪正纳闷突然被扣住了后脑勺,温迪一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一回头差点没吓出心理阴影。
温迪老,老爷子哈、哈哈,你什么时候来的?
最近温迪也不知咋滴觉得钟老爷子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稍有些微妙,以至于发展成现在见了人就想跑。
但是,钟离在防着自己干出什么捅穿苍穹的事,比如说搅黄送仙典仪,别说他脑袋一热还真的做得出来。所以,温迪倒不觉得钟离满世界地追着他打有什么问题,反而很自觉的先心虚起来。
钟离:我来已久,只是你未曾注意我罢了。
嘶,这话咋滴酸溜溜的。
温迪自行脑补了一下上断头台的场景,不知岩王爷哪根弦又打结了。
温迪旅行者,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能再说一遍吗?
温迪生硬地转移话题,坚决扒住旅行者大腿。
荧:岩王爷中意的香膏和神明的“礼物”。
温迪什么礼物?
温迪后知后觉,瞥了眼老爷子。
钟离:顾名思义,神明送别岩王帝君的别礼。
荧大致与他说了关于“特别的礼物”的传说。温迪一听脸都绿了,这不就变相的托管璃月直到它正式步入正轨么,他堂堂自由摆烂真君怎么可能做这种冤种事,尤其是在知道正主在他旁边喝茶这种情况下。
虽然按钟离的话说是“照扶”“慰问”的意思,绝非“托管”之意 。
这边深陷于苦大深仇之中,旅行者倒是乐的自在。
——钟离先生还要牵着人多久呢?
旅者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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